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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找死

  295第二百九十五章


  陳情一言難盡啊,想他一個助理,陪老板喝酒,夜魅酒吧的主管給夏爾迷上酒,都是一提一提到上。


  別人是一提啤酒,價值不過幾百塊,夏爾迷高腳杯裏倒的卻是……玉盤珍羞直萬錢。


  借酒澆愁愁更愁,飲酒銷金金直流。


  “……嘔~”一邊怨念萬分,無法理解夏爾迷的心境,一邊嘔酒,陳情心情複雜的連連擺手。


  楚哥來了,他解脫了。


  遊娟掩鼻,往裏麵看了看,楚宴涼現在的身體不適合飲酒,“你們給他弄點解酒的,或者舒服點的東西。”


  吩咐了句一邊的保鏢,遊娟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是!陳助理,我扶你到後台去休息一下吧。”一下子架起來接近虛脫的陳情,保鏢怒視前方,板著臉,滿麵煞氣。


  要過去後台,就要經過這一大堆瘋狂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


  夏爾迷喝空了好幾個瓶子了,好家夥,都是店裏麵拿來宰土豪的。


  主管是往死裏認他的話的,要是敢怠慢夏爾迷,他你老板的老大,腦袋給你削平了。


  現在絕對最高禮遇的人,多了一個,遊娟。


  未來老板娘,簡稱,老板的是老板娘的,老板娘的還是老板娘的。


  自打楚宴涼出現,夏爾迷瞄了給了他一個眼神,半秒不多,仰頭悶進去了一大口酒,就這麽,囫圇的咽下。


  不顧辛辣和霸道。


  “唉~為情所傷。”楚涼歌了解夏爾迷比較多一點進來,他的動作不就說明了。


  他要麽閉嘴喝酒,要麽出去。那不廢話嗎?他當然選前者啊。


  區區小酒,奈何不了他大難不死的硬命的。


  “哥,我和你喝,不管別人,你想喝到什麽時候,我就陪你喝到什麽時候!”楚宴涼豪放的撂話,酒瓶子粗暴的往桌角一口。


  “嘭!”嘩啦啦的義氣衝天的倒滿眼前的酒杯,時隔快大半個月了,楚宴涼被遊娟管著,方方麵麵的為身體著想,飲食均衡營養,煙酒不沾。


  醇厚的酒香刺激了他的鼻腔,渾身都細胞忍不住顫動興奮。


  一手一倒就是整一杯下肚,“來,哥,幹!我的地盤,醉死了也有人收屍!”楚宴涼喝上了酒,管不了遊娟就在外麵呢!。


  喝了兩杯,夏爾迷默不作聲的,遊娟進來了滿臉不開心的看著他。“醫生……”說了,不能喝酒,不想活了?

  說到個開頭,被楚宴涼大聲嚷嚷的抗議了,“不礙事的,我命硬,以後誰敢給我下死亡通知書,我先把他弄死了!”


  楚宴涼拚命按時,這種情形,他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啊,何況是陪酒。


  他老大頹廢的跟條拆完家被暴打的哈士奇一樣,鬱鬱寡歡的,他幹巴巴的話,他指不定就是啊一句也聽不進去。


  遊娟盯住楚宴涼,好一會兒,卻轉身出去了,好像是生氣了,要氣衝衝的離開了。


  “……”楚宴涼揪心,可半步不走出去,他任何時候都不會舍棄掉了夏爾迷。


  如果遊娟跑了,有了第一次,他搖尾乞憐似的在她身後要求和,往回便會有第二次,多次,無數次。


  那他費心追來的遊娟和別的女人有什麽區別?

  可是,在楚宴涼懷疑的時候,遊娟停在了門口,似乎在和人講話。


  “去拿酒過來,加點料進去!”著這樣無節製喝下去,胃穿孔?重新躺醫院?她這段時間對著白色的醫院擺設,很不高興!


  “加點料?”站在外麵的服務生不明白,疑惑的求解。


  “……”遊娟翻了翻白眼,深吸一口氣,想不到酒吧還有人不明白加點料是什麽意思!“加點水進去。你老板還沒好,胡天海喝的,你想累死你老板娘我啊!”


  懂不懂啊?懂不懂。頭上冒火氣的遊娟低聲提醒,簡直失態了!有違她溫柔體貼的形象了。


  “啊?哦好好好,我這就去!”


  造假這種東西,明明私底下懂就完了,非得她念出來!

  遊娟回了包廂裏麵去。


  夏爾迷和楚宴涼你一杯我一杯,喝的那叫一個歡快啊。


  仿佛兄弟情極度升溫。


  “哥,喝,我敬你!”忘了嫂子,找個新的好女人!但是,話在心裏,不能講,否則,他預感,他將陳屍當場。


  遊娟不懂解情傷,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甚至自己都不明白,遑論一個局外人了。


  最是傷情苦烈,酒醉人懷豈能回遊娟眼疾手快奪過楚宴涼的酒杯,“我代他喝。”


  四個字把楚宴涼的飲酒權剝奪了。服務生把一箱酒送了過來。


  夏爾迷有些反應的,舉起酒杯,,虛空的和她碰了碰,轉眼之間,又一杯下肚了。


  看起來很爽,可是,誰道不是喝的是惆悵,在他們來之前,陳情已經被喝趴下了。


  夏爾迷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中,酒量應該是很好吧。


  遊娟這樣子估量,接過了楚宴涼的任務,夫唱婦隨的,她來。


  不多話就是咯。


  這一陪,挑戰了遊娟的酒量巔峰,時而幾分鍾不說話,一會兒嗓音吞在喉嚨裏,嘀嘀咕咕的。遊娟知道他夏爾迷在傷心。


  和失戀了的人沒有差兒。


  斷斷續續的竟然過了好幾個小時,遊娟即使是喝的是摻了水的酒,可也是酒精上頭,腿差點直不起來。


  接近淩晨了,楚宴涼歪著脖子待在一邊,夏爾迷抱了酒杯不撒手。


  大概吧,此時此刻的他,隻會一味的灌酒,遊娟試圖拿了他的杯子差點沒讓他大發雷霆了去。


  “呃~”遊娟回味無窮的打了一個酒嗝,她的胃裏麵再也沒有晚飯了,變成了一個酒缸。


  艱難的咽下衝腦門的酒勁,她搖擺了兩下站了起來,“還喝嗎?”誘導性推了推看不見深情的夏爾迷。


  “嗯……”他動了動,沒了下一步動作。


  看來是醉了。


  “楚宴涼,讓人扶他去休息吧,我們都不能再喝了。”桌子上,地板上一大堆的酒瓶子,就算是水也飽了。


  “好,我馬上讓人去。”楚宴涼掙紮的挺起身,夏爾迷的酒德好到不行,從來沒有酒瘋。


  人前人後,一如既往卓越的無可挑剔。


  遊娟隨意的拿下夏爾迷的酒杯的那一刻,遊娟詫異的扭過臉來,“楚宴涼,他……”


  遊娟無法形容眼前的一幕。


  楚宴涼正直愣愣去外麵喊人,聽見她的叫喚,回過頭來,心裏不是滋味。


  夏爾迷的酒杯一脫手,他竟然慢慢的像是按了收縮器一般,雙腿蜷縮,一寸一寸的靠近軀體,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把腦袋埋在膝蓋之間,窩成一團,孤零零的。


  他看起來很痛,遊娟以為夏爾迷會借著酒勁,說出來心中的苦悶,可是他一字不提,隻是一個人收藏,無可救藥的收藏。


  所有人都不是那回事,所有人不值得他傾心對待,他唯一要全身心付出的人已經……


  “把老郭叫過來!”老郭是夜魅酒吧的今日值班主管。


  今天提前打烊吧,深夜營業一點兒也不好。酒吧即使絢爛精彩,可是多少人在裏麵療傷呢,依賴喧鬧去撫慰心靈,不願意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


  備受摧殘的心趨於尋找同類,熱舞場中,抱了這一心思的人比比皆是吧。楚宴涼揮了揮手,下了命令,至於如何處理滿場的客人,老郭要是不能辦好。


  他就不配當這個主管了。


  腦袋裏一陣地轉天旋的,酒的後勁上來了。


  “不把他撿回去了,留他一個人吧,不動他,我的地方,讓他在就這樣呆一個晚上,不會出任何意外的。”楚宴涼觸景傷情,去撫遊娟。兩個人靠在一起,心很熱很熱,和夏爾迷沉入凝結在冰山之下,感知不到溫度的心截然不同。


  “我們去樓上吧,樓上有我的休息室,我們今天晚上住在這裏,隨時應付情況。”楚宴涼話音剛落,耳尖的聽到了一個不合時宜聲音。


  像是……像是……楚宴涼飛快的環顧四周,猛地逮到了一個心虛轉身就跑的男人,“媽的!”活膩歪的狗仔,居然敢混進來這裏偷拍。夏爾迷都這樣了,都認出來了,屬狗的嗎!


  楚宴涼暴怒,隨手抄起來了收拾衛生的服務員托盤裏的酒瓶子,我那個他逃得方向追過去,縮短距離,一擊命中!手裏的酒瓶子當做了投擲的工具,身子一站穩了,直線高速的扔了出去,穿過好幾個人,狠狠的砸在了偷拍的男人的後腦勺上。


  “啊!”一聲慘叫回環在原地,嚇到了周圍一片人,紛紛投過來目光,是有人要鬧事嗎?


  “啊?”幾聲驚呼,酒吧裏的打手火速扶住楚宴涼,讓他緩過氣來,被打中的男人後腦勺開了花,血紅血紅的,很是好看呢。


  楚宴涼的眼神厭惡極了。


  哀嚎呻吟的男人,抱頭打滾,鑽心的疼痛啊,他會不會死啊。


  “把他給我扒光找不到拍照的東西,問出他的上家,讓他替我轉告回去,我問好他全家過年好!”楚宴涼陰測測的,如同午夜修羅扣人命。


  “是!”


  有點見識的人知道楚宴涼是酒吧的老板,人家的場子,自然留不得別人放肆。這個人肯定是自尋死路了。有心之人更是觀察到了,從頭到腳,被酒吧的人高度警戒的包廂裏也肯定藏了一位不可冒犯的人物。惹怒了他,死到臨頭了唄。


  “拖下去,不要掃了我的上帝們的雅興!”老郭聽聞動靜,趕緊跑過來,招來了人收尾,笑眯眯的客套,其實是警告,各位吃好喝好,閑事少管,明潔保身。


  地上的男人意識開始混沌不清了,兩個有力的打手,一人一邊,扯起來他肩上的衣服,凶神惡煞的拖走了他。


  留下來的血和瓶渣子,被跟在打手後麵的保潔人員垃圾一掃,抹布一擦,清潔劑一噴,一係列的動作下來,清理的幹幹淨淨的。


  無處不在的狗仔,楚宴涼快要被氣死了!他不讓遊娟出來,是為了不讓遊娟進入太多人的眼界中。這個世界上,有善人,非善茬,更有非人類。


  楚宴涼活在這三個模棱兩可中,護好遊娟是真實的。


  可笑而毫無回擊力度的鬧劇散場了。


  夏爾迷靜靜的窩在包廂的沙發上,仿佛陷入了僵化狀態,無人打擾的一個晚上,如同蘇煙一樣。


  他們此時此刻,隻需要自己給自己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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