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反正不是白蓮花
莫湘宛臉紅心跳,縱使隔著衣物,她仍然能感受那根小鋼炮的灼熱和堅硬。
本來挺猥瑣的這一幕,在相愛的兩個人做來,卻那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對莫湘宛而言,男人一句帶著葷味的“這兒,是你一輩子的專屬!”,她更多的是感動。他在她麵前,不會說甜言蜜語,更多的是對她耍耍流氓,說點悶騷的葷段子。
莫湘宛記得,有個叫徐家娘子的女作者曾經說過:男人麵對心愛的女人,表達直接的方式就是操她,讓她爽死。
她的掌下,他那物兒越撐越大,莫湘宛趕緊把手拿開。
“幹嗎拿開了,繼續!”他性感低沉的聲音命令她。
莫湘宛望了望天:“大流氓,請注意,你這是在開車,不是在床上。要搞回家再搞。”
“咱們先醞釀醞釀,回家搞更爽。”
說完,又去撈她的手,覆蓋在他的小鋼炮上,瞬間的溫暖和電擊的感覺,讓他哼了一聲。說:“真他/媽/的舒服!”
“討厭,猴急得跟什麽似的!”她嗔怪了一聲。
“你也好好醞釀一下情緒。”
“醞釀你個頭。”她白了他一眼。
夜已深,路上車少人多,基本通行無阻,慕容封又心急。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麗晶明珠,停好車。男人嫌她走路不夠快,高大的他俯下身,直接扛起她就走。
又是扛,這男人多喜歡扛她呀。
而莫湘宛,一被扛就暈頭轉向,幹脆趴在他肩上假死。
小區雖夜深人靜了,但到底還有不時巡邏的保安,平時彼此都是認識的,她這樣被男人扛著多丟臉,幹脆假死好了。
回到家,男人扛著她走向臥室,把她摜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像剝粽子般將她剝了個幹幹淨淨,粗礪的手指撫過她的花蕊,一把濕潤的感覺十分喜人。他湊近她耳邊,咬著她耳珠子,性感地嗬嗬輕笑:“親愛的,你真乖,原來你早醞釀好了,隻等著我來操。”
莫湘宛臉一紅,幸好燈光調得昏黃,她的臉紅不紅,他看不出來。
好啊,反正不是白蓮花,她也不裝了,想要她就要。
媚眼兒向他一拋,雙腿往他腰上一勾纏,她朝壓在她身上那大帥哥嗤嗤笑著,聲音軟得像綢緞,媚得像小狐狸精:“封爺,快來吧!”
“你喊我什麽?”男人雙眼已赤紅。
“封爺,給我。”
話說封爺真是個極品男人,女人都情動得不能自已了,他還可以繃得住。他想起今天慶功宴上她跟朱澤平一唱一和的情形,心裏恨啊,故意吊著她,問:“你喜歡朱澤平嗎?”
“談不上喜歡。”她咬著唇回答,臉上盡是迎合的急切。
“少給老子模棱兩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不喜歡。”
“乖。”他在她唇上啄了下。手放在了她兩/腿/間,一掰;挺身,一抵,全根沒入,一貫到底。女人嗯了嗯,男人哼了哼,美妙不可言的顫栗感,讓全身的細胞猶如花兒開放,嗖嗖嗖地全部打開來,顫栗。除了顫栗,還是顫栗。
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
萬籟俱寂的深夜裏,赤誠相見的那一對男女,或激列撞擊,或緩慢研磨,一會兒沉溺水裏,一會兒被拋上雲端。
激戰到了最後,莫湘宛已經索取足夠,繳械投降。男人卻像吃了那什麽似的。他眸中欲/色未褪,吻著她,說:“再來!”
某女哀嚎一聲:“不要不要了,已經搞過二次了。”
“二次算什麽,再給我!”
於是乎,某女第三次被猛男撲倒。前麵的顛鸞倒鳳她很快活,後麵,呃,她簡直欲哭無淚。
某男繼續不眠不休,奮力耕耘。他老媽朱佩芬說:“你表哥終於找了個正經女朋友,你舅舅要高興壞了。”這句話真真把他害慘了,讓他猶如吃了藥般亢奮,就好像他不把身下的女人操狠一點,她就會真的成了他表哥的正經女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