第二百一十九章 傅淩軒到來
季梓衷看著她也很心疼,這麽晚了一個小姑娘還在這裏守著,雖然她守著的對象是季流夕。
季梓衷忍不住把自己的外套脫掉然後放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離開。
季流夕睡了不到兩個小時,便被呂雙兒給叫醒了,季流夕需要回酒店然後化妝,換衣服,還要在觀眾進場之前需要準備一下排練。
“雙姐?”
季流夕睜開眼睛看向了把自己叫醒的呂雙兒,季流夕現在感覺她的腦袋都是懵的,她從樓梯上摔下來之後然後就一直在醫院接受各種檢查,現在還沒有睡深呢,又被叫醒了。
“能堅持嗎?”
呂雙兒對季流夕也是很心疼,雖然昨天沒有大礙但終究是傷的不輕,而且還沒有休息好。
“我沒事,我馬上起來。”
季流夕雖然淚眼婆娑的,但她依然還是把手放在床上然後支撐起自己來,忍住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呂雙兒扶住季流夕,慢慢的把她扶起來,然後,讓小狄去收拾東西了。
季流夕在回酒店的路上,睡了一路到了酒店季流夕才再次的睜眼。
季流夕這次的化妝需要先換衣服然後才能開始化妝,因為季流夕的衣服是露肩的,所以她肩膀上的烏青,還有腳脖以及腳上的烏青全部都需要用粉來給她掩蓋起來。
季流夕坐在化妝台前,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身上塗各種粉。
季流夕的皮膚猶如嬰兒一般的滑嫩,即使小時候自己的家務沒少做,她的皮膚依然是隻要用力碰一下就會出現紅色,更別說這下直接摔了下去,全身青紫的程度另人膽戰心驚。
季流夕在忍受了兩個多小時的化妝折磨後才再次跟著呂雙兒一起出發去了現場,季流夕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在極限了,她真的很擔心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出現問題。
“流夕?”
victakl早就在現場了,看到季流夕出來趕緊就迎了過去,扶住了她,一臉的擔心,昨天自己沒法去看他到現在他才能看到季流夕。
“我沒事,不用擔心。”
季流夕推開了他的手,然後跟著他一起往前走去。
“流夕,我跟導演說了,排練你不用參加了,等下看著就好。”
呂雙兒快速的走過來,現在所有的人都在不斷的忙碌著,距離節目開始還有三個小時,所以所有的東西都要安排。
季流夕跟victakl分開然後自己一個人坐在了觀眾席上,為自己一會的出場做準備。
傅淩軒接到消息之後就立即就訂了飛機票,然後快速的登上了飛機,但畢竟傅淩軒接到消息的時候時間太短了,所以等傅淩軒下了飛機後便快速的直接趕往了季流夕參加的發布會現場。
季流夕已經回到了後台,所有的人已經全部準備好了,而觀眾則開始進場了,距離八點還有最後幾分鍾,季流夕已經摟著victakl準備出發去前麵了。
“現在有請我們的男女主角,季流夕,victakl。”
主持人在前麵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們二人全部出來了,季流夕忍著疼痛臉上帶著笑臉然後迎步走了上去。
而此時傅淩軒正好趕到了現場,但等他走進來的時候季流夕正好走出幕後,走上前去。
季流夕抓住時間成功的躲開了傅淩軒的怒火,但後台其他的人可沒有這麽好運了,傅淩軒的身邊氣壓驟降,很多人都不敢上前去。
呂雙兒則不敢往前走去,但總裁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找季流夕,而自己是季流夕的負責人,如果自己不上前的話也說不過去,更何況自己還是他的員工。
“總裁。”
呂雙兒雖然害怕但還是主動的走上前去,而且也沒有忘記通知jackfe去看著前台,有任何事情通知她。
“過來。”
傅淩軒看著季流夕的方向,強忍著怒火,如果不是想著季流夕自己再堅持做的話,他恐怕已經出現在台上直接抱著季流夕回醫院了。
現在聽到呂雙兒的聲音然後才回過神來,但他沒有看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去了一個安靜的房間。
呂雙兒戰戰兢兢的跟著傅淩軒的腳步去了另外的一個房間。
“說。”
傅淩軒示意她關上了門,然後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呂雙兒的事情經過。
“她對出場順序不滿,又不敢招惹導演隻能在離開的時候,選擇在樓梯上把流夕給推了下去。”
傅淩軒聽完這個答案極其的不滿,先不說季流夕怎麽會讓她認為是軟柿子,即使平常流夕不計較這些,她也絕不能放任不管,就算這樣,她推季流夕的時候為什麽沒走人護著她。
“然後就這樣算了?”
傅淩軒極其的不滿,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也不應該是就這麽算了,而且還要讓季流夕出現在這裏。
“流夕已經打算好了。”
呂雙兒不敢多說話,這件事情是她這樣做能讓利益最大話,但卻極大的忽略了季流夕,這樣的事情是傅淩軒不允許的。
傅淩軒起身離開,但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這件事情解決後你就認真的帶另外一個人吧。”
傅淩軒認為既然她無法保護好季流夕,那麽也沒有必要浪費季流夕身邊的位置了。
呂雙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攤在了那裏,總裁這樣安排幾乎是已經決定放棄自己了,自己打拚了這麽多年很有可能從今往後都沒有辦法在上一步了。
呂雙兒想想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忍住自己的傷唉,甚至把自己的傷感全部轉化成了憤怒。
季流夕在前麵忍痛笑著,認真的回答著每一個記者的問題,而victakl則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然後盡量不讓別人碰到她或者擠到她。
終於發布會過去了,victakl首先扶著季流夕走了下去。
傅淩軒早就在後台一直在等待著了,見季流夕過來,嘴角還帶著忍痛留下的痕跡,心裏猛的一痛,然後直接走到了季流夕的麵前。
“淩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