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甘草解毒
白孝來麵對千山尷尬的笑笑,誰能想到在這能碰見你。
“你們這是作何?”白孝來疑惑的看著倆人。
雲懌衝他拱手道,“軍營裏的戰馬皆被人下毒倒地不起,想請白姑娘去瞧瞧。”雲懌說完就想拍下自己的嘴,咋在大街上就把怎麽重要的事給說出來了。
小乖寶張手張了半晌見也沒人抱他,扁扁嘴坐了下去。
“哦,那行。”白孝來點點頭,轉頭示意閨女,“那夏夏,你早去早回。”
“好。”白初夏點點頭下了牛車。
“姐姐帶帶我,我也想去。”小乖寶看向白初夏撒嬌。
“爹?”白初夏看向白孝來。
“你還小,別鬧騰了啊。”方清清抱住兒子說。
雲懌和千山各騎了一匹馬出來,現在隻能讓出另外一匹給白初夏來騎。
“絕影跑的比較快,你小心些。”雲懌叮囑完將韁繩遞了過去。
“行。”白初夏點點頭,伸手拽住馬鞍腳一抬蹬住馬蹬跨坐了上去。
白孝來在後頭看著眼睛發熱,乖乖,這誰家閨女,咋瞅著那麽英姿颯爽,這要是再穿上那種騎馬裝,就一個妥妥的小女俠。
白初夏扭頭看了眼老爹,“爹,我走了啊,你們快家去吧。”
小乖寶依依不舍的看著姐姐跟在雲懌後麵騎著馬走了,唉,他也好想去喔。
“好啦,別不高興啦,姐姐又不是不回來的。”方清清拍拍兒子,安慰他低落的情緒。
白初夏隻感覺自己騎著的這匹馬要是不控製點,它恐怕直接飛起來了吧!
“公子,慢些。”千山坐在雲懌後麵抱著他的腰緊張的說,他還是頭一次跟男人共乘一匹馬。
雲懌稍微慢了些速度,騰出手打了一下千山,“你拽我衣服就拽,別抱我。”
白初夏在後麵吭哧吭哧的追上來,她一直害怕這馬將她甩了出去。
“二位。”白初夏費力的扭頭看他們,“還有多遠啊?”
“再行半個時辰就到了。”千山說道。
白初夏不再說話,小心翼翼的騎著馬,期間偷偷的用了小法術讓馬兒乖乖聽話了些。
半個時辰後天色已見發黑,三人才匆匆抵達千洲城內。
“籲!”白初夏緊忙的勒住馬,小臉被涼風吹的紅撲撲的,腦袋也是暈乎乎發懵的狀態。
“白姑娘,進來喝口熱水。”千山喚來侍女扶她進了屋裏。
喝了熱水,身上有了些暖意後整個人才恢複過來,這騎馬,簡直是太累人了。
雲懌坐在上麵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手指,偶爾瞅白初夏一眼。
“我好些了,現在去看馬?”白初夏放下杯子問倆人。
“好。”雲懌點頭。
“那個,帶個紙筆。”白初夏提醒了一聲。
“我去拿!”千山立馬跑去書房找紙筆。
雲懌帶著白初夏先出了屋子前往喂養戰馬的馬圈那。
“蘇大夫……”
“是我奶奶。”白初夏搶答道。
“哦。”
兩人來到馬圈裏麵,雲懌擔心她受不了裏麵的氣味,給她遞了一副麵罩過去捂住鼻子。
“謝謝。”白初夏用手捏過麵罩捂住鼻子,一絲淡雅的飄渺竹香鑽進鼻間,將馬圈中的味道衝淡了不少。
“現在是什麽都不吃嗎?”白初夏踮起腳伸出手在戰馬的脖子處摸了摸,又抹了一下它的嘴邊殘留的藥草。
“對,之前喂了藥站起來了一些,但是一直不肯吃草料。”雲懌說道。
“哦。”白初夏剛才摸了馬脖子了解了大概,現在就需要將雲懌他們支出去就行。
正苦於找什麽理由時,明銘忽然派了人來找雲懌。
“千山,白姑娘說的全部記下來。”
“是。”
隨後雲懌便離開了,馬圈中隻有白初夏和千山還有一名獸醫。
“依姑娘看,應是什麽問題?”獸醫問,他可不相信眼前的小姑娘能看出什麽門道來。
“采些甘草回來混在草料中喂五日就可以了。”
“甘草?這種平常草藥可解?”獸醫疑惑的問道,隨後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姑娘,這是戰馬,可不是普通的牲畜。”
白初夏笑笑,轉身對獸醫道:“古有記載,神農遍嚐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甘草而解,您可以讓人采些回來讓馬吃了試試。”
獸醫摸了摸胡須,明顯是不信的,但也隻能讓人聽白初夏的吩咐去采甘草,誰讓她是雲將軍親自帶回來的呢。
待獸醫走後,白初夏支開千山,抬手喚來了一葉笛。
馬圈裏的戰馬少說也有七十多匹,光中毒就有五十多匹馬,白初夏隻能騰空吹起笛子,隨手撒下一些植物靈汁,好讓每匹馬都能夠被潤到。
那些沒中毒的馬紛紛都想湊到白初夏跟前想與她親近,無奈有圍欄擋著也出不來。
笛音持續了十分鍾左右便停下了,剛落下站地,千山便帶了一籮筐的甘草進來了。
“白姑娘還在呢。”千山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
白初夏點點頭,默默的收了笛子道:“嗯,剛才又看了其他馬,沒什麽大問題。”
家裏麵小乖寶正趴在蛋糕房裏的壁爐邊悶悶不樂的烤火,沒有姐姐講故事的夜晚好無聊。
“來,老兒子,當法官。”白初夏不在,小乖寶充當了大家的遊戲工具人。
翌日一早,獸醫就迫不及待的跑進馬圈裏查看戰馬的情況,果不其然,經過白初夏的偷偷治療後,那些中毒的戰馬紛紛吃起了草,有一些甚至都有力氣去撞圍欄了。
“小大夫果然名不虛傳。”獸醫摸了摸胡須,心裏不再質疑白初夏的能力了。
此時白初夏正在又軟又暖和的床上睡覺呢,昨晚上她被安排到客房,剛坐上床就決定回家後一定要買個一模一樣的床墊子,這躺著也太舒服了!
“姑娘,您醒了嗎?”兩名一人捧著一盆熱水,一人捧著洗漱用品站在外麵問。
“醒了。”白初夏從床上彈起來,迅速的將被子撫平鋪好。
侍女看見撫平完整的被子連忙屈身致歉,“是奴婢們來遲,讓姑娘久等了。”
白初夏連忙扶起兩人,“沒事沒事,也就剛起。”
“那……”侍女看向撫平的被子。
白初笑笑,坐在梳妝鏡前道:“我在家中是離了床就要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