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不要你的錢!
王葉洗完澡都沒敢出來,她死死地攥著衣領,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她現在懊惱地恨不能抽自己兩耳光!
一直到聽到關門聲,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出來。
現在回憶起來,對於昨天晚上事情,她是有記憶的!
她以為是墨寒琛,事實上都是鄧佳倫。
而她剛剛那番話,傷透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再見麵,不知道會是怎麽樣的結果!
這時,王葉看向淩亂的大床,眼神一閃。
她不是第一次,這讓她感到羞恥又難堪。
“為什麽會這樣?!”
“賤人!”
王葉憤怒地摔亂了床上的被子枕頭,“啊……”
“孟玥,你個掃把星!”
看著滿地的狼藉,王葉詛咒出聲,“孟玥,你該死!”
“要不是你參加我們的聚會,我也不會喝酒,我要是不喝酒的話,也不會有現在的煩惱!”
墨雲集團。
莫昱正在匯報萬豪的事情,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而且,他們手裏握有項氏集團的股票份額越來越高。
莫昱看著埋頭簽文件的男人,“爺,今天得到了個消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關項昊宇的事情!”
墨寒琛從文件裏抬起頭來,剜了他一眼。
“能不講就不要講!”
另一層意思,不告訴我,你就自己看著辦!
辦不好,還有可能被練!
莫昱當然不傻,立即開始匯報,“陳清懷孕了!”
墨寒琛一愣,“懷孕了?”
莫昱眼神一閃,解釋了句,“項昊宇的!”
墨寒琛這時無語地斜了他一眼,“不是項昊宇的,難道是你的?”
莫昱摸了摸下巴,“我看您在那愣神,還以為你不知道是誰的呢?”
這時,墨寒琛鬱悶地呼了口氣,扔了筆。
自言自語,“我和孟玥也有過一次,她怎麽沒懷上?”
“難道我還不如項昊宇?”
莫昱眉心一蹙,“你是說孟小姐?”
墨寒琛又是一眼瞪過去,“不是她,難道是你?”
莫昱嚇得連連擺手,“別了!”
“我是真男人,直的,掰不彎的那種!”
說完,還往後退了兩步!
墨寒琛臉色一沉,一本文件甩給了他,“我對你不感興趣!”
聽完,莫昱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目前為止,我也覺得還是女人有趣!”
說著,莫昱賤兮兮地走近自家老板,“老板,您可得想清楚,您這剛開葷,還是不要懷孕的好!”
墨寒琛簽文件的手又是一頓,看著他的賤樣,斥了句:
“有屁就放!”
莫昱壞笑,“嗯哼,就是……我怕您會憋不住把自己弄出病來!”
墨寒琛,“什麽意思?”
看著自家老板那一臉認真的態度,莫昱想笑,但是怕被練,隻能忍著!
於是,摸了摸鼻子,“因為,如果孟小姐現在就懷孕了的話,頭三個月屬於危險期是不能碰的,後三個月也是危險期更不能碰,中間的三四個月,還不能任性來,隻能克製地……嗯,您懂得,到時候,您一定會苦不堪言!”
墨寒琛這時眉心一緊,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得好像有道理!”
隻是,又一本文件朝著莫昱飛過來!
不過這次,莫昱接得漂亮。
“這五個項目,前麵兩個還可以,可以跟他們搶搶玩玩。”
這時,莫昱手裏的文件名上寫著《墨氏集團兩年計劃》。
莫昱立即明白老板的意思。
玩玩的意思,就是拿下的意思!
不為別的!
就是任性!
就是玩玩!
莫昱拿著文件走到門口,最後還加問了句:“您說,項昊宇會要這個孩子嗎?”
墨寒琛眼神一閃,“還用問嗎?!”
肯定不要!
他對孟玥還沒死心呢!
不過,項昊宇不想要,但是項深就不一定了!
畢竟,項家四代單傳,而項昊宇現在又已經快三十歲了,小的不急,老的一定急!
西岸水城。
陳清跪求在項昊宇麵前。
“昊宇,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求你不要逼我打掉這個孩子!”
這時,項昊宇癱坐在沙發上,滿臉都是痛苦!
上帝又對他開了個玩笑,在他守身如玉了一個多月後,陳清懷了他的孩子。
時間應該就是發現孟玥和關楊的事情,他一邊憤怒地懲罰陳清,還一邊給孟玥打電話的那次懷上的!
男人堅定,“孩子留不得!”
如果留下孩子,那是在他與孟玥之間又畫上了一個不可能!
陳清哭得傷心欲絕,聲淚俱下。
“項昊宇,你不能這麽對我!”
她跪在項昊宇麵前,趴在他的身上哭求,“跟你這三年,你總是不避孕,還警告我不能懷孕,我已經被你逼著吃了三年的避孕藥,我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了!”
項昊宇依舊一臉陰森決絕,“那是你自願的!”
“你要是不願意,我又不會強迫你!”
陳清全身僵硬,臉色難堪。
對!
每次都是她自願的!
項昊宇憤怒地罵:“是你恬不知恥地爬上我的床!”
陳清臉色更加慘白,她無助無奈地道歉。
“對不起,之前都是我錯了!”
“可是,醫生說了,如果我這個孩子不留下的話,我以後可能再也做不了媽媽了!”
她慌亂難堪地說著自己的重點,“我可能再也做不了母親了。”
直到聽到這裏,項昊宇眼神終於閃了閃。
陳清痛苦地回憶上一次他的折磨,“上一次,不是我自願的!是你找我,強迫了我,還折磨得我傷口發炎,高燒燒到三十度,在醫院住了三天才好轉!”
“也是因為發燒和住院,我才錯過了七十二小時避孕時間,即便那樣,我還記著你的警告,還是吃了藥。但是,現在還是意外懷孕了,你不能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歸咎到我的身上!”
想到他那次的狠厲與折磨,這一個月來,一直縈繞在她的夢裏。
她痛苦地哀求,“這也是你的孩子!”
“項昊宇,你不能這麽殘忍!”
“除了這個孩子,我真的什麽都沒了!”
陳清哭到嘶聲力竭,趴在他的腿上,渾身顫抖,無助地就像隻流浪狗,找不到回家的路!
項昊宇臉色沉了沉,眼神微縮。
他眼底有一瞬間的猶豫,隻是,也隻有瞬間的猶豫。
在下一秒,男人再次決絕地開口,“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這次,陳清聽完氣得全身瑟縮發抖起來。
“我的事?”
“要不是你對我暴力,我也不會生病住院!明明是兩個人的問題,為什麽卻要讓我一個人承擔?!”
陳清激動地抓著他的褲腳,“項昊宇,你不能這麽沒有人性!”
項昊宇似乎是被逼問急了,毫不憐惜地甩開了陳清纏上來的手。
“說吧,你要多少錢?”
他看向陳清,“求來求去,說這麽多,你是不是就是想要錢?”
“說吧,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陳清咬牙切齒,此刻的項昊宇,他們睡了三年,她卻陌生得像個豺狼禽獸。
“我不要你的錢!”
她哭訴,“我從來要的都不是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