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色膽包天
宮澤在聽到林海生拿走房間鑰匙的時候,臉色已經驟然陰沉了下來,周身的氣場更是讓人完全不敢靠近,眾人生怕自己觸了這個閻王爺的眉頭。
此時他根本顧不上林海諾的阻攔和譏諷,狠狠地撞門。
“砰”地一聲,隻聽見那房門猛地被男人撞開,裏麵的場景頓時讓所有人一片嘩然。
隻見韓露正楚楚可憐地坐在地上,而林海生則是站在窗邊。
顯然剛才聽到宮澤撞門,林海生就想要跳樓逃跑,但是卻沒有那麽膽量,於是被抓了個正著。
林海諾見宮澤的神情已經極度危險,連忙出聲說道:“父親,你和韓小姐應該有要事談吧?”
林海生連忙順著兒子給的樓梯下:“沒錯,你們這突然闖進來,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呢……”
然而,他和韓露兩人之間的氣氛,卻一點都不像是在談事情。
宮澤冷冷地注視著林海生,那肅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他忍著不發作,無非就是為了保全韓露的名聲,否則豈不是坐實了韓露被林海生侮辱?
雖然兩人之間確實什麽都沒有發生,而林海生的奸計也沒有得逞,但卻還是惹怒了宮澤。
他上前將韓露橫抱在懷裏,冰冷的視線卻始終注視著林海生,讓他汗如雨下,頭皮發麻。
等到宮澤抱著韓露離開後,林海諾才冷然開口:“父親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韓露是宮澤的女人!”
林海生深知自己闖了大禍,所以根本不敢反駁林海諾,隻是不住地歎氣。
如今不僅是自己什麽也沒撈著,還得罪了宮澤,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別提有多難受了。
林海諾對自己這個隻知道尋歡作樂的父親無語至極:“父親,宮氏集團現在是是世界上名氣最大的企業,不知多少人搶著和他們合作,你倒好,還把人給得罪了。”
然而無論林海諾對於今晚父親做的事兒再怎麽憤怒,也無濟於事了,隻能想象有什麽辦法能夠亡羊補牢。
宮澤抱著韓露回到家,她立刻從男人的懷抱中溜走,紅著眼眶的模樣像是一隻小兔子,惹人憐惜。
他想到今天小兔子差點被人拆吃入腹,頓時心裏氣得不行。
“那個老家夥今天怎麽欺負你了?”宮澤冷冷開口,“所有林海生在你身上做的,我都會十倍奉還。”
韓露扯了扯嘴角:“他還沒來得及對我做什麽。”
她心裏一片悲涼,宮澤就像是野獸,打上了標記的獵物就算他不要,也不允許別人來褻瀆。
宮澤用幽深的目光注視了她一會兒,最終什麽也沒有說,隻是讓她早點休息。
第二天,早早地韓露便接到了林海諾打來的電話。
“昨天晚上的事情,抱歉……”林海諾無奈地低聲說道。
韓露搖了搖頭:“你沒什麽可道歉的,不是你的錯。”
林海諾喟歎了一聲:“韓露,我知道你想要對宮澤複仇,但是你天性純良,不適合混在這個圈子裏麵。”
韓露秀氣的眉頭微微一蹙,她何嚐想要去報複,隻是為了查清楚當年宮澤為什麽如此對待自己罷了?
至於報複,她不過就是個普通女人,能拿權勢滔天的宮澤做什麽?
“無論遇到什麽危險,我都會繼續查下去的。”韓露無比堅定地開口。
林海諾見自己勸不動她,隻能無奈地歎氣:“韓露,昨天宮澤在眾人麵前說你是她的女人,我估摸現在消息已經傳到時家了,你千萬要多加小心。”
韓露點了點頭,她在訂婚宴上悄悄見過時小童,那是個看起來天真無暇的女孩子。
可是,誰又知道那天真的外表下究竟藏著什麽樣的內心呢,畢竟人心隔肚皮。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小心的。”韓露輕聲說道,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剛放下電話,宮澤就推門進來,他淡色的薄唇,墨色的眼眸,如同從畫上走下來的人一般。
這張臉,無論看多少次,無論韓露被這個男人傷害得有多麽深,但每次看到宮澤那張臉,卻還是忍不住被狠狠地驚豔。
她想著自己要調查當年的事情,總是在外麵打探消息是不足夠的,要想辦法進入宮氏才行。
“你剛才和誰打電話?”宮澤忽然開口,冰冷的臉龐看起來似乎漫不經心地樣子。
韓露皺了皺眉頭:“宮總,這種事情我好想沒必要告訴你。”
宮澤冷笑:“你以為我想知道?隻是你這個人心眼單純,別被人騙了還幫著數錢。”
韓露默了默,覺得自己沒必要和宮澤起這些口舌之爭,說道:“我要去宮氏集團上班。”
“理由。”男人知道韓露不會莫名其妙地提出這個要求,言簡意賅地問道。
韓露抿了抿粉色的薄唇:“因為宮氏集團以前是我們韓家的產業……”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宮澤露出了個有些嘲弄的神色,韓露頓時閉上嘴。
宮澤忽然俯下身子,親吻坐在床上的她,聲音低沉地在她耳畔開口:
“想要進宮氏集團上班?可以,用你的身體來換。”
說著,男人的吻變得更加炙熱起來。
韓露在心裏苦笑,原來宮澤隻不過貪戀她的身體而已,她滿足他就是了。
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她主動摟著宮澤的脖子。
……
雲雨之後,韓露躺在男人的懷裏:“現在我可以去宮氏集團上班了麽?”
宮澤眯了眯眼:“可以,隻不過要從最低級的文員做起。”
韓露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文員,這種職位能夠打探到什麽消息呢?
看來宮澤對自己的防備還是很深,不過沒關係,隻要能夠進入宮氏集團就好。
雖然隻是最普通的文員,但韓露還是做了充分的入職準備,不然到時候被人笑話是職場菜鳥就不好了。
宮澤今天沒有回來吃晚飯,韓露便早早地回到臥室去看公司資料,應對明天的麵試。
夜晚,時家。
時家的桌上擺滿了珍饈,時小童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羞澀地低著頭。
雖然兩個人已經訂了婚,但每次看見宮澤的時候,她總是難以直視他的眼神,
這個男人似乎天生就是被人膜拜的,時小童也不例外。
“宮澤,昨天林家宴會上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時父忽然開口,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