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好,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對我壓根就沒有一分真心。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傅宴時看她的眼神冷寒至極,如同野獸,會吞人。
景顏有種後背發冷的感覺。
可她沒有屈服,亦沒有軟弱。
她跟傅宴時的結局注定不得善終,不管是他死,還是她死,最後都要以見血結束。
傅宴時走了,毫不猶豫,身影決絕。
景顏知道他滿懷恨意。
可既然遇見就是個錯誤,她也沒辦法改變悲涼的結局。
景顏與他決裂的第二天,公司就告訴她不用去上班了。
她被迫輟業在家,緊接著傅宴時開始打壓謝氏,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帶著致人於死地的狠辣。
沒多久,她收到法院的傳票,傅宴時以她沒有了工作,沒有能力再撫養孩子向法院提起訴訟,和她爭奪孩子的撫養權。
其他的她都不怕,唯獨這個讓她崩潰。
要不是謝淵天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早就垮了。
“媽的,他就是往死裏整我們。”可景顏還是氣得怒罵,她畢竟沒有謝淵天那麽穩定的心性。
謝淵天卻早就做好了應對暴風雨的準備,他還能笑著跟她說:“顏兒,他沒死,你跟我就都應該想到遲早有這麽一天。好在這一次我們會一直陪著彼此。”
“嗯。”
謝氏最終破產,傅宴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其實他也是慘勝。
可他不在乎這些,他要的隻是讓他的敵人付出代價。
撫養權正式開庭的這天,謝淵天開車接景顏去法院。
半道上一輛小轎車失了控般朝他的側邊撞來,謝淵天緊急大轉彎,車子卻撞上一旁的路邊圍欄。
青色的煙霧從他的車下冒出,汽油淅淅瀝瀝,在車子徹底熄火前,他被幾個人從車上拖了下來。
謝淵天被撞到了頭,額角流血,頭暈腦脹的。
被幾個人拖下來,他也沒什麽力氣反抗。
強撐了一陣,最後連意識都渙散,徹底暈了過去。
景顏沒等到謝淵天,她打了他好幾通電話也沒人接,被逼無奈,她隻能先自己打車去法院。
可去了那,冷寂得隻有空氣。
這壓根沒有開庭的意思。
法官都是姍姍來遲,晚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沒開始就以起訴人沒到庭結束了。
景顏站在法院的出口,真想他媽的罵一句:“什麽鬼?”
傅宴時要跟她搶孩子,打官司,結果自己不出席庭審。
她又打了謝淵天一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況。
景顏心亂如麻,感覺發生了不好的事。
她一個沒忍住,朝傅宴時打去電話。
她倒想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出人意料的,傅宴時倒是接了。
景顏沒好氣道:“傅宴時,你到底想幹嗎?想弄死我們你就來個痛快的,這樣戲耍著我們玩算什麽回事?”
傅宴時眉目深寒,冷得像一塊病:“現在謝淵天在我的手裏,如果你不想讓他早死的話就過來見我。”
景顏臉色驟變,臉上迅速蒙上一層惶恐的死翳。
原來謝淵天不能如約來接她,真的是出了事。
她怒寒道:“你們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