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很丟臉,後果很嚴重(2)
溫如玉躺在軟榻上,輕咳了兩聲,哇的一口血的吐了出來,他輕喘了兩聲,散亂著的青絲,配上著略微慘白的臉色,倒是別有一番風味,若說是傾國傾城女子也比不上他溫如玉這番風姿,怪不得常有人說得溫如玉世間任何男男女女都不會沒有了興趣。
但韓尤烈瞧不上,看溫如玉和看蘿卜白菜都一樣。沒什麽稀奇的,可能是從小到大看多了的緣故吧!
“花護法,溫如玉怎麽樣。”韓尤烈推開房門道。
溫如玉淡淡一笑,起身理了理衣袍“並無大礙,武林大會你必定要去,到時候我會在京城大鬧一番,再由我來收攤,你不需擔心,在短時間分舵的內部混亂,我以你的名義搞定了一點,你勸你還是快點解決。”
“溫如玉你今年十七還是五十七啊?”
“嗬,怎麽麵癱教主會開玩笑了?誰教你的…咳咳…我和花護法該起程了,我也應該去惹麻煩了。”
韓尤烈一瞥眼,就看見地上一灘殷紅,無奈的搖了搖頭,溫如玉用得著那麽拚命嗎?一方麵努力的為魔教做事,另一方麵努力的摸黑自己,仍旁人看見都會說這人變態、有病。
說起來溫如玉比他晚來了魔教幾月,第一次見麵時,他羞澀的躲在上任副教主的身後,白色綢帶束起的發絲下卻是極其精致的麵孔,還記得當初師父說過,溫如玉絕對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十歲那年,算命先生說他十八歲將有一劫,可能沒有再回魔教的機會,或生或死,要看命了。
為此,他從一個懵懂天真的少年,變為今日的模樣,為的隻是個算命先生的一言,與報副盟主的養育教導之恩。
“聽說前段時間,你帶回來一個很好玩的人,幫你清洗衣服。”溫如玉見韓尤烈許久沒有回答,微微一笑道“看來也並不是隻是聽說這般簡單,我和花護法也該出發了,嗬、武林大會上再見。”
溫如玉就連起身也都是搖搖晃晃的,要不是一旁沉默了很久的花時君攙扶著他,可能溫如意早就狼狽的倒在了地上了。
“別老是一副找死的樣子。”
韓尤烈甩下一句話,也就揮袖離去了。
這也算是態度最好的一次了,看來那個來打醬油的孩子,還是蠻有渲染力的,至少這是第一次說了那麽久,才揮袖離開。
也算是值得鼓勵吧!
“易護法,收拾收拾東西,是時候起程了。”
易蒼然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教主,我還是覺得多管閑事很不妥。”
“最近魔教沒事做。”韓尤烈麵無表情的說道。
“分舵…”
“閉嘴,時間不早了。”
韓尤烈一樣是麵無表情的模樣,易蒼然現在就連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溫如玉到處惹事,易蒼然真的想忽略那個人副教主的身份,然後對著那個整天笑嘻嘻,手持搖扇晃過來晃過去的人,一頓暴打。
雖然說是以上犯下,但是總算是可以泄一泄心頭之恨。
另一旁,花時君同溫如玉站在兩匹駿馬麵前,對看了一眼,溫如玉躍身上馬,因為體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坐在地上就是一陣狂咳。
“溫教主你還是別自己騎馬了,做馬車吧,你現在的身體…”
溫如玉微微一笑道“時君你多慮了,要快些趕往京城,我們也隻有快馬加鞭。”
“教主…你…”
“嗬嗬,快些吧!京城新開了家春滿樓,聽說那裏的花魁可謂是傾國傾城,我到還真想見識一下。”溫如玉嬉笑道。
“副教主想看傳說中的傾國傾城,就對著銅鏡看自己就夠了。”花時君沒好氣的說道。
“看你,說笑了。”
說完溫如玉再次跨上馬背,這次倒也沒滑下馬背,摔得個狼狽樣,拿起馬鞭一抽,馬飛快的向前跑去,溫如玉回眸一笑道。
“快些,美人可不等人的。”
花時君無奈的上馬,趕上去,與溫如玉並排而行…
易蒼然很不爽的收好行李,但卻遲遲沒拉馬車過來,而是背著行李走到韓尤烈麵前,幾經思考緩緩開了口。
“今個不管教主你高不高興,我易蒼然隻有一句話,請教主三思,不能因為溫如玉的一時興起,而放下魔教重事不管,倒是去管白道選盟主這等閑事。”
韓尤烈看了看腰間的玉墜,起身道“收拾好包袱的話,也該是啟程的時候了。”
易蒼然道“請教主三思。”
韓尤烈半眯著雙眼,冷言問道“莫非易護法在魔教跟隨本教主多年,還不知道本教主不管做什麽都有個分寸嗎?還不明白副教主不管做什麽,都會自己買單嗎?若是使得魔教心亂,讓敵人乘虛而入,我可能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放心一馬,逐你出魔教便是。”
“蒼然明白教主意思…教主是時候起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