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真(深野優真)和衛九從廁所裏出來後,並沒有跟著衛九去和田中美井告別,而是直接乘坐電梯下去了,永遠離開了豐廣公司,既然要走,那還不如幹幹脆脆地離開,有些事情,還是不解釋的好,越解釋反而就越糾纏不清。


  衛九剛走進田中美井的辦公室,田中美波就猛地撲過來把他摟住了,嗲聲道:“小九,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剛才和優真姐姐去做什麽了,是不是到廁所裏亂搞一通?”


  “搞搞搞,就知道搞,你都是準備要做副會長的人,腦袋裏還整天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衛九伸手捏著她小巧的鼻尖擰了一下,把她抱了起來,轉了兩圈,扔在沙發上。


  田中美波本來還要繼續撒嬌,但聽了衛九的話,隻覺得頭都變大了,眼神幽怨地看著田中美井:“姐姐,還是你好,可以天天跟我們的小夫君在一起,而我隻能與這間冰冷空蕩的辦公室作伴了,整整兩年啊,你們叫我怎麽捱得過去呢!”


  衛九走到沙發前坐下,把她抱在懷裏,愛憐地撫著她秀發,歎道:“美波,你這麽想就錯了,姐姐雖然跟我回去,但她也不可能天天陪著我,她還要去北京接受地獄式的軍事訓練,她接下來的日子,絕對比你做這個副會長辛苦多了。”


  田中美井也挨著她坐了下來,戳著她的額頭嗔道:“你呀,能不能想著正經的事情,你以為姐姐是去陪小夫君遊山玩水的呀!”


  田中美波張開雙臂,緊緊摟著兩人的脖子,生怕兩人從自己懷裏溜走似的:“我知道,可我就是舍不得你們!”


  田中美井突然撲哧笑道:“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愛發騷嘛,我們不在你身邊,你不知道跟誰騷,肯定會倍加難受了!”


  “你才騷,你就是天下間最騷的騷貨,沒有我們,你就渾身發癢,一天也過不下去!”田中美波突然抬起頭,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田中美井含糊不清地驚叫了起來,但已經被她撲倒在沙發上,她伸手一扯,將衛九也拽倒了,三人滾成了一團……


  辦公桌上的電話卻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田中美井本來不想理會,但鈴聲卻不依不饒地響著,一聲比一聲更急促,她無可奈何,隻好咒罵了一句,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過去拿起話筒接聽。


  話筒裏傳出來一個略帶沙啞的男音,她聽出是誰,不禁訝然道:“佐藤一刀?”


  聽到姐姐的話,田中美波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那個混蛋打電話來做什麽?”


  田中美井沒有回答,放下了電話,道:“小九,他是找你的。”


  衛九鬆開了田中美波,也是一陣愕然:“找我?我和他沒什麽好說的吧?”


  田中美井回到了沙發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因何事找你。”


  衛九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走過去拿起話筒,道:“你找我?”


  佐藤一刀的聲音從話筒那邊笑嘻嘻地傳了過來:“少將軍,不好意思,打擾你的美事了!”


  衛九皺眉道:“有事說事,別瞎扯,我和你還沒有熟悉到這個地步。”


  佐藤一刀笑道:“別不耐煩,少將軍,你聽了我將要說的這個消息後,我保證你會感激我的。”


  衛九淡淡道:“那就說吧,看看值不值得我感激你。”


  佐藤一刀道:“少將軍,我保證,我此時說的話,隻對你一個人說過,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聽過。”


  衛九道:“別囉嗦了,我聽著呢!”


  佐藤一刀突然壓低了嗓音,道:“田中信我那小子居心叵測,意欲挑起中美兩國的戰爭,竟然暗中收買了一支綠營叛軍,大約三千多人,冒充台灣的解放軍艦隊,打算在明天淩晨偷襲衝繩的美軍基地,這是通過我的嚴刑迫供後,田中信我那個混帳小子親口招供出來的,至於是否可靠,少將軍你自己判斷吧。”


  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一個這樣的消息,衛九覺得非常驚訝,一時間也沒辦法判斷他的話是真或假、以及他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用意,隻聽到他一聲輕笑,就掛斷了電話,隻有嘟嘟的響聲從話筒裏傳出來。


  佐藤父子主張脫離美國的控製,獨立自主,強兵強國,恢複一百多年前大日本帝國的榮耀,如果田中信我成功挑起中美戰爭,他們就能坐山觀虎鬥,不是正好符合他們的利益嗎?為何佐藤一刀在得知這條消息後,就第一時間通知了自己?難道這是虛假消息,他故意瞎扯一通來捉弄自己?以報奪刀之恨?


  揣測著佐藤一刀的用意,衛九不覺出了神,拿著話筒,久久都未放下。


  田中美波看到他在發呆,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他身邊,一把奪過話筒,對著話筒喂了兩聲,發現沒聲息,便啪地放下了話筒,皺眉道:“小九,那個混蛋都已經掛斷電話了,你怎麽還在這裏發呆呀,他到底說什麽了?”


  衛九回過神,道:“他說田中信我暗中收買了一支綠營叛軍,冒充駐紮在台灣的解放軍艦隊,打算在明天淩晨偷襲衝繩的美軍基地,挑起兩國戰爭。”


  田中美井吃了一驚,道:“如果他沒說謊,那真是一個驚人的消息,不過綠營叛軍不是被我們殲滅了嗎?怎麽可能還剩下那麽多人?那個混蛋不會是故意散布假消息來戲弄我們的吧?”


  衛九坐在公辦桌上,搖了搖頭,道:“當年出逃的綠營叛軍有三四萬人,主力是被殲滅了,但流竄在其它島嶼上的叛軍加起來肯定不止三千人,田中信我要找到他們,把他們聚集起來也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這一點他倒沒有說謊。”


  田中美波靠了過去,把自己那柔軟的身體埋入他懷裏,仰頭看著他:“小九,那你打算怎麽辦?萬一那個混蛋說的是真話呢!”


  衛九笑道:“美波你說得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種事件由不得我不相信,所以我打算親自跑一趟衝繩,去拜訪卡梅隆將軍。”


  田中美波滿臉不高興地撅起了嘴,道:“真掃興,我們都沒能好好玩,你又要走了!”


  衛九把她橫抱了起來,從辦公桌上滑落,走向沙發,笑道:“誰說不能好好玩了,我先陪你們玩個夠,才去衝繩不行嗎?”


  田中美波不由又開心了起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好啊,那你快點來玩我呀,玩了這一次,又不知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在一起玩了!”


  田中美井伸手撓她,笑罵道:“小騷貨,這麽騷,今天我和小夫君一定要把玩殘了,看你還敢不敢這麽騷!”


  “你才騷,我先把你玩殘了,看你以後用什麽來騷我們的小夫君。”田中美波鬆開衛九,撲了上去,雙手在她身上亂撓一通。


  田中美井嬌喘籲籲,連聲求饒:“別鬧了,我真受不了你這個瘋丫頭了,小夫君,你快點抱住她,別讓她亂來……”


  “知道厲害了沒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騷。”田中美波終於放開了她,轉而抱住衛九,“小夫君,優真姐姐呢,你把她叫過來呀,隻要她願意,我們三個人一起陪你玩。”


  田中美井掩口笑道:“美波說得沒錯,小夫君,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她上哪了,怎麽不跟你一起回來,你快點把她叫回來呀,我們不介意的,多一個人才熱鬧嘛。”


  衛九抱她們一齊攬入懷裏,喟然一歎:“她已經走了,不會再回到這裏了,從此以後,世上再也沒有深野優真這個人,以後就算你們能夠再見到她,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田中美波聽得滿頭霧水,一點也不明白衛九話裏的意思:“優真姐姐她走了?她到底去哪了?小夫君,你的語氣怎麽這樣奇怪啊,說得她好像和我們永別了一樣,她不回來了,哪誰來做我的秘書呀!”


  衛九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讓你父親重新給你找一個秘書吧。”


  聽了衛九的話,田中美井沒有像妹妹一樣追問,隻是感到了一陣惆悵和失落。


  因為她已經隱約猜到了深野優真的真正身份,可能就是一個來自中國的間*諜,不過這個間諜雖然潛伏在自己身邊快兩年了,但並沒有做過什麽傷害自己和公司的事情,反而盡心盡責地幫助自己,衛九這話的意思肯定是指深野優真已經恢複了原來的身份,回國去了,日後再相見,她肯定不是深野優真了,隻是自己這個傻妹妹聽不懂而已。


  田中美波也感到了一陣失落:“重新找一個秘書,哪比得上優真姐姐啊!如果她在,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玩才更有意思。”


  田中美井笑道:“小騷貨,我和小夫君兩個人還不夠你騷呀,幹嘛總是想拖一個人進來給你胡搞。”


  田中美波伸手摟住了衛九的脖子,笑了起來,彎彎眉毛下麵那雙秋波蕩漾的眼睛裏透出了一絲狡黠:“小夫君,你給我們老實交待,你在國內那些女朋友有沒有哪個比我們姐妹漂亮的,如果有,我準許你帶一個過來和我們一起瞎搞,不過就一個啊,不能再多了!”


  田中美井也睜著一雙動人的大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看他怎麽回答。


  衛九知道她的話是一個陷阱,如果自己真的說哪個女人比她們漂亮,那自己就慘了,當然不可能上當,趕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可能,我的大小老婆都是絕世佳人,傾城傾國,在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比你們更漂亮呢!”


  “真能吹!”田中美井和田中美波一起笑倒在他身上。


  田中美波咯咯嬌笑道:“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說實話的,等以後到了家裏,我和姐姐一定要把你所有的女朋友都集中起來,給你再挑一個老婆,哪個長得比我們姐妹漂亮,我們就挑哪個。”


  衛九一聽,頓時覺得頭都大了,如果她們真的這樣做,新荷山莊那幫女人隻怕就會把自己逐出家門,那自己在桂江還會有容身之地嗎?

  田中美井連連點頭,表示讚同:“妹妹這個主意好,四個人,打麻將剛好湊夠一桌,不過小夫君,我們給你挑了這個老婆後,你再也不能去勾搭別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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