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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寒劍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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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劈火了,這個急脾氣。


  “大爺的,不玩是吧?”


  李劈舉劍就劈,衝著一棵樹去了,一劍下去,那寒劍竟然出來了,樹裂開了,再看那樹,慢慢的掛了霜,樹葉慢慢的由綠變黃,落下來了。


  “爺爺的。”


  李劈氣得罵著,拎著劍進酒館了。


  “鐵山,過來,坐下一起喝。”


  鐵山坐下。


  “鐵山,你說這坐冰寒劍,什麽破劍?”


  “我聽師傅說過你的劍,劍由情起,劍由心生,劍隨體,隨心,隨意,隨形……”


  “你怎麽也酸起來了?不懂,別說了。”


  李劈喝酒,想著刺殺團,竟然玩了這麽一招兒,他是得小心了。


  刺殺團有上千人,分成多少夥,不知道,隨時就會出現,甚至在李劈睡覺的時候,都有可能。


  他不能閉城關戶,北方的經濟剛緩過來,他不能那樣。


  那五個謀士回來了,冬一棍的兵出撤回來了。


  五太子果然是被弄了一個叛逆之罪,八位太子就圍攻。


  他們就是有人心裏明白這是計,也不說破,少一個對手,當皇帝的希望就大一些。


  五太子逼得帶兵突圍,直奔北方而來。


  奔到中城,要過關。


  探報報上來,李劈讓把古明放人過關,他去了關城等著五太子。


  五太子帶的兵有十幾萬,估計其它的兵不是降了,就是被殺掉了。


  這五太子到關城,站在城下。


  “李劈,借我三百萬兵,我殺回去,這個皇帝我不當了,保你。”


  李劈都笑起來了,扯他媽的犢子,這話他能信嗎?騙三歲的孩子。


  “五太子,不可能?”


  五太子氣得怪叫,李劈可不傻。


  “這十幾萬的兵,都是我的兄弟,給你了,好生待著。”


  五太子自刎了,李劈一看,這脾氣,太火爆了。


  “收兵,十幾萬的兵,分散到各城,五太子埋到北山上去。”


  李劈沒有想到,這五太子竟然玩了一個自刎,他還想和他玩玩呢,沒料到,就這麽完了?特麽的白跑到關城來了。


  李劈帶著鐵山,一萬的兵,往回走,他上次被刺殺,也嚇得不輕,如果不是鐵山來了,他就完了。


  李劈回臥龍城,和離歌說了。


  “這小子倒是有點脾氣。”


  “剩下的八位太子怎麽弄?”


  “形勢是變化的,這就不太好辦,聽傳來的信兒,再定,你也記住了,關裏不會閑著的,千人刺殺團,恐怕是曆史上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刺殺團了。”


  “有點嚇人,我特麽的從來沒有害怕過,這次我是怕了。”


  “怕就對了。”


  離相起身走了。


  李劈喝酒,然後去劍堂,上百人在看兩個人比劍。


  他看了一會兒。


  “跟我比。”


  都看李劈,半天一個人說。


  “你把坐冰寒劍放下,拿普通的劍來,我跟你比。”


  李劈把劍遞給鐵山,接過一把普通的劍。


  那個人站在那兒,猶豫了半天。


  “你敗了,不能讓那個黑大個上,太嚇人。”


  “我李劈是不講道理的人嗎?你勝了我,我給你萬金。”


  這北方的皇帝賭性還挺大的。


  “那我輸了呢?”


  “你給我提五年鞋。”


  所有的人都笑起來。


  “好,看劍。”


  李劈往前衝,腳下滑了一下,差點沒趴下,把那個人嚇得大叫一聲,跳出老遠。


  心還想著,這特麽的什麽劍法,玩命呀?


  反應過來,也笑起來,這李劈的劍法都說嚇人,也不怎麽樣,腿腳都不利索。


  這李劈的傷,沒怎麽太好,剛才沒站穩,性子也是太急。


  李劈揮劍,那小子接劍,打得到了行雲流水一樣,那小子心裏也明白,就是陪著玩玩,他也是好奇,這李劈這熊樣的能當北方皇,他也能當。


  這幾十招下來,李劈一個轉身,把後背給那小子了,那小子一看機會來了,就紮過來,李劈也是太不正經了,那小子是紮過來了,李劈的劍從褲襠下麵冒出來了,原本,這也他絕對是紮不到人家的,人家非得給紮一個透心涼不可。


  那小子一看這種玩法,一激靈,一個高兒跳開了,他不敢傷李劈,李劈又玩邪惡的,他不知道這貨要幹什麽,冷汗都下來了。


  這小子跳得是真快,如果他真的紮李劈,今天小命就沒有了,李劈的一劍,從褲襠下冒出來,隨後就有一把如劍一樣的,半透明的冰,如冰的劍出來了,速度極快,一下就紮到了遠處的牆上,牆出了一個洞,那劍也不見了。


  再看李劈,把手裏的劍一扔。


  “小子,別忘記了提鞋。”


  李劈走了,鐵山愣了半天跟著,那些人都傻了,李劈走了半天,他們才反應過來。


  “坐冰寒劍,坐冰寒劍,這才是坐冰寒劍……”


  亂成了一鍋粥。


  李劈帶著鐵山進了酒館,他打了一架舒服了很多。


  “你剛才那一劍,怎麽打的?”


  “褲襠望月。”


  “你後背給別人,別人一劍就紮你個穿心。”


  “他敢,我是皇帝,他沒那個膽,我就是逗逗他玩。”


  鐵山一想,他不知道?這不是比他還二嗎?


  “我說的是坐冰寒劍,那冰劍怎麽來的?像冰一樣,閃亮著,就出去了,把牆紮了一個洞,劍就融化了。”


  鐵山看得明白。


  “什麽?”


  鐵山又說了一遍。


  李劈愣住了,他也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坐冰寒劍,這劍於心,於意,不是劍本身的事情。


  李劈走出酒館,撲通就跪下了。


  “師傅,師傅,我想你呀……”


  又哭又嚎的,把老百姓嚇得一激靈,酒館老板腿直哆嗦,這貨特麽的犯什麽病了?

  李劈嚎了一通,進去就喝酒,這鐵山都受不了,跟演電影一下,說收,“啪”的一聲,就收了,不哭不嚎,眼淚都一下停下來了。


  正喝著,一個小孩子,有三歲多些,扒著門看。


  “小孩子,過來,給你吃的。”


  李劈叫著,那小孩子蹣跚著過去,站在桌子那兒。


  “叫什麽名?誰家的?”


  李劈問著,鐵山站起來就走,他心裏罵著,我幹你大爺的,我特麽的不跟你混了。


  原來那孩子是李劈的兒子,他竟然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鐵山能不氣嗎?

  李劈生了六個孩子,一個三胞胎,一個雙黃蛋,一個單子,三年弄出六年孩子來。


  這老大是單子。


  李劈不認識也沒有毛病,整天的不著家,回家不是天黑,就是半夜了,他和烏冬似乎就那麽回事,他想著的是沈初燕,似乎永遠也忘記不了一樣,一想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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