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重聚
烏馬爾海域。
戰艦行駛在海麵,迎風飄揚的海賊旗幟鮮明惹眼。
“霍爾曼大人,前方有商船經過!”
霍爾曼接到手下的報告,快步來到夾板前方,打算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隨意進入烏馬爾海域。
“是德雷斯羅薩的船隻!”瞭望台上的海賊喊話道。
霍爾曼接過望遠鏡一看,遠方商船上為首之人依稀看得清麵容。
那人正是堂吉訶德家族幹部古拉迪烏斯。
“大人?”
霍爾曼一拍船欄,下令道:“直接開炮!”
“是!”
一頭倒豎長發的古拉迪烏斯十分鎮定,眼看對方準備動作,立刻傳令手下迎擊。
“靠船過去!”
霍爾曼見對方還敢主動靠近,立刻來了精神,一把抓起大劍便傳令靠近。
兩艦相撞,雙方幹部搶先廝殺在一塊,戰況幾乎是雷獸海賊團一邊倒的壓製。
………………
“夏莉大人。”
夏莉抬起頭來,見到是霍爾曼,輕聲詢問:“你不是出海了麽,怎麽又回來了?”
“我們撞上堂吉訶德家族的人了。”霍爾曼如實道。
“動手了吧?”夏莉顯然很了解對方。
“抓了個幹部。”
“帶進來。”
古拉迪烏斯極不情願的被人推了進來,狠狠瞪著霍爾曼似乎很不服氣。
“真是稀客,堂吉訶德家族的人來烏馬爾海域要做什麽?”夏莉放下煙管,語氣平淡的問道。
“少跟我這麽說話,你當初被我們追的抱頭鼠竄的時候也沒見那麽威風!”
古拉迪烏斯話一說完,周圍人立刻以憤恨的眼神看向他。
夏莉在雷獸海賊團的地位僅次於奎恩,敢侮辱她幾乎是死罪。
夏莉卻隨意擺手,示意眾人禁聲,“給你個機會把目的說出來,否則就丟進海裏喂魚。”
古拉迪烏斯扭頭向一邊,作為堂吉訶德家族的幹部,該有的骨氣還是有的。
夏莉皺皺眉,揮手示意動手。
霍爾曼怪笑著甩開膀子,緩緩走進古拉迪烏斯。
“啊!!!”大廳內響起慘叫。
模樣淒慘的古拉迪烏斯跪伏在地,口中勉強吐出幾個字。
“我……我說……”
從其口中套出信息,夏莉便命人將其帶下去治療。
“多弗朗明哥想對我們動手?”維奧萊特初聽此事,以為是幻聽。
倒不是她瞧不起誰,而是雷獸海賊團如今茲事重大,隻有他們主動找多弗朗明哥,哪有後者主動找他們麻煩的機會。
“看樣子是拉了許多幫手。”
夏莉淡淡一笑,不以為然。
烏馬爾搶奪了不少德雷斯羅薩的生意,甚至時常幹擾明哥和凱多的交易,他會生氣也在常理之中。
但理智的明哥也很清楚,他根本不是烏馬爾的對手,如今主動對烏馬爾動手,說明他背後肯定有令他自信的靠山。
“我們主動動手吧。”
突如其來的話語令全廳人為之一振,居魯士滑行而來,“我再也受不了這幅玩具身軀了。”
“當初答應你們來此駐紮,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重返德雷斯羅薩,那裏大家都還在等著我們去拯救!”
維奧萊特神情複雜,作為一國公主,她卻一心隻為海賊做事,偶爾想起來時也有些許自責。
“那就主動點吧。”
維奧萊特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夏莉,“可是……”
“那家夥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這是他的命令。”夏莉淡淡道。
眾人聞言一愣,隨即群情激奮起來。
“幹票大的,打完德雷斯羅薩之後打和之國!”霍爾曼難掩激動情緒,根本不知道畏懼是何物。
“說起來德雷斯羅薩確實需要換個領頭人了。”青木哲嘴角帶著笑意,他無條件擁簇奎恩。
“維奧萊特,去通知傳次郎他們。”夏莉吩咐一聲,又道:“不用太多人手。”
“這又是為什麽?”有人不解的問。
夏莉輕哼一聲,不屑道:“多弗拉明哥不過是仰仗地下世界那些人,頂多有凱多和世界政府給他撐腰。”
“我就不信他們會無條件幫忙,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麽手段。”
………………
霍迪和阿龍在東海被殺一事引起了轟動,後經海軍通報,此次純屬魚人內鬥造成的結果。
但聰明人都清楚,事情沒那麽簡單,大多人都認為是霍迪太過猖狂遭到了人類的反噬。
沒人懷疑到奎恩身上,魚人們自然還把他當成曾經的恩人。
魚人島龍宮城。
甚平得知奎恩前來,特地從新世界趕回魚人島。
此時的宴會廳包括奎恩在內隻有少數幾人。
“奎恩哥哥,好久不見你變化真大。”十多歲的小白星體型越發龐大,與奎恩對話時不得不趴伏著身子。
奎恩已經褪去少年模樣,逐漸成熟,臉龐多了幾分硬朗。
“你才是,幾年沒見就長這麽大了。”奎恩費勁的摸著對方的頭,估計再長幾年就很難摸到了。
白星像是一隻小貓,乖乖接受奎恩的撫摸,很是愜意。
“奎恩老弟你這幾年可是風光無限啊。”甚平與前些年也有些變化,兩鬢多了幾絲白發。
奎恩伸手接過對方遞來的酒,謙虛道:“小有作為,都是仰仗朋友們的幫忙。”
“你太謙虛了,現在新世界都稱你為五皇呢。”尼普頓笑道。
“也不知是好是壞,不過確實對發展勢力很有用。”
尼普頓滿意的點點頭,“多虧了你和夏莉與外界積極溝通,如今登島的海賊都規範了許多,還為我們帶來不少利益。”
雷獸海賊團不僅不允許勢力範圍內有奴隸交易市場,更不允許存在地下勢力。
夏莉也接納了不少魚人海賊,積極促進雙方的關係,以此往複,有著大海賊團的影響,起到了不錯的效果。
如今的烏馬爾,幾乎是所有魚人出海首選的聖地,因為隻有那裏一直在實行種族平等製度。
“這麽說起來怎麽沒見到乙姬王妃?”奎恩想起了乙姬王妃,倒是許久未見了。
尼普頓卻歎了一口氣,低聲道:“上次的傷對她來說過於沉重,恢複這麽多年,還是落下了病根。”
“她現在必須時刻待在寢宮,多走幾步都會觸碰舊傷。”
奎恩惋惜的點點頭,“隻要沒事就好,待會我會親自去拜訪。”
“不說那麽多了,難得你來,先暢飲一番再說。”甚平抬起酒碗,與奎恩對碰一下便仰頭飲酒。
奎恩微微一笑,示意尼普頓後也飲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