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安嶸算計
“兒子,你說話啊!娘可都替你想好了,你隻需要好好當你的官,其它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安嶸說到這個事情時還帶著那麽幾分自得,也是真的很自得。
“娘,咱們先回府裏去行嗎?”何文星好脾氣的道。
可能是分開太久了,他記憶中的娘是什麽樣已經模糊了,眼前這個一見麵就要給他安排各種事兒的娘,讓他很是意外。
“先回去?現在就不能給個實話?我是你娘,難不成我還會害了你?”安嶸沒得到滿意的答複哪裏肯離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她絕對不會走。
何文星正了臉色:“娘,您非要如此嗎?”
“設麽叫我非要如此,我們這麽多年沒見,想當年為了供你讀書,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就是這麽對我的嗎,我就要你一句實在話,怎麽就這麽難呢。”
安嶸本來沒有想過非要這樣為難何文星。
偏偏玉荷被自己抵債給了那什麽太子妃,她就想到來之前偷摸答應石家人的事兒。到了這裏必定會讓他們做大管家,管理知府大人的院子。
腦子裏靈光一閃,那不就是個小小的太子妃嗎,隻要自己掌管了這知府院子的裏裏外外,還真就不怕這些了。
童阮若是知道她的想法,隻會來一句傻叉。她這樣隻不過是把自己兒子推得越遠,對她那是絲毫影響都沒有。
“娘,這事兒我不可能答應你,你若是現在不走,那就跟著其它人一樣排隊進城。我現在還有公務在身,我要先去忙了。”
何文星說完人就翻身上馬先一步離開了,留下車夫並一個侍衛還有馬車。
安嶸氣得跺了跺腳,看到周圍人打量的眼神不由得吼道:“看什麽看,再怎麽看你們羨慕不來,我才是知府大人的娘。”
說完爬上馬車吆喝著車夫趕緊趕車,心裏氣得要死。肯定是兒子娶的狐媚子使壞,把她這個親娘撇到一邊,門兒都沒有。
等她到了自然會給她好看。
童阮駕著馬車去了何文星安排的別院,裏麵打掃得幹幹淨淨,管家下人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阮阮,老實交代,這些人怎麽知道你會來,是不是你家那位安排的?”顏夕調侃道,還不停的使各種眼色。
“嗯,她之前說要跟我一個驚喜,大概就是這個了。”童阮嘴角噙著笑意,說實在的,她沒有想到是這個。上次跟他說了玄門的人來迎接自己的事兒,想來那個時候就記在了心裏。
難怪這次出發後一直問自己是往哪個方向,目的地是哪裏,原來都在這準備著呢。
顏夕踱著步子四處觀看:“還真是挺有心的呢,不愧是你男人。”
“娘親,這些都是爹爹安排的嗎?”木果果飛奔過來抱住童阮的腿,笑得見牙不見眼。她絕對絕對不會說,這個是她跟爹爹之間的小秘密呢,可不能讓娘親知道了。
“嗯,你爹爹安排的。”
“哇,我爹爹真好,我爹爹果真是世界上最帥最帥的男子。”木果果拍這小說說道,小嘴兒嘚吧嘚吧說個沒完。
這安排的別院是四進的,跟之前自己租住的院子來比,那可是大了不少。
剛分好院子安排大家夥兒住下,童阮就接到下人通稟,說知府大人求見。
“你們都先去歇會兒,我去去就來。”
“姑娘,我想去見見知府大人。”玉荷站出來道。
“行,走吧!”
玉荷愣了一下趕緊跟上,她開口前就想了無數種可能,也在心裏想好了答案。沒曾想對方根本就沒問,更是覺得有幾分不得勁兒。
“姑娘,你怎麽都不問我為什麽想要見知府大人呢?”
換成其它人肯定會想,她是不是想要攀高枝兒,所以才求著去見的。
“你去見他自然是有你的事情,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不過一會兒你得現在外麵候著,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他。問完以後,你再進來,你看成嗎?”童阮解釋了一句。
玉荷恭恭敬敬的道:“是,我知道了姑娘。”
得知她是未來太子妃時,自己的震驚不亞於知道老太太要舍棄自己時。
這般尊貴的人竟然會這麽的平易近人,這是她無法想象的。
何文星再次見了禮。
“太子妃可還滿意,若是有什麽不好的地方盡管提出來,下官必定會安排妥當。”何文星也很忐忑啊,畢竟這位可是未來的國母啊。
童阮淡淡的點了點頭:“你家中親人可安排好了。”
何文星隻覺得心裏突突突直跳,太子妃這是什麽意思?是對家母有什麽不滿嗎,還是說在路上有什麽摩擦。
“我這邊你不用費心,有什麽事情我自然會找你。你把最近周邊發生的怪事兒與我說說,其它的就不用管了。”童阮難得的解釋得比較多一點,她也是在改自己話少的毛病。
以前想的懂的人自然會懂她,可上次顏夕跟兩孩子幫著她解釋,給她的觸動很大。
“是,回太子妃,要說這怪事兒,城東山上最近出現了一怪事,那山上的花草樹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隻餘下光禿禿的山包,很是奇怪。下官也命人查了,並未查到什麽。
住在那附近的百姓整天心神難安,擔心在一夜之間,自己的房舍牲畜也會消失不見。下官目前還在排查是什麽原因,等找到原因第一時間告知太子妃。”
收到太子殿下的手函之前,他都在處理這個事情,可是毫無進展。
“還有嗎?”
何文星隻覺得冷汗直冒,還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嗎?還是說是下麵的人沒有報上來,若是這樣自己是不是就完了?
“回太子妃,沒,沒有了。”
“行,我知道了。我這邊有個人想要見見你,她是之前跟在你娘身邊的,你先等一下。”童阮打了一個手勢,下麵的人就把玉荷帶了進來。
何文星先還沒什麽反應,可是看到玉荷時,突然整個人就愣住了。腦海裏冒出無數個問號,這人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可以偏偏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