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老對手,輝夜一族
在決鬥過後,雖然族中很多人都認識了上衫昭月這個看上去還是六歲多的孩子。
但是在前線奮戰的人,往往半個月才會換一次班,所以沒人認識他。
宇智波斑也沒有讓人認識他的打算,那樣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別人都不好,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關注。
也就是這個原因,他在第一次來,就被負責他的帶隊上忍罵了,內容很是中肯,是他從未考慮過的問題。
“穿這麽白的衣服,你是生怕敵人看不見你嗎?”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上衫昭月,麵色很是不喜。
他其實很討厭這種帶小孩兒的工作,但是沒辦法,上忍的數量不多,能帶小孩的就更少了
男子很清楚,還是自己的實力不濟,雖然是上忍,卻隻有精英中忍的綜合實力,最後還是靠三勾玉寫輪眼提升上去的。
這樣的他去不了那些危險的地帶,不上不下,是那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類型,於是就被安排來帶小孩兒了。
所謂小孩也就是各種二代子弟,平民往往還沒奢侈到讓上忍來帶的地步,都交給精英中忍了。
實力再不行的,就扮演著陪小孩讀書的角色,比如這次的兩位隊友,他們就是中忍。
這片戰場對陣的是輝夜一族的殘黨,在幾個局部戰場裏麵屬於危險係數很高的了。
因為輝夜一族打起來完全不要命,少部分人臨死前還能來個爆發,如果真的實力不濟,即使是由上忍帶隊,死亡率也很高,也就是容易翻車。
包括那位大長老的孫女,選擇的也是另外一處戰場,同猿飛一族的戰場,那些家夥畢竟不是血繼忍族,單打獨鬥宇智波一族完全可以碾壓。
所以說,不知道這個孩子家裏是發了什麽瘋,才會把他往這些絞肉機這裏送。
絞肉機形容的是輝夜一族人,並且在最初提出的時候,就迅速獲得了廣泛的認同。
綜上所述,輝夜一族可以說相當的危險,不好相與。
上衫昭月其實也很想知道宇智波斑是發了什麽瘋把他送來見老對手,可惜他想問,卻不是很敢問。
宇智波龍馬看到態度誠懇的上衫昭月,也沒辦法,能被安排來帶小孩兒,他本來就是那種性情溫和且有耐心的宇智波。
於是他扶著額頭,歎了口氣說,“沒辦法了,你先跟上,但是要在隊尾。”
上衫昭月是在行進途中與他們匯合的,準確的說是他們接到了通知,在這裏等待新成員的到來,也就是說現在是野外,換衣服也不是很方便。
上衫昭月明白,輝夜一族一般頭鐵,喜歡打正麵,對付他們完全不用考慮計策,通常來說不討好的斷後位置在這裏,反而相對安全。
“小少爺,我會充當好盾牌的作用的,要是能僥幸活著回去,不要忘了提攜小的。”一名笑得很是燦爛的少年拍了拍上衫昭月的肩膀,直到他走遠,上衫昭月才會懂了他的意思。
一個隊伍隻會有一個少爺,上忍會優先保護他們的安全,那其他人自然免不了直接或間接地為少爺們擋槍,所以有些人會自嘲地說是“盾牌”。
上衫昭月沒多說什麽,隻是靜靜地來到了隊末,接著四人隊伍重新結陣開始前進。
上衫昭月學著他們的模樣在林間樹海中飛躍,樹的枝葉似乎成了通途,讓他們飛速前進,隻是不時,他們就遇到了攔路虎。
“宇智波的膽小鬼在哪裏,你輝夜慎二大爺來了!”
一名白骨森森的荊棘怪物在一處空地咆哮著,這種絲毫不忍者的行為,上衫昭月精神上表示譴責,但是行動上表示支持。
其他兩人正想著要不要上,然而宇智波龍馬伏在樹上一動未動,並向他們打了手勢暗號。
那意思是,不要輕舉妄動,有埋伏。
眾人神色皆是一凜,紛紛打開了寫輪眼,觀察四周的環境。
果不其然等了好一會不見人出來,輝夜慎二似乎是累了,失望地靠著樹幹,“別藏了,根本沒人嘛……”
聽見他的話聲,林間沉默地鑽出來一隊白發,身上滿是荊棘白骨的輝夜一族人。
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人毫不客氣地罵了一句,“不是沒人,隻是比較能忍,該出來了,朋友。”
他深埋在白骨麵甲中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宇智波龍馬的藏身之處,眼看被發現了,眾人也沒有多藏,紛紛跳下樹枝,來到空地上,重新聚在一起。
“輝夜一族雖然沒有偵查手段,但是久經戰場的他們,直覺往往數倍靈敏於常人,這時候想不被他們發現的話,就不能去看,但就血繼來說,不看明顯是我們吃虧。”似乎是怕上衫昭月不明白,宇智波龍馬一絲不苟地解釋道。
“他們有六個人,我找上那個領頭的,你們兩個一人拖住兩個,至於上衫小鬼……別死了。”宇智波龍馬言簡意賅地說。
幾人點點頭,對這個安排沒什麽意外,上衫昭月這個年紀,能把他安排上戰場的人就已經很喪心病狂了,要是再讓他同時對付多個對手,就是誠心送去死了。
上衫昭月見狀一言不發,徑直找上了起初叫囂的輝夜慎二,他總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充滿了惡意,會讓他想起某個不好的角色。
宇智波龍馬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他的本意是讓上衫昭月挑一個弱一點的對手,這個輝夜慎二雖然出口就是狂言,但不可否認,氣勢很強,在他看來輝夜慎二的實力甚至能對他產生威脅。
但現在也來不及了,臨陣在前再要求換對手,那可就真是笑死人了。
而且小孩兒們的自尊心往往很強,不能逆著他們來,要順著毛往下薅,這是宇智波龍馬在多年保姆生涯中,有幸悟出的職業守則。
於是,宇智波龍馬隻好麵色不善地看著領頭的輝夜族人,他現在打算速戰速決。
“哦?居然選慎二大爺做對手,你還挺自信的嗎?”輝夜慎二瞪大了雙眼,腦袋浮誇地搖晃,“我決定了,等下要把你的四肢切下來,到時候不要哭鼻子哦!小鬼……”
“鏘!”
上衫昭月一聲沒吭,隻是重複著拔刀的動作,這次他打算主動出擊,將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削下腦袋來。
“少爺別那麽快死啊,我還等著提攜呢……”少年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斂,“抱歉啊,為了去幫親愛的大少爺,可以請你們快點去死嗎?”
最後一句話落下,他麵前的輝夜族人忽然發現,這家夥居然突兀地消失在了原地。
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