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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路打情罵俏

  出租車風馳電掣,追星趕月,大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就駛進城郊,又經過十來分鍾疾馳,就衝上了淩空而起,宛如盤龍的立交橋。


  七扭八拐,下了立交橋,又過七八分鍾,就駛進了繁華京城。


  一進城,各色車輛,擠擠挨挨,把蜿蜒的柏油馬路擠窄了,車水馬龍,逼得出租車的速度慢下來,開始龜速而行。


  看著擠成螞蟻蛋蛋的車輛,孫蓮心歎口氣說:“京城的汽車該限號錯峰出行了,那天寫個信,建議相關領導讓全市的車輛限號出行,以緩解擁堵,也順便提倡了綠色出行。”


  “還那天幹嗎,趁熱打鐵,揭鍋就吃熱饅頭,回去就做”莫之歎對孫蓮心建議說。


  “可別,這是一個餿主意。”出租車司機不願意了,口吻堅決地反對說,“一限號,我兩天才能跑一天出租,我有老婆和兩個孩子,還有八十歲的老娘要養,城市物價又貴,錢花的捉襟見肘,月月挨不上月月,你可不敢幹缺德事兒,求您了,請您高抬貴手,不要殺生。”


  “這樣啊!”孫蓮心又歎口氣,吃了黃連一樣苦笑著說,“我的信還沒有寫呢,就遭到市民反對,怕是出師不利啊。不過,你們出租車司機的利益不能損害,要穿衣吃飯,養家糊口,不能影響了你們的正常收入。這樣吧,我寫信的時候,讓相關領導酌情考慮,不要讓出租車司機限號出行,隻是其他的車限號。”


  “這個可以有。”莫之歎誇讚孫蓮心說,“蠻體恤民情的,人民的好記者啊,給你點讚!”


  “如此甚好!”出租車司機眉開眼笑地說,“限號以後,大量的私家車不能天天上路了,就會有些人打的出行,那樣的話,我們的哥的生意也會好些。我支持你給相關領導寫信。”


  “有了你們的支持,我回去就寫信,萬一要成功了呢。”孫蓮心滿心歡喜地說。


  出租車兜兜轉轉,把孫蓮心和莫之歎送到了小區樓下,孫蓮心問司機:“多少錢?我微信你。”


  “免單。”出租車司機大方地笑著說,“謝謝你能寫個信,分文不取!等你的好消息,拜!”司機說著,下車,打開後備箱,把行李箱取出來,放在地上,看看有些詫異地孫蓮心,進車打火,揮別孫蓮心和莫之歎,絕塵而去。


  “謝謝啊!”孫蓮心向出租車的背影揮手致謝。


  莫之歎看著絕塵而去的出租車,把懷裏的鮮花交給孫蓮心,自己去拉行李箱,邀請說:“我到家了,老婆,跟我回家吧。”


  “誰是你老婆?”孫蓮心臉皮薄,臉一紅,弱弱地說,“我把你送回家吧,好久沒有見到叔叔阿姨了,挺想念他們的。唉,叔叔的病怎麽樣了,好些了嗎?”


  “還那樣。”莫之歎淡然地說,“醫生說是老年癡呆症的前兆,老是丟三落四,手裏拿著饅頭,還跟我媽要饅頭吃。”說著,歎口氣,“以後怕是要苦了我媽了。”


  “被那麽悲觀,慢慢會好的。”孫蓮心安慰著莫之歎,“再說,老年癡呆症的發展期很慢,說不定拖個十年八年也不一定,興許以後有救了也不一定。”


  “難!”莫之歎搖頭說,“這病我問過醫生,說目前的醫療技術,沒治,沒有特效藥,就是吃藥,也是治標不治本,隻是延緩病情的發展。不過,我爸清醒的時候,比誰活得都明白,給我媽媽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大學教授都蠻有情懷的。”孫蓮心誇獎了未來的公公一句。


  她很佩服莫之歎的爸爸莫樹夢,他是一名退休的大學教授。


  孫蓮心很崇拜有學問的人,特別是大學教授,她趨之若鶩,曾經發誓以後當莫之歎的爸爸那樣的大學教授,任教於高等學府,真是八麵靈光。


  她不但豔羨莫之歎的爸爸是教授,對他的媽媽馬琳羽也很敬佩,馬琳羽是京城著名中學——第一中學的退休老師。


  她記得莫之歎的媽媽年輕的時候很漂亮,打扮很時尚,屬於引領風尚的那種女性。孫蓮心到莫之歎家玩的時候,每次都會得到馬琳羽獎賞的一個蘋果,好像他們家的冰箱裏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蘋果,而且是紅的那種,沒有二樣。


  後來她問莫之歎,他說他媽從來不吃別的顏色的蘋果,一輩子隻吃紅蘋果,說吃紅蘋果,心裏一團火,日子也會過得紅紅火火。


  “我覺得我爸那不是什麽情懷,好像應該叫激進吧。”莫之歎如此評論他爸。


  “情懷,激進也罷,血總要熱的。”孫蓮心開始像個政治教員一樣唱高調了,說道,“隻有大家都有了熱血,這個民族才有希望。”


  “我今天在網上看到一段這樣的話:少年不可欺,欺少年國家就沒有未來;老年不可欺,欺老年民族就會衰敗,我以為是也。”


  “你好高大上啊,跟政委一樣,蠻有詩人情懷的。”莫之歎頗有諷刺的味道。


  “諷刺我?我現在很少寫詩了,對現在的口水詩很失望。”孫蓮心說著,想想,真的覺得自己很久沒有寫詩了,上中學和大二的時候,她特麽熱衷寫詩,現在沒有寫詩的衝動了。


  “口水詩泛濫的時候,那你更應該拿起筆來,好好寫一些好詩,拯救詩歌。”莫之歎說這話,也就話趕話,隨口說說而已。


  “好詩在唐朝的時候,都讓那幫才子們寫完了。”孫蓮心歎口氣。


  “那不一定,我信人間有好詩,隻是花兒正眠時,春到吾妻詩魂醒,東風搖紅桃花枝。哈哈,我居然也會作詩,沒有發現的天才啊。”莫之歎樂嗬嗬地自嘲說,“我順口一吟,胡謅出一首詩歌,這是我第一次作詩,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我這麽沒有詩歌細胞,隻有詩歌膿包的人,居然也能寫詩?可見詩歌已經墮落到何種程度了?”


  “哼,有些詩味兒。”


  “有些詩味兒還是屎味兒?”莫之歎想開個玩笑。


  “詩味兒,還不錯。”孫蓮心不想拿詩歌開玩笑,那是對詩歌的不尊重,雖然詩歌再走下坡路,要跌入深淵粉身碎骨,但她也不想褻瀆詩歌,她是那樣執著地愛過詩歌,給過她難忘的慰藉。


  “我竟然會作詩,真是沾了你的光。”莫之歎沾沾自喜地說,“要想學得會,跟著師傅睡,我們結婚以後,跟你這師傅一睡,被你身上的芳香在床上一熏染,我的詩歌會更好,衝刺諾貝爾文學獎也不一定。”


  “美得你,我不跟你睡,你跟豬睡。”孫蓮心說完,覺得不對勁兒,這不是自己打臉嗎?臉頓時飛起紅雲。


  “哈哈,我跟豬睡,你是新娘,就是新豬,哈哈哈……”


  “我要撕爛你的嘴。”孫蓮心快活地罵著,真要撕莫之歎的嘴。


  他們一路走,一路討論詩歌,一路打情罵俏。


  ……


  孫蓮心把莫之歎護送回到家,莫之歎的爸爸媽媽不在家,家裏空空如也,但有一股清芬的氣息在屋裏彌漫,讓人感到有一種溫潤舒爽的感覺。


  莫之歎很熟悉這氣息,看看放在茶幾上的古色古香的陶罐茶壺,莫之歎明白了,那是陶罐茶壺裏飄逸而出的茶香味道。


  茶還溫潤,還沒有涼冷,這茶難道是父母知道他回來,特麽為他準備的?莫之歎聞著還沁人心脾的餘香,覺得這茶香要比美國的咖啡聞起來心裏更顯恬淡。


  莫之歎在美國紐約出差的時候,就品嚐過不少美國的炭燒咖啡、摩卡咖啡、聖多斯咖啡等等。美國是世界上咖啡消耗最大的國家,美國人幾乎時時處處都在喝咖啡,他們不論在家裏,還是在學校或者公園、辦公室亦或車站、碼頭等公眾場合,美國人的生活中隨處可聞咖啡的香氣。


  莫之歎喝過一段時間美國咖啡,並沒有習慣,隻是嚐嚐新鮮而已,聞到家裏媽媽沏的茶,頓覺親切。


  他們莫家沏茶,不用尋常的茶壺,大多使用唐朝的古茶壺。


  莫之歎的爸爸是一個大學教授,喜歡收藏古董器皿,僅唐朝的古茶壺就有近十種,視為寶貝。唐朝是曆史上最輝煌的時期,其政治、文化、經濟的發展是促進茶文化發展的重要原因。


  正所謂“名茶必曰唐”,正是唐朝茶文化繁榮的真實寫照。


  所以在一個經濟發達、政治繁榮的時期,上至貴族,下至平民,皆以飲茶為樂,茶更是皇室喜愛的物品,這也大大提升了茶葉在唐朝的地位。


  同時,市場上的流通更是使茶葉逐漸得到推崇,逐漸形成了它獨有的文化氣質。


  唐朝流行茶具的是越窯青瓷,晚唐五代時期的越窯青瓷被稱作“秘色瓷”,釉麵青碧,晶瑩潤澤,如寧靜的湖水一般,清澈碧綠。


  唐代的陸龜蒙曾這樣讚美越窯青瓷“九秋風露越窯開,奪得千峰翠色來”。


  莫之歎家今天沏茶的器皿就是唐代越窯青瓷雙魚瓶:造型美觀,釉色青翠,色澤溫潤,形狀自然古樸,肌理深沉穩重,且有細密清晰的冰裂開片紋,釉麵溫潤,器型規整,刻畫熟練,自然美麗,顯示古越窯工匠高超的製做技術,古老的製做手法,柴窯燒製的斑點,平底火石紅支燒工藝和幹枯冰裂開片是古老時代的烙印。


  孫蓮心看著造型奇特,並閃爍神秘光澤的茶具,有些好奇,問道:“你們家這茶壺有些講究吧?”


  “有講究。”莫之歎指著古色古香的茶壺說,“這是唐代越窯青瓷雙魚瓶,沏的茶,很有盛唐風味兒,你嚐嚐?”


  “嚐嚐就嚐嚐,我倒想想喝出一些唐詩的意思來。”孫蓮心很是期待。


  “媽媽知道我今天回來,特意沏好了一壺茶,好溫馨。”莫之歎說著,俯身準備給倒茶的時候,看見茶幾上留著一張紙條,說他們有急事兒去三姨家了,冰箱裏有餃子,可以下餃子吃,晚上也許不回來。


  媽媽知道莫之歎愛吃餃子,閑暇的時候,就會包韭菜餡、三鮮餡、大蔥餡、羊肉餡、牛肉餡等很多各種餃子,放在冰箱裏,吃的時候,下一鍋,特麽方便。


  這使莫之歎想起了姥姥在世的時候,經常說的那句話:孩子有媽,吃香喝辣,孩子沒媽,眼淚疙瘩。


  莫之歎拿著那張紙條,看完放進了垃圾桶,殷勤地給孫蓮心倒了一杯茶,喜盈盈說:“喝完茶,我們下餃子吃吧,你愛吃什麽餡的?”


  孫蓮心接過茶,抿嘴,輕輕啜了一口茶,笑吟吟地說:“味道很好。我不想吃餃子,今天你飛越太平洋,一路風塵,車舟勞頓,我為你接風洗塵,我們到外麵吃吧。”


  她不想忙忙活活張羅一頓飯,吃完還要動手洗碗洗筷,滑滑溜溜,油油膩膩,麻煩。


  再說了,也趁機請莫之歎吃頓飯,打打牙祭,膩歪一下感情,又有人對待皇上皇後一樣侍候,十裏春風,不如溫存一刻。


  “到外麵吃多破費啊。”莫之歎覺得既然是孫蓮心提出來的請他,肯定是她買單,就有些不想去,有些忸怩地說,“再說,你是女士,我是男士,男士讓女士買單,那多不紳士。”


  “到了一趟美國,學會紳士了?”孫蓮心笑嘻嘻,有些賣乖誘惑地說,“女士優先,男士靠邊,今天我優先買單,你靠邊。不算破費。我請你吃好吃的,快走吧。最近寫了好稿,發了獎金,我有錢了,有錢不花那是紙。”


  “我想先洗個澡,總覺得身上癢。”莫之歎忽然覺得身上有點兒癢癢,就說,“在美國住店,總怕浴室和被褥不幹淨,洗澡也洗的不暢快,在家好好洗個澡。”


  “那你去洗吧,我等你。”孫蓮心覺得莫之歎可能會心懷叵測,她一邊腹誹,一邊說。


  “我邀請你一起鴛鴦浴如何?”莫之歎恬不知恥,一臉邪惡地說。


  “NO!”孫蓮心笑著搖頭。


  莫之歎那廝果然對她有虎狼之心,非分之想,這是要劫色的節奏啊!


  “NO什麽NO!來吧!”莫之歎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魅地笑意,用商量的口吻說,“我們一男一女,可不可以合作,做一些愉快有益身心的運動,讓我們一起欺負欺負床。”


  “滾滾滾……”孫蓮心一口三個滾字,脫口而出,但她忍不住滿臉飛紅霞,羞澀地說,“我跟你說過,在沒有結婚以前,我不會跟你巫山雲雨的,我是一個超級傳統的好姑娘,一身矜持,羞恥感爆棚,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吧。”


  “唉,真掃興。”莫之歎像一個泄氣的皮球,歎口氣,但他不甘心,有些鍥而不舍地繼續向孫蓮心發出桃色邀請函說,“在我們的鄰國日本,男女同浴,夫妻鴛鴦浴,很正常啊。”


  “那是日本,我不解釋了,你懂得。”孫蓮心臉色一紅,羞赧地說,“國情不一樣,風俗不一樣,很多日本人,動物屬性很強,有時候他們的動物本性暴露無遺。”


  “不像我們,我們人性更強,宅厚仁心。兩個民族,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大道理我懂,別像政治老師一樣給我上政治課,你想歪了。”莫之歎有些失望。


  “我沒想歪,你的司馬昭之心還是收斂一些吧。”孫蓮心抿嘴淺笑。


  她早就知道莫之歎的鬼心思,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想把她放倒在床上,跟她進行人類最原始的那種性感運動,讓她對他有了戒備之心。


  “天地良心,我沒有司馬昭之心,我隻有一顆誠心誠意的良心。”莫之歎滿臉的假意坦誠,看上去就像一隻玩詭計的老狐狸。


  “去吧,我的良心先生,祝你洗浴愉快。”孫蓮心推了莫之歎一把。


  “沒有你同浴,能愉快嗎?我是一個苦瓜,沒有甜瓜的命,命好苦啊!”莫之歎少年強說愁地歎息著,扭搭著屁股,悻悻去開浴霸了。


  沒一會兒,熱水就好了,莫之歎在客廳的沙發上脫掉衣褲,他背對著孫蓮心要脫掉底褲的時候,孫蓮心看見了莫之歎渾圓的翹臀,嚇得花容失色,動作迅疾,捂住了眼睛,殺豬一樣,尖叫一聲:“流氓啊!”


  “流氓在哪兒?”莫之歎想轉過身來,怕他的男性酮體把孫蓮心嚇得暈厥過去,就沒有轉身。


  再說,孫蓮心特麽清純,萬一把她嚇個好歹就不好了。


  他想,她早晚是我的菜,我也早晚是她的菜,現在都不吃,等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大快朵頤,世界瘋狂也好。


  在莫之歎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孫蓮心坐在沙發上隨手從茶幾底下,摸出一本休閑雜誌《吐槽蓮花》。


  隨意翻到一頁,無意中看見劉一郎開設的段子專欄,自己寫,自己插圖的一個段子。


  標注地盤

  今天是12月2日,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大日子——“全國交通安全日。”


  浪子莫這個小綠豆眼,在飯館裏喝點兒,喝成高家莊了,從飯館裏出來的時候,走路跌跌撞撞,不走人行路,還在路邊的電線杆上撒尿。


  交通警察看見了,十分生氣,質問:“你為什麽不走人行道?”


  浪子莫眨巴眨巴眼睛說:“我是屬狗的。”


  “拿出你的身份證,我看看。”交通警察說。


  “身份證是什麽東東?”浪子莫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懂的說,“政府沒給我發……身份證,給我發了……狗證,我今天沒有帶狗證,為了……證明我是一個真正的汪星人,我叫……幾聲,汪汪汪……”


  “為什麽在電線杆上撒尿?”警察被弄得哭笑不得,繼續質問他。


  “我是屬狗的,狗……有很強的領地意識。”浪子莫結結巴巴的說,“你……沒看見,狗兒……經常在樹根或者汽車輪胎上撒尿,來標注……自己的領地嗎?我是在……標注我的地盤,這很正常。”


  “這都是國家的地盤,你已經違法了,要拘留你,我要帶你到我的地盤。”警察說著,把浪子莫帶到了警局門口。


  浪子莫一看自己到了警局門口,傻眼了,賴著不想進去,說:“我不去警局,我是……狗狗,要醒酒的話,隻能到狗舍醒酒,我抗議。”


  “抗議無效。”警察氣憤的把浪子莫帶進了警局。


  孫蓮心一邊慢吞吞地品茗,咂巴著茶味兒,一邊看完劉一郎寫的幽默段子,不時抿嘴一笑。


  她覺得劉一郎那麽一個性格蔫萎的慢性子,居然能寫出這麽幽默搞笑的段子,有才!


  看樣子,他劉一郎不僅僅是京城一個年輕的畫家,還是一個有名堂的段子手。


  對於他是一個段子手,孫蓮心一點兒也不懷疑,因為劉一郎上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就愛看《老夫子》和《父與子》、《爆笑校園》等幽默書籍,上課看這些書的時候,被老師沒收過很多次,但他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下次還會在上課的時候偷偷看幽默書不說,還給同學們講自己編的段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一次全校笑話大賽中,他的冷麵笑話,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地講笑話,還拿到過冠軍,拿到五百元獎金,請她和莫之歎、張海平、鹿含笑等幾個要好的同學,撮了一頓,很解饞。


  看完搞笑段子,孫蓮心見裏麵有對交通安全日的描寫,忽然想起自己要給相關領導大人寫個信,建議京城進行車輛限號運行的事兒,眉頭皺成一個疙瘩。


  給相關領導寫信提出建議,這件事情,表麵上看起來不是很大,細想起來,其實事情非常重大,意義也十分重大,因為這關係到廣大市民們的日常生活,關係到廣大司機們的切身利益,更關係到政府的決策等一係列民生問題。


  怎麽開筆?先從哪裏寫起呢?京城目前有多少量車?汽車尾氣造成的汙染有多大?擁堵情況如何?這些都需要一手資料,需要跑很多部門去核查,去調查,需要準確或者科學依據,這樣才會讓相關領導信服,才能對施政綱領做出科學的決策,都需要嚴肅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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