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交鋒
“楊哥,事情可能有點變故,趙德明調動了城防軍。”
就在趙德明包圍三城集團的時候,薛西則是已經到了總軍區第二軍團的的司令部。
“調動了城防軍?誰給他的權力?”
楊鵬眉頭微皺,有些不滿的看向薛西。
“這次的事情,中間出了點岔子,三城會的人發現股權的事情了,我本來想提點一下趙德明,可沒想到,他把事情搞砸了……”
薛西和楊鵬解釋了一下情況,不過中間是沒提任何自己的問題的,則是把事情都推到了趙德明的身上。
“蠢貨!”
不出薛西所料,楊鵬有些憤怒的罵了一句,半晌則是道:
“沒有市府的命令調動城防軍,這是大罪,你覺得我應該給這個趙德明擦屁股?”
楊鵬知道薛西的心思,他不在的時候,薛西是能安排許多事情的,薛西選擇了這麽做,第一可能是覺得趙德明這個人可有可無,其次則是可能有想讓他出手保人的意思。
“市府那邊,早晚是要出問題的,我看您幾次提到那個玉媞,大概也早有不滿的意思,所以我想著,要是能插一顆釘子,或許……”
薛西的話沒說完,楊鵬則是有些不滿的掃了他一眼。
“學會琢磨我的心思了?”
“屬下不敢。”
薛西趕快搖頭,而猶豫了一下還是道:
“隻是屬下覺得,這麽做,或許更符合您的安排。”
楊鵬冷哼一聲轉過身,讓薛西看不到他的表情,半晌則是道:
“下不為例,這一次的事情,我會處理,不夠我不需要你替我做決定!”
“是!”
薛西感覺全身一冷,趕快點頭。
…
“趙德明!沒有市府的命令,誰允許你調動的城防軍!”
站在三城樓下的趙德明拿起手機,那邊傳來的則是玉媞冰冷的聲音。
“執政官息怒,息怒。”
趙德明嬉皮笑臉的,半晌卻是道:
“城防軍雖然歸屬市府管轄,但是河內城防軍意義重大,同時也歸屬國防委員會,所以即使市府沒有命令,城防軍也可以調動。”
“你的意思是,是國防委員會允許你調動城防軍的?”
似乎早料到了趙德明會這麽說,玉媞的聲音依舊冷厲。
“事發突然,我收到的是國防委員會楊副主任的口頭命令。”
趙德明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如果他說是國防委員會允許的,那下一步玉媞肯定會要正式文件的序號,那他可拿不出來。
“楊副主任……”
玉媞冷笑一聲,緊接著則是道:
“趙德明我警告你,即使有楊鵬的命令,在沒拿到我的指令前,城防軍原地待命,不允許再有任何的動作!”
玉媞很是霸道,根本不給趙德明任何說話的時間,直接掛掉了電話。
“呸,小娘們!”
趙德明罵了一句,然後才把手機放回口袋裏,揮揮手,看向自己的警衛員。
“去,告訴吳安,先把老子的人放了!”
…
“朱主任,河內城防軍收到了國防委員會的調令,可有此事?”
玉媞這邊,沒有直接去找楊鵬,而是直接跳過了他撥通了朱偉的電話,畢竟從級別上來說,他和朱偉才是實打實的平級。
“這……或許有吧……”
朱偉的表情也有些為難,先前他剛剛接到楊鵬的電話,但卻是還沒考慮好到底還如何處理,所以這會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應付。
“哼,或許有?城防軍調動關係到整個河內,朱主任的或許有是什麽意思?”
玉媞這邊不依不饒,朱偉現在擺明了是想和稀泥,她是不可能給朱偉這種機會的。
“玉執政官,河內城防軍調動的事,你心知肚明,和朱某沒有關係,何必這麽步步緊逼呢?”
朱偉這會兒也有了火氣,聲音有些不滿的回道。
“我心知肚明?”
玉媞怒極反笑,很快道:
“朱偉,既然你這麽說,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離退下去不剩多長時間了,這個時候你選擇站程家的隊,是給自己找麻煩。”
兩個人這會兒也把話說開了,朱偉也沒了先前的憤怒,猶豫了一下才道:
“玉執政官,朱某沒有站隊的意思,隻是楊鵬是我國防委員會的人,我和劉家又一向交好,隻是城防軍調動,或許……”
朱偉想給自己找個借口,玉媞則是直接打斷了他。
“沒用的話就不必多說了,朱偉,程家開什麽價碼,我們聞係開雙倍,怎麽樣?”
一個國防委員會主任,影響不算小,玉媞這會兒也不想直接和他撕破臉,可她沒想到,她這麽說反而倒是好像給了朱偉底氣。
“開價?玉執政官玩笑了,聞係是什麽身份你比我更清楚,別說是雙倍,我如果真想參與,就算是十倍,也是不可能站在你們一邊的。”
“朱偉,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聽到朱偉這麽說,玉媞的聲音也頓時冷了下來。
“敬酒我沒吃過聞係的,罰酒我也不想吃,你們之間的鬥爭,和朱某無關,閑話就不用再多說了玉執政官。”
朱偉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就要掛斷電話。
“好,你有點本事朱偉,國防委員會要調動河內城防軍?可以,我倒要看看,軍區聯合委員會是不是這麽說!”
朱偉表情一凜,半晌則是恢複了正常。
“軍區聯合委員會最起碼要有三分之一的委員牽頭才能召開,玉媞,你少扯虎皮做大旗了,聞係有這個本事嗎?”
兩人也撕破臉了,所以這會兒朱偉也用客氣了,更是不叫什麽玉執政官了,而是直呼玉媞的名字。
“朱偉,楊鵬敢出頭,背後還有劉家,這一次,要不然你乖乖的當程家的一條狗,要不然,你就別想安度晚年了!”
玉媞的聲音冰冷至極,下一秒,則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軍區委員會?”
朱偉喃喃自語,似乎是心裏在盤算著什麽,忽然有些驚恐,然後則又好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喃喃自語的道:
“不可能,一個河內城防軍和三城會,除非這女人瘋了,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