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蘭香在,千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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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押著糧食往回走,那錢款也隨後就發出去了。
而且李純讓各省有多餘糧食的,也發往南方省。
委尚直接就留下來,在離相左右,幫著離相。
宗實在農民起義的第二個月,抓住的。
宗實在一個村子裏躲著,同時被抓住的人還有二十多個,正在密謀另一次叛亂。
卡木是在第三個月抓住的,正上竄下跳的,四處的網絡人,準備和宗實一起再叛亂。
李純下令,處死。
他現在也不心軟了。
這次的叛亂,加上水災,確實是讓安國損失不小,經濟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李純讓七庫,查秘處督察各省,包括查秘工作,分成包幹製,誰出問題收拾誰。
安國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前朝的老臣,盤根錯節的,都是十分麻煩的事情。
宮裏的派係鬥爭是一直沒有停止過,李純顯然也是沒招兒。
老臣盤根錯節,帶著新人,容入其中,入進肉裏,想弄的時候已經是晚了。
李純當初就是想等到安國穩定之後,再一一的盤這些老臣,可是現在晚了。
這事讓李純是頭痛的事情,每天早朝,都會因為某一件事情,兩派吵起來,甚至出現了打架事情,扔鞋子,砸板子,亂套。
現在動誰,都是牽動一堆的人,總不能這樣下去。
而且,愛青青不時的就會鬧。
季宜勸李純,再立妃子,讓愛青青老實下來,她認為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她就是天了。
李純找離相,離相說:“我是真的老了,委尚代理我,但是不宣布,暫時就這樣,有事問委尚,實在不好的,再問我。”
李純找委尚,說大臣,將軍的事情。
委尚說:“這個真不能動,這是好事,兩派相立,才能看出來端倪,這就要看你拿捏的尺度,正直的一派,你要善用,另一派你要會用,兩派一吵一鬧,你就能看出來問題來,他們不敢說的問題,這個曆朝曆代都是如此,到是你應該再立妃子,一子無定天下,三災六難誰也逃脫不了,一個人是如此,國家亦是如此。”
這到是讓李純一下明白了不少。
看來委尚還是有能力的。
李純讓委尚來分析,後宮中的備人,誰合適。
委尚搖頭說:“不可呀,那備人已經是熟悉了宮裏的生活,而且世故,心計,鬥心,立了必然是會起是非。”
李純問:“那備人怎麽辦?”
委尚說:“皇上您要是有善心,就讓他們出宮,給銀兩,打發了。”
李純一愣,問:“不會對我有影響嗎?”
委尚說:“沒有人敢出去亂說的。”
李純說:“那你看著辦。”
皇帝選妃,那必需是公開的。
委尚先找到備人,說了事情,自然就是說,嘴巴閉好了,拿著銀兩離宮。
備人走了後,委尚宣布選妃一事,各地送人選入宮。
精挑細選,留下五十名,讓李純選。
那愛青青就鬧上了,先大罵委尚,然後找離相鬧,都沒有結果,就找李純大鬧。
李純說:“你已經太過分了,如果不是看在天意,我早就把你廢除了。”
愛青青就怕這事,臉色蒼白,就是哭。
李純說:“老實在蘭花宮呆著,再鬧,我就送你到寒風寺,你讓我煩你,是因為你太能鬧了,你父親的事情,算是過去的事情了,多少人讓我把你廢除了,但是我沒有,可是你不停的找事,還弄權拿勢的,你想造反,為你爹報仇嗎?”
這些話李純從來沒有和愛青青講過,他不想傷了夫妻的情份,可是這愛青青是沒完沒了了。
愛青青回宮,並沒有停止折騰,把兒子李天意叫來,李天意四歲多些。
愛青青讓李天意去大殿跪著,如果李純再立妃子,他就不起來。
愛青青此時是蒙了,這樣做,就是找死。
原來,愛青青拿權養勢,到是聰明,可是一切被識破了,就開始腦袋亂套了,一直就是亂的。
李天意被母親唆使,跪到大殿,這把李純差點沒氣瘋了。
委尚說:“把太子交給皇後養著吧。”
下句話沒說,也是明顯的,就是送到冷宮去。
李純一咬牙,讓人把愛青青送到了寒風寺。
那李天意到皇後季宜那兒,是大鬧三天,三天後也老實下來,季宜很耐心,也會教育孩子,幾天後,那李天意就變了一個樣子,見到李純,非常的有禮貌。
李純選妃子,錢唄又遞名單。
李純看著錢唄問:“收了多少錢了?”
錢唄說:“確實是收了,但是,我是在選出最優秀的前提下收的,我不收,他們就不高興,現在……”
李純擺了一下手說:“好了,放這兒吧。”
錢唄出去,李純也明白,各大臣誰不想把女兒嫁給他,沒有女兒的就找侄女,外甥女一類的。
李純看著,六名。
他又把錢唄叫進來問:“都是什麽關係寫出來。”
錢唄說:“好。”
錢唄也明白,李純這次選妃子,是不想和宮裏的大臣扯上什麽關係。
錢唄拿回去,一一的弄清楚後,再送來。
李純一看,六個人,就有一個沒有和宮裏的人扯上關係的。
李純說:“再補上六名,和宮裏沒關係的,再讓你賺點小錢。”
錢唄嚇得臉上肌肉一抽說:“不敢。”
李純說:“他們願意花,你也高興拿,拿著。”
最後一聲“拿著”提到了八度,那錢唄一下就跪下了,嚇得大汗淋淋的。
錢唄也清楚,李純最討厭的就是貪汙,賈次案,讓李純更加的討厭這樣的事情。
李純說:“你可以,別人不行,我說的是真的,但是別過分了。”
錢唄爬起來,退了出去。
又補上六名,那五名直接就劃掉了。
李純選妃,不再選備人,直接選了兩名妃子。
一名叫夏春,杭州人,書香門第,一名是漢江人,阮荷,商人,茶商。
那愛青青雖然被送到了寒風寺,但是她並沒有害怕,她清楚,蘭香自在,千裏猶愛。
何況她還有兒子李天意,這是一個砝碼。
那李純隻是嚇唬她罷了。
李純立妃子的事情,愛青青知道。
愛青青有自己的人,有一些人對她失望了,另尋主子,那麽還有忠士,也和愛青青想得一樣,李純隻是嚇唬她罷了。
李純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自己身體開始不舒服,難受。
太醫看過了,他們似乎有話說不出來。
李純把錢唄叫過來了,說:“你私下問張景山,到底怎麽回事?”
錢唄去找太醫張景山,一問,錢唄都嚇著了,臉也白了。
張景山說:“真不敢說,愛妃子不敢得罪呀,這是你問了,千萬別說我說的,不然我明天就被勒死。”
錢唄說:“你是我的人,我看誰敢?”
張景山沒有說話,張太醫是一個正直的人,一直就是研究自己的醫術,在這些太醫中,也是翹楚。
張景山確實是不想參與其中,可是在宮裏,你想做一個中立的人,那是不可能的,那樣死得更快。
但是,張景山把中醫學的理論運用到了生活中,到也是保持了一個中立,但是他知道,這樣總是不行的。
張景山聽錢唄那樣說,這心裏就放底了。
那張景山的話讓錢唄確實是冒冷汗了。
張景山說:“蘭花香,並不是自帶的體香,沒有誰有那樣大的體香,蘭花宮裏並不養蘭花,愛青青說,自己就是蘭花,一枝獨秀,蘭花宮不準養蘭花。
但是,蘭花宮一進宮裏,四處是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