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6章 離開一段時間
開玩笑的?
寧悅轉身看著傅靳言,傅靳言卻沒有看她。
好半天,寧悅終於確認:“傅靳言,你耍我!”
可惡,這人真是壞透了,竟然拿這種事情嚇她!
她掄起一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招呼,傅靳言見她來真的,才連連閃躲,一邊閃一邊吼:“喂,你把我打成這樣現在還打我,你家暴是不是啊,到底誰才是老板啊。”
寧悅氣急:“這還不是怪你,竟然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你想嚇死我是不是——”
傅靳言蠕動了一下嘴巴:“我看你膽子很大嘛,哪裏那麽容易嚇死。”
“……”這麽鬧了一陣以後,兩人都沒有提起包廂內的事情,之前的尷尬仿佛也被這麽翻篇兒了。
小六很快買了吃的回來,傅靳言吃完後,他們始終是不放心的,還是帶著他去了醫院,做了徹底的檢查。
萬幸傷口雖然大,但沒有傷中要害,傅靳言也不願意在醫院呆,就吵著回去了。
寧悅心裏卻有些遲疑,畢竟不大的房子裏,之前沒有那麽多忌諱,可現在她卻心有顧慮。
“你在發什麽呆。”回到家門口,傅靳言進屋了,但發現她站在門口,遲遲不進來,不由蹙緊了眉頭。
豈料,寧悅抬起頭,一本正經看著傅靳言道:“靳言,我們該談談。”
傅靳言挑了挑眉,眉心微皺,眼中氤氳著一場淡淡的風暴:“談什麽。”
寧悅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談談前天在酒吧發生的事情。”
傅靳言看著她一臉豁出去的模樣,點了點頭:“那進來談吧,總不能讓我站在這裏和你說吧。”
猶豫了一下,寧悅還是跟著他進了門,進屋以後,傅靳言在沙發上坐下,寧悅去廚房給兩人倒了一杯水,傅靳言目光有些疲倦,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才說:“行了,你可以說了。”
寧悅在距離他最遠的沙發坐下來,雙手放在膝蓋上,有些緊繃,傅靳言則不著急,隻是那麽懶懶的坐在那裏,等著她開口。
縱然兩人雲淡風輕的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可寧悅邁不過去那個坎兒,所以隻能舊事重提:“靳言,你還記得那天在酒吧包廂裏發生的事情嗎?”
傅靳言嗯了一聲,語調卻是微微上揚,帶著詢問的意思:“你是指我被爆頭的事情嗎?”
寧悅稍稍汗顏,坐姿也不那麽淡定了:“不,我想說的是這個之前發生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打爆你的頭,你還記得不。”
“這個我還真不記得了,不如你告訴我。”
寧悅一噎,這麽重要的事情他倒是不記得了,讓她怎麽說呢,雖然之前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但是話到嘴邊,真是無比艱難。
“如果我說你意圖對我不軌,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事實——”
“不,我相信。”
“恩,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啊?”寧悅突然抬頭看著傅靳言,“你剛說什麽?”
“我說我相信啊,我對你意圖不軌。”
“——為,為什麽。”寧悅像一尊雕塑,呆若木雞的僵硬在那裏,傅靳言則眯著眼睛,翹著二郎腿笑了一下:“因為我看上你了啊,我就是想對你意圖不軌啊。”他突然直起身,坐到了寧悅身邊,嚇得寧悅一蹦三丈高,對他避如
蛇蠍,避之唯恐不及。
傅靳言見狀,原本帶笑的眼眸瞬間冷凝下來,然後輕嗤了一聲:“你以為你是十八歲的青春小姑娘嗎,你那什麽表情啊,真以為我看上你這個大姐了啊,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他隨即站起來:“那天晚上我肯定是喝多了,所以才會瞎了眼,你不對我有非分之想就不錯了,還指望我對你有什麽非分之想?”
寧悅眼睛瞪得老大,搖頭,舉手發誓:“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你放心!”
“恩,那不就結了,那還有什麽問題,下麵我接了個廣告,估計也回不來,你一個人可別胡思亂想,對身體不好。”
之後傅靳言就回房去了,留下寧悅一個人站在客廳中央恨不得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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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了,傅靳言自從離開後,並沒有回來過。寧悅一個人留在這個房子裏,寫寫小說,時間過得倒是飛快,也沒有覺得無聊,可是這一天天的,傅靳言都沒有回來,她不禁開始有些焦慮,他怎麽去了那麽久?她留在這裏卻什麽都不做,還白拿了他的
工資,她便覺得有些於心難安了。
她拿著手機有些猶豫了好久,終於決定給他打個電話,結果是一個女人接的。
“周小姐?”是周蜜的聲音,寧悅有點印象。
周蜜在那裏笑的妖嬈:“是我,請問你哪位?”
寧悅聞言,忽然心口一窒,有些結巴:“我……我想找靳言,請問他在嗎?”
“哦,靳言啊,他正在睡覺呢,有什麽事情你和我說也是一樣。”
“睡覺?”寧悅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在睡覺,周蜜卻拿著他的手機,她的腦子裏頓時可以腦補一部十萬字的小說。
“是啊,沒事的話就掛了,有事就說。”
“沒,沒事了。”寧悅飛覺得口幹舌燥,飛速掛了電話。
手機垂落在手邊,她呆坐在床上,想了一下,便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很快,微信上又傳來信息,是明浩說她之前發給他的小說已經看過了,覺得很好,還說她進步很大,問她有沒有興趣投稿試試。
她的注意力很被轉移:投稿?哪裏?
明浩說:網站,出版社都可以,我覺得你寫的很有新意,你可以把你的故事先寫個大綱,然後去投稿試試。
歡喜爬上她的臉龐,她激動的詢問: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明浩發了語音過來,詳細和她說了具體情況,寧悅聽罷便回到電腦前忙碌起來。
傅靳言的事情,好似被她刻意遺忘了一般,隻有每天做飯的時候,才會恍惚想起現在隻有她一個人,並不需要為他準備飯菜。生活好像很充實,又好像空了一塊,微微的不習慣,但又無足輕重,能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