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你知道我的名字!
麵對慕容燁的激憤難抑,朱小玲平靜得像一灘死水。她說出來的每句話,似乎都攜帶著冰霜:“我沒有權利判你死刑,但我有權利選擇我想過的日子。你有改過的機會,但是,和我無關。” “朱小玲。”慕容燁目光灼熱得似乎要將她熔化,他一雙手死緊地攥著她的肩膀,攥得她一陣生痛,“適可而止,你不要太過分了。” 朱小玲昂頭迎著他灼人的目光,與他不同,她眼中全是冰霜:“嗬,我過分了嗎?” 慕容燁心中一陣頹然,是的,她不過分,她隻是絕情。她毅然決絕,是一個心似冷鐵的女子。 “總經理……”朱小玲還想說什麽。 慕容燁卻朝他一陣悶吼:“別叫我什麽狗屁總經理,你知道我的名字!” 朱小玲被震得鼓膜疼,肝膽顫。慕容家那兩兄弟,真真沒有一個是善茬。 可朱小玲也不是軟柿子,她軟硬不吃,十分難搞,麵對他的忿恨,她仍平著聲說:“回去吧。” “要回你自己回!”某男人恨聲恨氣說。 “好。”說完,她果真轉身就走,真的把他晾在摸星嶺上吹山風。 朱小玲走了許久,慕容燁胸中的怒火才漸漸平息。天色已近黃昏,慕容燁這才悚然想起,百韻山有兩條岔路,一條九曲回環彎來繞去的盤山公路,方便開車族欣賞沿途的景色;一條便捷公路,路途較短,可以很快直達山腳下。 朱小玲是個路盲,他怕她萬一走上那條九曲回環彎彎繞的盤山公路,那麽,她得走到半夜才能達到山腳下。對於一個怕黑的女孩子來說,半夜裏獨自一個人在山上趕路,需要多大的勇氣!而他更擔心的是她的人身安全。百韻山雖是景區,但隻在重要景點有幾個保安,其他地方,遊客個人安危自負。 為了慎重起見,他假定她選擇了那條九曲回環的盤山公路,他開車朝那條岔路開去。天色越來越暗,慕容燁心裏越來越沉。朱小玲走路,他開車,按照時間和路程估算,這會兒,他應該趕上她了。可是沉途上卻沒有她的身影。 他停下車,撫著額頭思索,難道她走了那條便捷公路?很快他否定了這個判斷。從她以前在岔路上喜歡向右拐的習慣,她應該不會選擇向左拐的那條便捷公路。可是見鬼,她哪去了呢? 忽然電光一閃間,他想起來時的路上,有輛奔馳詭異地停在路邊,這條路,除非內急,車子很少有停下來的。 慕容燁心下一沉,馬上掉轉車頭,往回開去。很快,他又看到了那輛停靠在路邊的奔馳。他把路虎橫在奔馳前麵,箭一般竄下車,在路邊撿了一塊大石頭,趁車內人還在愣怔,“啪”地一聲砸爛了奔馳車的一塊車玻璃。之所以如此果斷凶殘,乃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車裏麵不斷掙紮的朱小玲,被一個猥瑣的暗瘡男牢牢鉗製在懷裏。 慕容燁此時已是怒發衝冠為紅顏的顛狂狀態,如果他眼中的怒火能燃燒。那輛奔馳車以及車裏的兩個男人,恐怕早已化為灰燼。 見車玻璃被砸,駕駛座的那個倉鼠男搶先跳了下來,一邊罵罵咧咧:“操你媽的找死!”一邊拳頭就朝慕容燁揮將過來。 殊不知慕容燁跟他哥哥一樣,也是學過跆拳道的,而且段數還不低。倉鼠男哪裏是他的對手,兩三下就被打趴了。躲在車裏麵的暗瘡男見同伴被揍得趴在地上直哼哼,心裏不信邪,也下了車朝慕容燁直撲過來。慕容燁矮了下身,一個螳螂腿掃出去,暗瘡男立馬被絆倒在地上。慕容燁還不解恨,一個閃電劈,一腳劈在暗瘡男背上,暗瘡男頓時一口鮮血吐出來,強奸未遂,車子被砸,人還被打得吐血。這大概算得上是史上最悲摧的歹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