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個神秘的電話
孫蓮心野聲喝喊的聲音很大,宛如獅吼,宛如虎嘯。
她的喊聲,把懷裏的小豬嚇得靈魂出竅,嗷的一聲豬叫,四蹄亂蹬,就從孫蓮心的懷裏掙紮著要掙脫出去,逃也而去。
“別動!姐的懷裏多好啊!”孫蓮心大聲命令著亂拱的小豬,讓它不要亂動。
她緊緊地抱住它,不讓它亂動。
小豬感到有危險,不想束手就擒,掙紮著想跑。
“嗷嗷嗷……”小豬膽小,嗷嗷叫著,它又沒有念過一天書,文化尚淺,聽不懂孫蓮心說什麽,再次被嚇到,錐子一樣尖叫著要跑。
“乖乖,別動,女人的懷裏就是天堂,享溫柔,多好啊!”孫蓮心忽然愛心泛濫,溫柔起來,細聲軟語,略帶嗲音地死死抱住小豬,好言相勸。
但小豬就是通獸性,不通人性,更是不解女人風情,它沒有坐懷不亂,不想在女人懷裏享受溫柔鄉,還是要掙脫,要享受自由。
美女的懷裏,留不住一頭豬。
這讓孫蓮心覺得自己很失敗,就想製服這頭豬,死死抱著,胳膊肘子上加一把溫柔的狠勁兒。
她使用的勁兒太大,死死掣肘住豬的四肢,讓它動彈不得,讓豬感受到了嚴重的壓迫。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人如此,豬亦如此。
小豬不甘失敗,大力反抗。
它嚎叫著,蹄子奮力蹬踹。
“別動!”孫蓮心狠狠在豬屁屁上打了一巴掌。
“嗷嗷嗷……”小豬情急之中,咬了孫蓮心一口,還撒了一泡豬尿。
“啊……”孫蓮心慘叫一聲,鬆手。
她細嫩的玉手上,沾滿黃不嘰嘰的液體,她聞到手上一股尿騷味。
“啊!豬尿。”孫蓮心深深皺眉,一陣惡心。
這是她這一輩子遇到的僅次於“豔吻門”一樣惡心的一件事兒,讓她恥辱又懊惱。
這中大獎啊。
這特麽毀人三觀啊。
“沒有咬到手吧?”景子言臉色驟變,嚇出一身冷汗,急問。
孫蓮心粗粗檢查了一下嫩白如藕的胳膊,驚魂未定地說:“好像咬到了,但我躲得快,沒事兒。”
嚇得孫蓮心驚魂未定,臉色蠟黃。
“別沒事兒啊。”景子言不放心地說,“要是被豬咬了,就要趕緊到醫院打狂犬疫苗。不管被什麽動物咬了,都要去打狂犬疫苗。”
她為朋友捏著一把汗。
“不對吧,被豬咬了,打狂豬疫苗才對。”珠珠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地說。
“沒事兒,就是皮膚有些紅腫,沒出血,沒事兒。”孫蓮心放心地說。
“沒事兒就好。”景子言常常舒了一口氣,看看慌失逃跑的小豬,氣恨不過地說,“走!我們把它抓回來送進監獄,讓它坐牢。”
“對,讓它坐牢。”孫蓮心說著,決定跟景子言一起抓豬,抓住以後,打豬屁股,它尿了自己一手騷味,她要報仇雪恨。
這使她想起一件往事兒,那是她小時候,有一次去鄉下老家玩的時候,她看見鄉下的孩子騎豬,心血來潮,也要騎豬。
爸爸就從豬圈裏抓出一頭半大不大不小的豬,讓她騎。
豬很不老實,摔了她一個屁股墩。
珠珠覺得有趣,一起跟她們圍追堵截地抓豬。
小豬不想束手就擒,跑的太快,在屋子裏竄來竄去,非常活躍,壓根追不上,景子言抓住了小豬的脊背,一滑,豬豬就逃脫了。
東跑西顛,三個美女,累得氣喘籲籲,也沒有抓住小豬,難擒難拿的小東西,依舊逍遙法外。
“慢著,別急,把它逼進牆角。”景子言累得嬌喘著,她鎮定一下,也沉住氣了,很冷靜地跟孫蓮心和珠珠說,“要使用策略。”
三個人,佝僂著腰,張揚胳膊,圍成一個三角陣形,慢慢地把小豬逼到一個牆角。
小豬無路可逃,就停了下來,在牆角渾身篩糠發抖。
好可憐。
景子言慢慢向小豬靠近,靠近,看準了機會,身子一斜,一個迅猛前撲。
她把小豬逮捕了,兩隻手死死地鉗製住了小豬。
“哇哇哇……”小豬怕被殺,發出慘叫,其狀甚哀。
逮捕了逃跑的小豬,稍事休息,性格急躁的景子言,沒有忘記自己的業務,要幹正經事兒了,說:“我們繼續吻豬吧。”
“我不想吻豬了。”孫蓮心聞聞手上的豬尿味道,皺著俏麗的鼻子,緊緊地蹙眉說,“一股騷臭味道,太惡心了,算了吧。”
孫蓮心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覺得今天的療治很失敗,再下去也不會有什麽效果,打退堂鼓要暴走了!
“沒見效呢,不能這樣罷手啊。”景子言有些替孫蓮心惋惜地說,“沒有效果,你的錢不就白花了嗎,多不值啊,繼續,繼續!”
“你去洗洗手吧,然後繼續,前麵吃大蒜挺有效果嘛。”
景子言輕輕摩挲著懷裏的寶貝小豬。
孫蓮心沒有理睬景子言,她慌裏慌張地來到了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手裏倒上洗手液,使勁兒搓,搓,搓,恨不得把皮膚搓爛。
洗完手,用紙巾把濕手剛擦幹淨,手機響了。
孫蓮心一看是陳帥溪的電話,慢悠悠接聽:“親愛的,你找我?”
“我想跟你說個事兒,但不好意思開口。”陳帥溪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咱倆,誰跟誰啊,說吧。”孫蓮心大方地笑道,“你要你不要我的命,怎麽著都可以。”
“你男朋友莫之歎不是到美國紐約出差了嗎?我想讓他給我買一樣……說不出口的東西。”陳帥溪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澀地笑著,聽上去那樣東西好像很是神秘。
她這是玩哪樣。
“說不出口的東西?說什麽?說吧,別吞吞吐吐的。”孫蓮心想盡快揭開那一團迷霧,催陳帥溪快說,那邊還等著她進行心理治療呢。
時間耽誤不起,一個小時三百六塊錢呢。
“是……跳蛋。”陳帥溪不再隱瞞,壓低聲音吃吃笑著說。
“跳蛋?”孫蓮心不明就裏,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問道,“跳蛋是什麽?會跳的雞蛋?鴨蛋還是鵝蛋?或者是鴕鳥蛋?還是什麽玩能玩的蛋?或者是兒童玩具還是成人玩具?”
“傻啊你。”陳帥溪罵著,說的太白了吧,拉不開一個姑娘家的臉麵,說得太含蓄了吧,怕孫蓮心聽不太懂。
好難。
陳帥溪微微蹙眉,想了片刻,就斟酌著合適的詞句說,“跳蛋不是鴨蛋還是鵝蛋,也不是兒童玩具,也不是成人玩具,也可以說是成人玩具……怎麽跟你說呢,我的寶,你真的沒有用過跳蛋?還是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我沒用過,也沒聽說過。”孫蓮心聽閨蜜說的神秘,頓時來了興趣,半癡半傻地說,“聽你的口氣,好像那是什麽神秘的東西,好像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孫蓮心說到後麵,猜出一些什麽,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有些臉色微紅了。
她好像聽妹妹孫文藝跟媽媽說悄悄話的時候,她掛在耳根上,隱隱乎乎,神神秘秘,好像說他們學校的個別住校的高三女生,在宿舍裏躲在被窩裏偷偷使用跳蛋,還發出莫名其妙的呻吟聲。
“你是一個性盲啊。”陳帥溪不滿地說,“跟你這種人說話,浪費腦細胞。”
“哼,那也不算是什麽神秘的東西,也算是不是好東西的好東西。跟你說話真費勁,我不想說了,將就著用國內的吧。”
陳帥溪怕孫蓮心罵她悶騷,罵她水性楊花,就趕緊打住,不想說下去了,也怕把那麽清純如露水的孫蓮心教壞。
再說,她覺得不說為好。
這種事情雖然不是什麽恥辱的事情,也不違反道義和法律,但也絕不是什麽光彩照人的事情,最好不與人道為妙。
“說啊你,怎麽悶葫蘆了?”孫蓮心覺得很有興趣,也值得玩味,不想讓陳帥溪就此打住,她越不想說,孫蓮心越感到神秘兮兮,就追根兒問底地說,“快點兒說啊,你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怎麽著這個忙也要幫到底啊,說吧。”
孫蓮心說的特麽誠懇。
“這……好吧,我說,你洗耳恭聽好了。”陳帥溪冷聲說,“讓你的沒過門的老公莫之歎,給我在美國買一個進口的跳蛋,錢不是問題。”
陳帥溪不再神秘兮兮,她清晰地跟孫蓮心進行科普一樣,詳詳細細地解釋說,“跳蛋,就是女人使用的震動跳蛋,說到底,就是一種情愛輔助用品,成人用品店裏都有,國家法律規定可以買賣。”
“那是一種醜東西吧,你怎麽會……”孫蓮心有些羞澀,又有些傻傻地問。
她天真爆棚了。
“別說話,你閉嘴。”陳帥溪嗔怒了,正色道,“別說我沒有結婚怎麽會用跳蛋?那是一個很弱智的問題,那是我的私密。”
“我們每個人都有私密空間,你不需要知道,我隻想用一下進口的跳蛋而已。”
“對了,為了你懂的麵子,你跟莫之歎不要說我用,說你用……也不合適,就說你給你們報社的一個寡婦記者買的,這個借口太豔,天衣無縫,掛了。”
陳帥溪給孫蓮心吩咐完畢,怕這個純情的女孩子好奇地問來問去,再問出尷尬來,變成尬聊就難為情了,趕緊把電話掛掉了。
“喂……別掛電話啊,一枝紅杏出牆來,你這枝紅杏是不是想出牆啊。”孫蓮心十分惱恨地罵道,“這個悶騷的花心大蘿卜,一人喝湯,有福獨享,也不再說得通透一些,那個東西好處幾何,可否提振興奮點兒,偶也想試試……”
孫蓮心心裏說著,想著,俊俏的臉,突然羞澀地紅成了一個熟透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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