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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李瓶兒的心思

  武鬆和武大郎把兩樣菜放下,坐了下來。武大郎站起來,拿起酒壺為陳梟滿斟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也滿斟了一杯,端起酒杯來,一臉感激地道:“多虧了都頭的照顧,俺們一家子的生活越來越好了!俺嘴笨,不知該說什麽感激的話,就用這杯酒感謝都頭對我們的照顧!”


  陳梟拿起酒杯,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


  武大郎流露出感動之色,一口把酒幹了。陳梟也幹了杯中酒。李瓶兒沒好氣地對武大郎道:“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都頭和叔叔都是自己人,說謝謝的話豈不是顯得太生分了!”武大郎顯得有些尷尬。李瓶兒招呼陳梟和武鬆道:“都頭和叔叔隨意就好。”隨即站起來拿起酒壺為陳梟和武鬆斟酒。


  陳梟笑道:“都說了是一家人了,我們自己來吧。隨便一點才顯得是一家人嘛!”李瓶兒微微一笑,坐了下來放下酒壺。


  陳梟拿起筷子,看了一眼滿桌子的菜肴,笑道:“大家開動吧。別這麽小眼瞪大眼的。我先動筷子了。”說著就夾了一塊炒肉放進嘴裏咀嚼起來,隻感到甘甜馨香非常美味,禁不住讚歎道:“好吃!跟我老婆的炒肉口味不相上下呢!”李瓶兒流露出欣喜之色,“這是奴家做的。”


  陳梟看了一眼李瓶兒,讚歎道:“不錯不錯,你也是個賢惠的好妻子!”李瓶兒和武大郎都笑了起來。


  陳梟見三個人都沒動筷子,沒好氣地道:“我說你們都愣著幹什麽,吃啊!”


  三人拿起筷子,也開動起來,氣氛越來越活絡了。幾個人一邊吃喝一邊說笑,其樂融融。


  突然,陳梟感到有東西在桌子底下摸自己的小腿。心中詫異,低頭看去。赫然看見李瓶兒的三寸金蓮竟然伸了過來磨蹭著自己的小腿內側。陳梟連忙抬頭看向李瓶兒,李瓶兒眼中閃過一絲嫵媚放蕩,隨即又恢複了正常。麵子上是正經賢妻,桌子底下卻放蕩無比。


  陳梟鬱悶了:武大郎的老婆怎麽看上我了呢?

  感到非常頭疼,不敢聲張,隻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李瓶兒見陳梟沒有反對的意思,興奮極了,一邊若無其事的與武鬆武大郎說話,一邊繼續拿腳撩撥陳梟。陳梟趕緊拿大腿夾住了李瓶兒作怪的小腳。


  李瓶兒忍不住咯咯一笑。武鬆和武大郎看向李瓶兒,武大郎不解地問道:“大姐為何突然發笑?”


  李瓶兒麵不改色地道:“奴家見一家人在一起吃飯,感到非常開心,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看了一眼武鬆和陳梟,“奴家失禮了,還請都頭和叔叔見諒。”


  武鬆笑道:“嫂嫂何出此言?嫂嫂高興我怎麽會見怪呢!”陳梟也道:“不見怪不見怪!”嘴巴裏說著,心思卻全都在桌子底下。


  幾個人繼續吃喝玩笑。李瓶兒動了動腳,沒想到對方竟然夾得更緊了,心中好笑。往回縮了縮,陳梟放開了大腿,李瓶兒把腳縮了回去。


  ……


  當天晚上,武鬆由於衙門有事,留在縣衙裏沒有回來;魯智深在後山訓練場和陳梟手下的三個隊長比賽障礙跑,弄得跌跌撞撞灰頭土臉非常狼狽;潘金蓮,則在林娘子一家的院子裏和林娘子說話,兩人就像是親姐妹一般。那陳梟在幹什麽呢?他一個人坐在書房裏謀劃救援行動的細節,由於還不知道牢城營那邊的具體情況,因此陳梟隻能預設幾個可能的情況進行謀劃。


  就在這時,小丫鬟翠兒進來了,怯生生地向陳梟稟報道:“老爺,有客人來了,要見老爺。”


  陳梟抬起頭來,“客人?誰啊?”


  小丫鬟道:“是武二爺的哥哥的娘子。”


  陳梟感到有些意外,喃喃道:“她來幹什麽?”小丫鬟聽見了,回答道:“奴婢不知道。”


  陳梟道:“去準備茶水。”說著站了起來。小丫鬟應了一聲,匆匆出去了。陳梟披上一件黑袍子,離開了書房,來到客廳中。看見李瓶兒正俏立在大廳中間背對著門口等候著,體態婀娜,秀發如瀑,非常優美的樣子。“你,你來了?”陳梟出言道。


  李瓶兒連忙轉過身來,看見了陳梟,雙眼一亮。陳梟看見她手裏抱著一個大大的黑布包袱,走上前去。


  李瓶兒盈盈一拜:“見過都頭大人!”


  陳梟笑道:“都是一家人還這麽多禮做什麽?”說著走到上首坐了下來,見李瓶兒還站著,便道:“別站著,坐吧。”李瓶兒應了一聲,走到左首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這時翠兒端著兩碗茶水進來了,先把一碗茶水放到李瓶兒麵前,接著把另一碗茶水放到陳梟麵前,然後退出了大廳。


  李瓶兒麵帶微笑地道:“奴家承蒙都頭照顧,沒有什麽好報答的,隻有一些繡品獻給都頭,希望都頭莫要嫌棄才好!”說著站起來,拿著那一包袱的東西來到陳梟麵前,雙手呈上。陳梟站了起來,接過包袱,笑道:“這怎麽好意思!”李瓶兒嫣然一笑,“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不過卻都是奴家一針一線繡出來的,代表著奴家的一片心意。都頭打開看看吧。”


  陳梟把包袱放在小幾上,打開來,隻見紅的綠的七彩斑斕,有繡著嬌顏牡丹花的褥子,有繡著蟲鳥綠竹的被單,有繡著鴛鴦的門簾,還有繡著山水的窗紗。不得不承認,李瓶兒的手真的很巧。翻著翻著,一樣出人意料的東西呈現在了陳梟的眼前,那竟然是一條小小的,粉紅底色繡著春宮圖畫的肚兜!


  陳梟大為訝異,連忙看向李瓶兒,卻看見李瓶兒突然撲進了懷抱,緊緊摟住他的頸項。陳梟慌了起來:“你,你幹什麽?”說著便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撞在了椅子上,跌坐下去。李瓶兒也跟著跌了下來,趴在陳梟的身上,緊緊地摟著陳梟的脖頸,兩人的麵孔隻隔不到寸許。李瓶兒嬌顏酡紅,雙眸含春,激動地道:“都頭哥哥,奴家喜歡你很久了!都頭哥哥,你就要了奴家吧!”


  陳梟被李瓶兒的軟玉溫香磨蹭得心旌動搖快要失控了,趕緊站起來推開了李瓶兒,“不要這樣!”


  李瓶兒很詫異地看著陳梟。


  陳梟定了定神,說道:“你是大郎的妻子,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李瓶兒氣惱地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麽撩撥奴家?”陳梟大為驚訝,沒好氣地道:“我什麽時候撩撥你了?”李瓶兒紅著嬌顏氣惱地道:“你總是送我綢緞布匹胭脂水粉,難道不是撩撥奴家嗎?”


  陳梟都有些無語了,“你是大郎的妻子,大郎是武二的大哥,而我和武二是結義兄弟,我們是一家人,我平時送你們綢緞布匹胭脂水粉僅僅隻是出於這樣的心思而已,絕沒有其它的意思!如果這讓你誤會了,實在抱歉!”


  李瓶兒激動地道:“那今天中午酒席上,你夾住奴家的腳是什麽意思?”


  陳梟苦笑道:“這話說反了吧?”


  李瓶兒紅著嬌顏又羞又惱。


  陳梟歎了口氣,感同身受地道:“我知道你覺得大郎配不上你,因此你總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你所期望的如意郎君改變如今的命運。……”


  李瓶兒突然眼圈兒一紅,悲泣起來,“奴家原本是花子虛的妻子,可是花子虛遊手好閑,吃喝嫖賭無所不為,很快就敗壞了家業。那時,一個有錢的員外看上了奴家,花子虛為了二十兩銀子,竟然就把奴家賣給了那個員外。到了員外家,那家的主母說奴家是狐狸精,和員外吵鬧,員外懼內,便將奴家交給了主母處置。主母妒恨奴家,於是倒賠了妝奩把奴家嫁給了本縣最醜陋的男人,武大郎,想以此羞辱奴家!”


  陳梟感歎了一聲,不知該說什麽好。


  李瓶兒看向陳梟,悲憤交加地道:“奴家不甘心!奴家不應該是這樣的命運!奴家的命運不應該由別人來主宰!”淚水打濕了嬌顏,好似雨打荷花一般,說不出的淒美。


  陳梟下意識地伸手擦掉了李瓶兒臉上的淚水,李瓶兒抬起頭來癡癡地看著陳梟。陳梟說道:“我明白,你的身世很可憐!你就好像浮萍,任由雨打風吹,任由風浪漂泊,無論是花子虛也好,那個員外也罷,都隻是把你當成一件物品罷了,一件美麗的能夠讓他們發泄的工具!正因為如此,我才盡可能地照顧你!你既然經曆了那麽多,應該能夠感受到,大郎是真的對你好!”


  李瓶兒微蹙眉頭,沒有說話。


  陳梟繼續道:“我敢說,你和大郎生活的這段時間肯定是你有生以來最平靜最安寧的時光!其實平靜和安寧就是最大的幸福!大郎相貌雖然不太好,可卻是個老實巴交的好男人!俗話說娶妻娶賢,難道嫁男人就不應該嫁給老實顧家的好男人嗎?不管出於什麽因由,你現在已經是大郎的妻子了,大郎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因此你對大郎也有責任!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有不得已,你有,我也有,不要過於在乎那些,心胸放開闊一些,命運加注給我們的不得已我們就坦然麵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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