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值得嗎？
和大師兄寒暄之後，楚風也和朝小樹打了一個招呼。
一陣寒暄過後，三人便離開了這裏。
……
另一邊，西陵神殿之中，桑桑和天女一同站在這裏。
“是他回來了！”天女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她永遠也忘不了，當初楚風那一劍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桑桑則是不同，當她看到楚風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
荒原！
離開酒徒和屠夫隱居的地方之後，三人便一邊交談，一邊往回趕。
“對了！小十二，這五年，你都去哪裏了。”李慢慢詢問道。
聞言，楚風陷入了回憶之中，他又想起了自己所愛的人。
回過神後，楚風便緩緩道：“大師兄，你去過永夜之地嗎？”
聞言，李慢慢一愣，淡淡道：“永夜之地！曾經，老師說過，黑海之外的永夜之地，那裏不屬於人間，走進去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來過。”
“五年前，我再次和昊天一戰。”楚風淡淡道。
“你輸了？”李慢慢疑惑。
“沒有！”楚風搖了搖頭。
“那怎麽？”李慢慢道。
“大師兄，你相信，在昊天之外還有更加強大的存在嗎？”楚風說道。
“更強的存在？小十二，你是說，在昊天之上，還有著一個更強大的存在。”李慢慢震驚道。
“不錯，昊天之上還存在著世界意誌，它比昊天強大百倍。”楚風冷冷道。
旋即，楚風便緩緩講述了起來：“當初，我在荒原遇見了桑桑，和昊天所化的天女。當時，我便想將天女擊殺，而這一切也是很順利地進行著，可是，就在我快要擊敗昊天的時候，世界意誌出現了。”
在楚風的講述中，李慢慢和朝小樹也是一臉緊張。
楚風緩了緩，繼續講述道：“當初，我和它過了幾招，但是，當時的我並不是它的對手，我戰敗，逃入永夜之地療傷。”
楚風講述完之後，李慢慢和朝小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小十二，那世界意誌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存在？”李慢慢詢問道。
“這麽說吧！昊天她是人間所有人的信仰集合，但是，她也是和我們所處的這片大地共存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所處的這一片大地毀滅了，那麽昊天也會一同被毀滅，但是，世界意誌不會，他是至高無上的，可以說，我們所處的地方，在一個世界中來說，隻不過是個渺小，如同沙礫般的東西，所以，這個沙礫被風吹走之後，對一片大世界來說，那是微不足道的。”楚風說道。
“也就是說，世界意誌如果想讓我們死，那隻是吹一口氣的事情。”朝小樹震驚道。
“不錯！”楚風點了點頭。
聞言，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久久難以平靜。
……
“對了！大師兄，我不在的這幾年裏，都發生了什麽？”楚風詢問道。
聞言，李慢慢緩緩和楚風講述起了這幾年的變化。（具體什麽變化，作者也不知道，就不說了。）
一刻鍾之後，李慢慢方才講述完。
“唉！沒想到，我離開後，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楚風感慨道。
“對了，小十二，我們快去小師弟他們那裏看看。”李慢慢突然想到了什麽，焦急道。
“好！”楚風點點頭，便化為法則，消散而去。
李慢慢也動用無距，帶著朝小樹一同離開了這裏。
……
一個呼吸的時間，楚風和李慢慢，朝小樹三人便趕到了桃山。
而此時，正好是寧缺借助昊天神輝擊敗了熊出沒。
“看來，這裏是不需要我們了，這小子終於出息了。”楚風淡淡道。
聞言，李慢慢微微一笑道：“在這幾年的時間裏，小師弟確實成長了不少。”
還在說著話，突然，楚風神色一動，微笑道：“柳白，不愧劍聖之稱。”
說著，楚風便消失在了這裏。
“這個小師弟，實力越看越深不可測了，看不透，看不透！”李慢慢感慨道。
……
西陵神殿！
天女靜靜地站立著，突然，柳白出現在她的麵前，手中之劍刺向天女，但是，卻近不了天女的身。
“你為何要來？”天女詢問道。
“是為了夫子他老人家的一個承諾。”柳白說道。
“無懼？”天女詢問道。
“無懼！隻恨！”柳白回答。
“何恨？”天女不解。
“恨不能與柯浩然對劍，與蓮生同飲，恨不能，生於千年之前，與光明戰於荒原，與夫子同時代，前者已逝，後者未至。”
柳白說著，手中的劍一點點向前刺去，而長劍接近天女十公分之外時便寸寸崩斷。
“我欲拔劍向天，你既來到人間，我又怎能不來。”柳白淡淡道。
“蚍蜉撼樹談何易！”天女冷冷道。
“我於人間全無敵，不與天戰與誰戰。”柳白慷慨激昂道。
“戰天！還輪不到你們這些老前輩來，交給我們年輕人就好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天女和柳白同時一愣，隨後，兩人便轉過頭去，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手握黑色長劍，背負於身後，一襲黑衣，頭戴鬥笠的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見兩人看來之後，楚風也抬頭看向了他們。
“楚風！”
“十二先生！”
兩人異口同聲，但是對楚風的稱呼卻是不一樣，不過，其中都是帶著一點震驚。
天女是在震驚，如今的楚風，她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能量波動，連楚風何時到來的，他都無法感知道。
柳白則是震驚，楚風竟然還活著，原本他那句“我於人間全無敵，不與天戰與誰戰。”這句話便是基於楚風已經隕落的基礎之上，如今，看到楚風還活著，他也是很開心的。
楚風微微一笑，看著柳白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值得嗎？”
“十二先生不也是嗎？你多少次挑戰天，不也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嗎？”柳白淡淡道。
聞言，楚風一笑，淡淡道：“我楚風可從來不會去做沒把握的事情。”
話落，楚風便轉頭看向了天女，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