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總裁搶親
我和張大膽就在門外,一聽裏麵的聲音頓時,嘭!
門被我倆直接撞開了。
正壓在花長榮身上的男人卻還舍不得起來,張大膽瞬間火氣直衝腦瓜頂,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等我反應過來人家已經把“任清遠”一道黃符拍在後背了。
“他媽的敢非禮老娘!”
花長榮一腳把人踹到床下惱怒道。
“你…有沒有吃虧?”
張大膽有些擔心的把花長榮拉起來,還好衣服都還穿著。
“放心吧,我沒事,也是你們進來的還算快。”
花長榮看著張大膽擔心自己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兒似的。
我們看著地上昏迷的“任清遠”正尋思著怎麽處理這個人,可是這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不過情況與剛才判若兩人。
“你們是什麽人?”
任清遠醒來後直接就從地上自己起來了,然後懷疑的看著我們仨。
“我們是修道的人。”
我故意這樣說看他什麽反應,結果讓我失望了,他的臉上啥表情都沒有,又是一個麵癱。
不過我看他醒來後自己就活動自如,想來想在那色鬼已經不在他身上了,於是我看了一眼花長榮,示意,讓她去試探一下真的假的。
“嗬嗬……
任大總裁難道剛才對我做了什麽了?”
花長榮也沒有生氣,就是用嘲諷的語氣說著話,然後掃了一眼自己的裙角,那裏讓男人撕開一塊小口。
任清遠一愣,眼睛也下意識看了一眼她裙角的破口處,剛才的記憶他是有的,但是他不是睡著了嗎?“你不是酒吧經理帶過來的女人嗎?”
任清遠現在也反應過來了,這樣的事情最近經常發生,不過每次他都是用錢解決了。
即便他不願意承認,但是這種事情的過程自己是有記憶的。
花長榮剛才的話,他以為是要賴上他。
“看來剛才的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圍著這位任大少爺轉了一圈,然後伸手把剛才的符紙拿下來,給任清遠自己看。
“這個就是剛才我們對付那個色鬼用的東西,剛才給你貼在身上的時候,你就突然不會動了,可是很快你再次睜開眼就可以帶著這個符紙活動自如,我們這個東西是隻能對付鬼有用的,對活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我們的事情,然後拿著符紙給他自己看。
“你是說我中邪了。”
任清遠很快就能夠從我長篇大論裏麵找出精華來。
“沒錯,聰明,我們從見到你就覺得你身上的氣息不像是正常人,於是就有了剛才的事。”
我半真半假的說,這個情況確實是我們衝著他而來,但是卻不是臨時起意。
“那你們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任清遠心裏浮現一張失望傷心的臉,不由得眼裏也出現了渴望。
“當然可以,隻不過有點麻煩。”
哎,此時不卡油更待何時?聽了我的話,任清遠順手就遞出來了一張卡,我是很想要接過來的,但是問題還沒有解決。
“不急,等事情解決後你在給我吧。”
我也不是矯情的人,那什麽修道之人本分什麽的那都和我沒關係。
接著張大膽給了任清遠一張可以暫時不讓這如何靠近的桃木符,讓他帶在身上洗澡也不要摘下來。
我們回到旅店沒多久,就被任清遠派人接到了他的私人別墅。
“三天之內,能不能給我解決?”
任清遠想到三天後的一個婚禮不由得眼眸一暗,他不想看著她嫁給別人。
“好。”
當天晚上張大膽讓任清遠用他的符水洗澡,然後第二天晚上開始捉鬼。
夜裏,杜泠然到樓下倒了杯水喝,因為夜裏可以視物所以沒有點燈。
一身白色的吊帶睡裙把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
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漸漸清晰,看著杜泠然的眼睛有些發直,“真是個尤物啊。”
剛說完,撲麵而來一杯熱水。
“如此美人兒在床上一定很爽。”
似乎是確定了杜泠然不會道法,然後直接向著她撲了過來,但是杜泠然的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原地來到了他身後。
“你不是人!”
杜泠然沒想到,大晚上喝杯水竟然還能遇到鬼,真是頓時對自己的運氣不敢評價了,還能再衰點嗎?
聽著杜泠然的話,男人愣了一下,隨既恢複如常“是人是鬼有什麽區別,隻要快活就行了,你說呢?美人?”
男人試圖接近杜泠然,並且輕佻的說話。
“你找死!”
杜泠然剛要出手收拾他,突然一道大網直接把這男鬼裹在了裏麵,“什麽東西?快放開我!”
“當然是專門對付你這個色鬼準備的東西了。”
我的話說完,啪,燈光照亮整個客廳,那鬼頓時雙手擋著燈光,隨後發覺沒用就放了下來。
“你這個色鬼,雖然未曾害人性命,但是毀人清白糟蹋了多少無知女孩兒,所以你還是要受些懲罰才公平。”
花長榮看著這個東西真是嘔死了,說完也不等他回話,直接用收妖盒收了。
杜泠然一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是把自己當成誘餌了,但是卻沒說話,隻是我感覺她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有點冷。
還真是個冰山美人。
終於到了第三天,一大早任清遠就開始打扮,真的是打扮啊,換了好幾套禮服都覺得不太好,最後選擇了一身白色西裝。
當他從房間裏一出來,哇塞,那真是叫風華絕代啊,男人能夠美成這樣我估計真的不容易。
隻是當我知道他要去幹什麽的時候卻是驚大了嘴巴,搶親啊,他的女友和別人要結婚了,今天他去搶婚。
我這種人估計隻有羨慕的份兒了,同樣是看著深愛的人嫁給別人,我卻沒有任清遠的勇氣去搶親。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今天我們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個大大的紅包,是任清遠給的,同時他也要求我們晚點走,希望我們能夠給他作證,之前所有荒唐事都不是他做的,而是別人控製他做的,這種光怪陸離的事情他擔心心上人會不相信,因為他自己當初就是不信的。
我們坐在他的迎親車隊裏的一個車裏,和他一起去了別人的婚禮現場。
那裏有司儀正在舉行婚禮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