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程涵怎麽樣?
“玉姐,這一次是我魯莽了,不過他們這麽說我母親,我氣不過,所以一定要來找吳安,讓他給我主持公道。”
程涵的情緒有點複雜,有傷心難過,也有氣憤,還有小孩子意氣用事的衝動,可任誰看到一個加害者跟自己的親人一起變成了受害者,大概也會受不了的吧。
“涵涵,這隻是盧夢的一種手段罷了,隻要我們找到盧夢,自然就可以給你報仇了,玉姐,聞係會殺掉盧夢吧?”
“留著也沒用,我還怕聞係又多了一個狐媚子呢。”
玉媞笑著說了一句,而吳安也是點了點頭。
“是啊涵涵,很快就會有個結果了,你先不要衝動。”
吳安安慰著自己身邊的程涵,而程涵看著吳安有些擔憂的表情,則是美眸一紅,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我,我沒有衝動,我就是心情不好又不知道和誰說,所以就隻能來找你了,我……”
程涵瞬間哭起來,而吳安則是有點手忙腳亂,一邊把她攬到懷裏一邊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玉媞寧年等人,而寧年卻是很自然的笑了笑才道:
“吳安,這兒沒你的事了,先把人家姑娘帶回去,好好安慰一下,一會兒出來的時候,要不是笑著的,我拿你是問!”
“寧哥,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吳安有點無奈的看著寧年,而一邊也是衝著玉媞點了點頭,抱起程涵,直接出門到了後廳,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吳安給程涵擦著眼淚,表情裏則是有點心疼。
“就快要有結果了涵涵,相信我,我說過的,要幫你報這個仇,快了,很快了。”
吳安拍著程涵的背,而程涵則是趴在吳安的懷裏,哭聲漸漸小了點,半晌仰起頭道:
“你那天去救那個關晴我就知道,是為了我的事情啊,我以為我能幫得上你,我不想你這樣,我以為你根本不會有這一天,我不想把這個壓力帶給你,但我好生氣啊吳安,那個女人怎麽能那麽說,我好恨她啊……”
程涵的形象其實向來是大方冷靜,自從吳安認識她到現在就始終是這樣,所以她是很少流露出這種小女兒姿態的,這一次能看得出,程涵是真的傷心。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人叫壞人,那些消息你都看了嗎?那都是真的,誰能想到,一個女人,居然能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
吳安安慰著程涵,心裏則是不禁又想起了盧夢做的那些事情,說是駭人聽聞令人發指倒是也有點過分,畢竟混地麵的,什麽陣仗沒見過,但這個女人的心腸之歹毒,確實是吳安聞所未聞的。
“你們,你們是不是也要殺了程天順啊,吳安,我沒有家人了,我想他死,可他畢竟是父親,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吳安聽著程涵的話,心裏咯噔一聲,他最怕的就是這種事情,如果程涵流露出想讓他保程天順一命的念頭,那他該如何?這根本不是他能幹預的。
幸好,程涵還是很理智的,況且他對程天順的恨意,也比任何人都要多。
“不過如果你真的要殺他,那就替我和他道個歉,就說我不配做他女兒,他也不配做我父親,更不配做丈夫,他死的很明白,你知道嗎吳安?”
“好了好了,還沒到那一天,隻不過是盧夢而已,她死有餘辜,別想這麽多了好嗎?”
吳安隻能先這麽安慰著程涵,而程涵則是用力的點了點頭,仿佛心裏也在確認著什麽一樣,口中咿咿呀呀的始終在說著些什麽,吳安能聽出來,應該是她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大概是程天順沒有成為統帥之前,他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畫麵,心裏有些悲意的同時,吳安還是在不斷的安慰著程涵。
終於,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大概也是哭累了,也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程涵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在吳安懷裏睡了過去,而吳安則是一動不敢動,就這麽小心的抱著她。
與此同時,外麵的玉媞幾人卻是已經開啟了另一個話題,寧年饒有興趣的看著後廳的方向,詢問的眼光則是放到玉媞身上。
“越南的事,聞元想怎麽處理?吳安最多也就能做個地麵之王,正式入圓桌會議,這都是我們之前商量過的事情,可統帥的位置,該如何?”
“聞元想請昆博出山,這對咱們百利而無一害,但既然咱們能想得通,那昆博也能想得通,都是老狐狸了,誰也騙不了誰,昆博沒答應,大概率,老爺子會上位吧?”
玉媞顯然也不是太清楚聞元的安排,而寧年則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很快又問道:
“老爺子那邊等了這麽久,聞元想來早就有這個安排了,隻是,恐怕名不正言不順吧,況且老爺子本來年歲也大了,這事情,麻煩啊。”
寧年的口氣裏帶著點無奈,可玉媞卻是聽出了點弦外之音。
“怎麽,你有什麽想法?”
“談不上,不過程涵這姑娘,你熟悉嗎?”
寧年臉上帶著點笑意的看著後廳,而玉媞臉上的驚訝則是一閃而過。
“你什麽意思?大概聞元熟悉吧,那個時候,他和程天順的關係其實不錯的。”
玉媞皺著眉頭回了一句,而寧年則是想了一下才道:
“昆博不願意出山也是正常的,誰也不能把他當傻子,他要是出山,就是咱們的一杆槍,拒絕也很合理,可咱們確實需要這杆槍,那或許,有更好的利用他的方式。”
“接著說。”
玉媞看到寧年買了個關子,表情則是有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而寧年則是嘿嘿一笑,緊接著又道:
“畢竟程涵是根正苗紅,這一代統帥的女兒,前代統帥的外孫女,又是昆博的隔代傳人,名正言順,昆博也總會幫襯一二吧,這樣想來,吳安也會更滿意,光有老爺子一個人,恐怕還是有些難以控製住局麵,這樣或許也算是更好的結局,一個有名,一個有權,這在金三角的曆史上也並不少見,也不失為一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