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劫/源基界的動蕩
第33劫/源基界的動蕩
“去你的!”秦瞰天鐵拳已經殺到。
“噗。”詐謊獸被這猛勁的一拳正中,不過按道理來說秦瞰天擊中詐謊獸時,它的身體應該會像那種黑霧一樣散開,讓這一擊落空。可是,它卻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喵嗚——!”
詐慌獸就像一隻破布娃娃一樣在空中劃過,然後跌在地上狼狽的滾翻了好幾圈。
我嘞個天坑,秦二貨攤上事了!死貓剛才說過它隻恢複一成法力,怪不得會被打中。可是它沒說它現在沒有能力殺人啊,萬一對秦二貨懷恨,這靈異的生物可不是隨便靠拳頭能解決的!
奇怪的是,詐謊獸並沒有因為被攻擊而惱怒,反而笑嘻嘻地用那獨特的飄渺的聲音傳達進我的腦海中。
「本神獸故意被打中的原因是不想在靈力極度貧乏的狀態下沾上太多麻煩,姑且就讓他以為本神獸是一隻低賤的貓類吧!」
原來是這樣嗎?
從我進入那個隱匿空間使詐謊獸出現之後到現在,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好像之前隱約聽到的那個神秘聲音就是詐謊獸所言。但是它做的這些僅僅是因為要複興它的部落嗎?
最初注意到神秘聲音是在源基界,而說到源基界……回想起來,還有一點我很在意的,就是在易老的石屋那會兒確切發生的——親身經曆的十幾分鍾的時間憑空消失了!
清晰的記憶還在,但那段時間確實不在時間軸上。
那十幾分鍾發生的事情印象非常深刻,但是我從那時候剛剛從易老的催眠中蘇醒後不到一分鍾便“得到”了那十幾分鍾的記憶,這在時間理念上根本說不通!
所以我斷定,這十幾分鍾的卻是在某一時刻消失了,或是說被抹除了,真是恐怖!不知這是不是某種災難的預兆,我想不通,也無法去理解,還好我及時離開了源基界。
今天,我經曆了生死,交集了詐慌獸,從源基界回到了華安鎮。
今天,秦瞰天幾乎是不可能的被人僥幸擊敗,瀕死一線而後生。
今天,詐慌獸將這一切事件牽引、聯通起來,交集再也無法分割。無論是對我,還是對秦瞰天來說,人為和非人為的因素帶給我們的震撼太大了。也就是從今天起,秦瞰天的多磨的命運將被顛覆,而我的命運,將徹徹底底地脫離原有的軌跡。
……
似乎一切終於有了微小的穩定,但這隻是我主觀的看法,我也並不知道,自己的“瀕死複生”倘若再晚一些就會遭受另一場劫難。
一場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災難。
因為就在我離開源基界後,易老口中的“心者會的人”又出現了,而且他們為了阻止易老、淑雪等提前暴露位置的反叛者軍團的大規模動亂,在易老一方的九萬名戰士到達之前大肆掃蕩了別墅所在的北部平原地帶。其範圍內的平民、貴族,無一幸免!
至於那個最先到來的遁心者,隻不過是心者會用來試水的一顆棄子罷了。也就是說,遁心者的實力在心者會中排名幾近末尾,而且這次剿滅行動心者會一共隻派出了三名心者,由此可見易老這場“反判運動”對於心者會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螻蟻的拚命罷了。
……
數個小時前,源基界北部平原。
我從高空極速向地麵墜落,正巧砸中了有操控土地力量的遁心者。由於黑紋皮甲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寄居在其內部的詐謊獸出於自我保護,導致我身體剛開始受損的瞬間就被動地傳送到了那個詭謎空間——隱匿空間。
其後,利用特殊能力藏匿於地下的遁心者很快就從昏厥中恢複了意識,猛地瞪大眼睛。我的強力“攻擊”讓遁心者心有餘悸,萬幸的是他在被擊中頭部時的一瞬間就已經開始了下潛動作,強大的衝擊被草地削弱了大半,否則自己必然難免**崩裂之果!
遁心者不由得收起了那囂張的氣焰,擦了擦頭上留下的血漬,全速返回了心者會的臨時營地。
這座營地建立在北方平原的邊緣,距離別墅所在之地並不算遠。
心者會是源基界最為強大的組織之一,雖說僅僅是臨時的營地,那也應該比普通的民宅要強上數十倍才對,可是實際情況卻讓人大跌眼鏡。如果不是有幾個散發出與眾不同的氣場的人在,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這所用樹枝和茅草搭成的七米多寬的破草屋就是心者會的臨時營地!
草屋外部簡陋,但是屋內裝飾的還算說得過去,桌椅板凳、儲物櫃、地毯等雜物樣樣俱全。
“我說老劉啊!咱哥倆來到這個叫什麽基源還是源基界的地方有幾年了?”一個蓬頭垢麵的年輕人坐在草屋內的木椅上,肮髒的外表和著裝讓他顯得更像一個中年人。
一旁正在全神貫注編草繩的衣著華麗的男子隨口回答道:“八九年了吧。還有,不要叫我老劉,我老嗎?老子今年才二十八!二,八!”
“咋不說是三八呢……”邋遢男單手端起旁邊盛滿水的的木水桶,將其一飲而盡,胡亂用袖子擦了擦嘴巴:“那好吧,梓安兄。俺隻想說關於這座臨時營地的事兒,會長不是給了俺們老多經費了嗎?有那麽多高檔次的建築可以直接傳送過來,為嘛還要俺們自己動手搭這個‘大茅房’哩!”
劉梓安仍然在編著草繩,眼睛始終沒有看邋遢男一眼。“我呸!才給了一萬個小鑽子,找幾十個高級妓女就tm花沒了!況且總共就我們三個人的營地也用不著太過奢侈,勤儉節約是中華美德嘛,雖然我們可能……一輩子都要留在這源基界了。”
邋遢男也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不禁心有感慨萬千:“不要想那些讓人憋屈的事兒了,快活一天是一天。可是尼瑪的,老劉你昨晚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啊!!!真花了一萬找妓女?!”
麵對質疑,劉梓安尷尬而不失禮節的笑了笑:“我就是覺得有點上火,去降降火了唄。現在涼快多了,而且感覺人都要飄起來了,我給你走兩步啊。。。”
“靠,就服你!”對於劉梓安這個此次行動的領導者,邋遢男倍感無奈,組織怎麽會信任這麽一個不靠譜的家夥?還不如把這件事交給實力稍強的自己管理呢!這樣也許還能立下功勞,有機會得到會長些許的獎賞。
唉,這下舒服了,一萬源石的經費被人家拿去降火了。
這時,大草屋內隱約地響起了土壤鬆動的聲音,然後聲音越來越大。
“噗呲噗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