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時辰已到
現在見到她,倆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至於她剛才所言,她是想說什麽呢?
矜傾昔昔走到她們倆跟前繼續說道:“他現在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在這個時候,你們倆不幫他,還能有誰幫他。”
“這話說的,我們倆為何就得幫他?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他的親近之人。“蘆姬姬不服氣地說道,她的意思好像有些抱怨和妒忌矜傾昔昔。
矜傾昔昔也是順著蘆姬姬的話茬說道:”還別說,你們就是他最親近的人。”
矜傾昔昔說出後,就有些後悔,她連忙又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已經幫了他,肯定有幫他的道理。”
周藝媚卻聽出了不同的聲音:”就這些,我們就成了他的最親近的人,這也未免有些勉強吧,我想你一定不是這個意思吧。”
“我,我就是這個意思。”矜傾昔昔一項很穩重和機智,怎麽遇到這個問題卻變得有些詞不達意起來
”你們真的是他最親近的人。我,我要是說了你們也不相信。”矜傾昔昔這話一出,蘆姬姬可是走近矜傾昔昔。
“說,你莫非是心裏有鬼吧,雖然我們現在不像你整天呆在他身邊,前後左右的,可是我們以前那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吧。”蘆姬姬說著明顯帶著一種炫耀和激化的情緒。
主要是她想聽出矜傾昔昔心裏究竟在擔心和妒忌她們倆什麽,尤其是和蕭如莫之間的事,從矜傾昔昔嘴裏說出,她現在就想聽。
估計是她一種最大的滿足和欣慰了吧。
看著矜傾昔昔著急地樣子,周藝媚在一旁對著蘆姬姬說道:
“你讓她說什麽,那些事說出來不是長她人威風,滅自己自信?放到我也不說。”
這下可激怒了矜傾昔昔:”你們想讓我說什麽呀,我是說蕭如莫是你們倆的親弟弟,你們倆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而且你們倆也不是一個母親。”
“什麽,什麽,你再說一遍。“蘆姬姬和周藝媚好像都沒有聽清楚,隻是兩個人都張大了嘴巴。
矜傾姑娘看到她們倆那種樣子,像是剛才倆人對自己說三道四,現在怎麽蔫了,張著嘴巴怎麽不說話了呢,她也是十分的解氣。
於是她吧剛才說的又原原本本的重複了一遍:”我是說蕭如莫是你們倆的親弟弟,你們倆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而且你們倆也不是一個母親。“矜傾昔昔就原本又說了一遍。
還覺得自己沒有說清楚,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你們仨是同一個父親。“矜傾昔昔心想這下應該明白了吧。
可是蘆姬姬和周藝媚卻意外的冷靜,半天誰也沒有說話,站在那像是斷片了一樣,此時此刻異常平靜。
“你是急了吧,這也能編得出來。“周藝媚突然嘣出一句。
蘆姬姬也是忍不住了:”還真沒小看你,可是你總得靠譜呀,天大的謊言你也竟敢說。行行行,你這是在我們倆跟前說,也就算了。全當我們沒有聽見。不過我真沒想到你竟能編出這麽一招,也是服了你。要是你對我們倆有什麽成見,你就直說出來。可不能胡說八道。再說了你就不想想,你是怎麽知道的你這麽一說,和沒說有什麽區別,我能信嗎?她能信嗎?蕭如莫能信嗎?”
“什麽信不信的,他知道的,”矜傾昔昔說道。
“他知道他怎麽不說?別再編了。你呀真是,讓人小看了你。我們走吧,別在這裏了,說不定一會兒又出一個妖蛾子。”周藝媚說著就對蘆姬姬揮了揮手,示意走吧。
蘆姬姬和周藝媚不可思議的嗤之一笑,搖著頭就離開了。
“他不說是沒到時候,你們不信可別後悔。”矜傾昔昔對她們這樣的離開也是感覺糟糕透頂了。
自己怎麽就這麽說出了呢?這是著急了嗎?矜傾昔昔有些後悔。
這蘆姬姬和周藝媚壓根就沒當一回事,該幹啥去幹啥。
可是一見到蕭如莫心裏卻沒有以前那麽坦蕩,總覺得怪怪的。
師淺淺可是一驚一乍,擱不住事。
蕭如莫回來,先前忙也能理解,蕭如莫對蘆姬姬和周藝媚的態度,她也是暗暗自喜。
自己也是找著各種理由接近蕭如莫,蕭如莫雖然對他還象以前那樣熱情照顧。
可她心裏總是犯著嘀咕,尤其是她看到矜傾昔昔慢條斯理,有禮有節地對待著每一件事,心裏很不舒服。
為什麽在蕭如莫跟前的不是她。
師唯齡輔佐其實早就看出女兒心事,蕭如莫對自己女兒也相當不錯,師唯齡輔佐已經是相當滿意了。
當女兒一說這方麵的事,他就說道:“這隻能看你的情感了,彼此的感受才重要。別人又能怎麽樣呢?”
“可那個矜傾昔昔總是圍繞在他的周圍,別人想接近都被她攔著。雖然她一聲不吭,卻明明成了一個屏障。你說別人那有機會呀。”師淺淺真想讓父親把她從蕭如莫跟前攆走,這才真正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你不知,也就不會解,這不怪你。隻是一切順其自然,順應天勢罷了。”師唯齡輔佐看來現在對自己女兒的事,也有些無奈了。
正好每年需要巡查邊疆。師唯齡輔佐也是在京城呆的太久,就自告奮勇自己去巡視。
帶著師淺淺,好讓她擴寬視野,散散心。
可時不多久,蕭如莫傳令讓師唯齡輔佐回城。
看到邊疆人們洋溢在一種誠信和諧之中,師唯齡輔佐對這裏的官使說道:“可要珍惜這來之不易,多為民眾想想。”
那官吏也是連連點頭向師唯齡輔佐說道:”請大人放心,也請大人向陛下捎信,讓他放心。“
簡單告別,師唯齡輔佐就要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了。
可就在這時,有人稟報師淺淺不見了。師唯齡輔佐這才反應過來,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淺淺了。
可是她能到哪裏去呢?邊疆這地方,本身就偏僻,地方也不大。“找了沒有?“師唯齡輔佐問道。
“找了好久了,就是不見人影。都著急了。“師淺淺的兩個隨從怯怯地回答道。
“就這麽大個地方,你們能幹什麽。再去找找看。”師唯齡輔佐又對自己身邊一位將士說了些什麽,然後那位將士就匆忙地走了。
師唯齡輔佐心裏也在犯嘀咕,這孩子能到那裏去了,怎麽就不吭一聲呢。
什麽時候才能長大,讓人省心呢。
可是等了好久,各路都是同一個結果,未見師淺淺。眼看出發時辰已到,不能耽擱,這可如何是好,師唯齡輔佐犯起難來。
身邊從軍不得不提示道:“大人時辰馬上就到,要是耽擱,恐怕夜晚趕不到客棧。”
“按時出發,不得耽擱。”師唯齡輔佐對身邊從軍提示道。
“小姐怎麽還不回來,她人去哪兒了?”淺淺兩個隨從不敢大聲說話,可心裏又著急地像是怕老爺忘了小姐一樣。
“她已不是孩子,沒必要這麽操心。出發!”師唯齡輔佐看了看正南的日頭,又看了看身邊的從軍,從軍點頭示意時辰已到。
大隊人馬開始陸續出發,師淺淺兩個隨從終於忍不住了:“老爺,可是小姐她……“
另一個也說道:”不能把她丟在這裏啊!”
師唯齡輔佐拽了一下馬韁繩,馬兒順勢緩了一下,很有節奏地叫了幾聲。
師唯齡輔佐看到自幼都在一起的淺淺發小,也是頓生憐憫,說道:”她又不是孩子,你們應該知道她能夠平安無事的。要不你們留下在這裏等她,見到她後再和她一起回京城,你們看如何?”
“遵命!我們留下等小姐,和她一起平安回京城。“兩個隨從也許正在希望等到允諾,心裏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