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1次床戲(上)
其中拍攝的後半程中還有一段整部影片之中唯一的激情戲,本身就是一段室內戲,而且還是祭祖主要演員中唯二兩個演技在線的演員出演。由於它是室內戲,這段戲本身對於光線的基本要求不高,就是簡單的對手戲,拍攝的時間也就可以在一天之中的任意時段,主要以二人的感覺為準,但是也不能拖太久…
劉良正在和思純簡單的交代著自己有可能會出現的冒失行為,畢竟自己還是純素人第1回去在床上拍這種戲,回去發生任何可能發生的一些失誤。
至於說台詞什麽的,反而不是最重要的,真正的融入角色之中,融入片段之中才是最重要。
兩人的海裏的親吻戲,都是正常進行的,而且因為是一些近景戲環繞鏡頭的問題,沒有用那些借位的手段。倆人之前就有過一些戲碼,雙方接觸下來真的互相好感,但也就僅限於互生好感的程度了。
畢竟大家都是做演員的,戲裏戲外大家應該都分得清楚,而且大家也都不能保證因為一段戲而起的感情,會不會堅持到下一段戲的來臨?也許在下一段戲中就會遇到新的人、更合適的人。
劉良現在和思盡量拉多拉近一些關係,萬一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也更有機會去解釋。
……
有朋導演拿著扇子,簡單的扇了扇風,就又鑽到了機器後麵,觀察著各個攝像機位是否出現漏點等一係列錯誤。尤其是在這種需要幾個攝像機同時拍攝的場景之中,幾組攝像機互相拍到那可不僅僅代表著導演的失職,還會讓導演在試看樣片的時候十分尷尬了。
燈光、化妝、道具都一樣一樣的已經確定無誤後,終於可以進入今天最後幾項工作中。
現在整個劇組的精神都長時間處於緊繃狀態,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顯得有些心力憔悴。即使是一個再小一點的失誤,也會帶起一連串的事故。
劉良和思純換好所對應的相應服飾後,兩個人一起坐在那張顯得有幾分老氣的大木床上,雙方都已就位,準備進行著接下來的拍攝。
坐在機器後麵的有朋導演,伸出手來向場務簡單的打了一聲招呼。
場務人員中就立馬有一個人拿著一端可以自由開合的場記板,走到肩扛著攝像機的攝像大哥和思純劉良二人之間,大聲的提醒道:“第7幕,第二場,開始!”打開的場記板迅速合上,“哢嗒”一聲清脆傳來,那場務人員也迅速的退後。
電影是由許許多多鏡頭組成的,每部片子一般都由幾百個甚至上千個零碎一點的鏡頭組成,片中的場景、內容非常複雜。
即使是最簡單青春片,也要通過道具、服裝、燈光和妝容去努力營造出那種年代感。
最開始的鏡頭是背向兩人的方向,去照著一隻不聽話上了書桌的白貓,在貓發出叫聲的同時,鏡頭緩緩而有節奏的旋轉過來,正對著大木床。
思純馬上進入角色,劉良也不甘示弱。
吧啦雙腿膝蓋夾緊,雙手輕輕的拄著床邊,用她的臉龐緩緩的靠近張漾的臉龐,飽含著星光的眼睛緊緊的注視向張漾,下巴微微昂起,有幾分挑釁意味的說道:“我終於可以把你給睡了。”
張漾側著的臉龐看似有心,看似無意的緩緩吐出話語道:“你到底睡過多少人呢?”張漾的眼神中充滿著猶豫與可求,卻又控製不住的問出了這句話語。
吧啦和張漾簡單的對視了幾秒鍾,張漾可求的眼神突然之間就變得堅定無比。
吧啦頭微微側過的同時右腿微微抬起,雙手高高的肆意揚起,順勢就拄到了床鋪中央的位置,整個身體都向後自然而然的仰去。做出整套動作的同時還用很具有挑釁意味的語氣說道:“ So many many 的 people。”
還是側著頭的張漾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戲謔與自嘲,但緊接著就控製不住一般的充滿了果決。這一切都影響不了他,他還是繼續向後轉頭,看著向自己方向偏過頭來的吧啦,輕聲的也是違心的誇獎道:“英文不錯嗎?”
吧啦再一次的微微昂起下巴,挑釁一般的說道:“還有一句更拿手的。”
麵部特征已經全部背對著鏡頭的張漾隻是輕聲順著她的心意一般的繼續問道:“什麽?”
吧啦也像聽到了什麽信號一般,緩緩的又重新坐起身來,並且輕輕的靠近了他,輕緩緩的說道:“ Love you.”
聽了這話的張漾向被接受到什麽刺激一樣,立馬把吧啦狠狠的推倒在床上,甚至都能清晰的聽到大木床的撞擊聲。
他左腿向右擺動,用腿微微擺動身體,順勢用整個身體壓向了她。
倒在床上的他用憐愛似的眼神看著吧啦,左手輕輕的捧起來吧啦的下巴,開始了近乎於忘我的親吻吧啦起來。
吧啦做著熱情而又猛烈的回應,兩個人的喘息聲也不斷的加重著。
張漾的左手也開始了繼續而又大膽的向下試探,下巴開始手指尖輕輕的拂過了脖頸、拂過了鎖骨,自然而然的也帶起了衣物、帶起了吊帶,他有些粗魯、有些急躁的向下撕扯。
吧啦的半個胸部已經隱隱有裸露出來的部分,但張漾卻還不滿足繼續的跪起身來,拖著他上身本就隻有一件的T恤,露出他那也有輪廓的肌肉線條。
吧啦也跟著他的起來而微微的仰起身來,向上用無比享受卻有些局促的目光繼續微眯著注視向張漾,還有手貪婪的撫摸了一下張漾腹部的肌肉線條。
已經脫完衣服的張漾,向下俯視著自己身下欲求的吧啦,用雙手去捧夠她的頭,低下身再一次狠狠地親吻起來。
吧啦就好像瞬間無力了一樣,癱倒在床上,任由張漾下一步肆無忌憚的親吻如雨點一般的襲來……
兩個在床上激吻的人,足足等待了接近半分鍾,才等來了幾乎是傻站在一邊發愣的場務人員被人提醒後,再次上前打響場記板。
“第七幕,第二場,過。”
機智的場務人員立馬跑到了屬於導演席位的旁邊,點頭哈腰的問道:“導演,窗外鏡頭怎麽樣?”
有朋回過身來看了一眼這個場務人員,在今後的劇組組建裏為他畫上了叉,不過這場《左耳》將就一點還用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