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神秘身份 水蛭換血
吳領軍點頭:“不錯,是祖師爺的真跡!”
其餘人都驚呼:“啊……是真的?”因為他們是相信這吳領軍在丹青上的造詣的!
劉風把畫收起,仍是雙手作揖:“懇求薛神醫救治,劉風定是感激不盡!”
薛慕華猶豫,眼睛看向了大師兄等人,康廣陵稍做沉思道:“五師弟,既然並非外人,那救之又何妨?”
劉風一聽大喜,“多謝!”
仙兒也笑了起來,隻是不甚明白那副畫有那麽大的力量不成,隻一看就能讓他們‘函穀八友’一起住手而反過來對張狂施救..百思不得其解!
薛神醫點頭:“是,遵大師兄命!”說完走過來先看了眼張狂的麵色,然後掀其眼皮,觸其耳頸,最後才伸出手指為其把脈,良久,薛慕華捋須道:“不是老朽不救,劉天王,貴兄弟已經是無藥可救了!”
劉風“啊”的一聲,再不得鎮靜,“薛神醫可還有良策?”
薛慕華搖頭:“我想掌門師叔……還是祖師爺方有方法吧?恕老朽無能,他已經多日沒有食物下肚,而且一直是以你的真氣而苟活,暫留餘息,但其脈象和呼吸卻是時有時無的樣子..老朽無能為力!劉天王節哀了!”
此語一出,眾人盡皆肅然,劉風看著張狂一萬個不願意接受的這個現實,鼻子發酸,腦袋生疼,薛神醫見狀道:“不過,我倒還有一法可以一試!”
劉風眼睛發光,“薛神醫請講,刀山火海劉風毫不懼畏!”
薛神醫搖頭道:“劉公子要能找到一個比老朽還要醫術高的郎中了.……”
劉風道:“薛神醫請明言!”
薛慕華道:“劉天王,張天王是被強大的內力所傷,其氣血經脈已經完全淤塞,是在靠你給他所輸真氣而續命,有道是治其淤者舍其血,我們必須把他身上的血分批給放完,然後在輸入新鮮的血液..隻是這種狀況老朽隻是在先師的醫書上看到過,從來沒有試驗,倒不知..?”
劉風激動:“隻要有半成機會劉風都不會放棄,還請薛神醫不吝施法救治!”
薛慕華點頭,“劉天王不須客氣,咱們有言在先,老朽隻是提議,若不受采納……”
劉風急道:“薛神醫請不必推辭!”
薛慕華這才說了起來:“我們先將張天王身上的淤血取出,然後才能輸入鮮血,但是這之後,我隻能保其兩個月性命,因為他所傷經脈是我之能力所不能及的,到時候還要劉天王親自去為張天王另尋名醫了!”
劉風聽的出他的意思,點頭:“好,就請薛神醫速速著手醫治,在下自會再想辦法!多謝薛神醫大恩!”
薛慕華搖頭止住,轉身上的三樓,取下一藥箱,打開取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劉風道:“劉天王,這是水蛭,不過我早已經做過處理,這一瓶是白色的藥粉,這一瓶是紅色的藥粉,你可以將水蛭放在張天王的血脈上,散些白色藥粉,水蛭自會吸取其淤血,同樣,取血亦如此,而取來血液後也是放在其血脈,散些紅色藥粉,水蛭自然就把那取來之血液射入體內了!”
劉風一臉的疑惑,薛慕華道:“劉天王盡可放心,這取血轉血之術老朽是早就用過的……”
劉風點頭,薛慕華接著說:“劉天王,時間迫緊,依老朽之見,你最好還是一邊尋找名醫一邊為其醫治為妙,否則……”
劉風明白薛慕華的意思,抱起張狂說聲:“多謝薛神醫,日後劉風定將報答!”
仙兒拿起那小藥箱,與劉風一起出了那逍遙坊,直奔大船!
而逍遙坊的八位師兄弟卻甚感不解“他到底是什麽人?”
“他怎麽有師叔祖的畫像?”
“而且還是祖師爺的真跡?”
“哎呀……他他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君子乎?小人乎?莫名者也?”
薛神醫道:“眾位師兄師弟,我早就料到劉風定然會前來求救,所以才邀師兄弟前來幫忙助拳可是.……唉,他?”言語之間是不得明白了!
劉風與仙兒上了大船,劉風道:“劉風慚愧,倒讓三公主受委屈了!”
仙兒搖頭:“劉公子不用客氣,倒是仙兒連累公子了!”
劉風微笑把張狂放進船艙,這時候聽岸上有一人大喊:“船家,船家……”
仙兒迎上船頭,是一書生打扮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對劉風說:“劉公子,有一秀才想要搭船!”
劉風還是猶豫了一下:“秀才,反正這船是如此之大,你我二人也是富富有餘,濟人於危難何樂而不為之呢?”
仙兒卻擔心:“可是.……”看了眼張狂。
劉風道:“三公主且寬心,我應付的來!”
仙兒這才出了船艙,讓那船夫把那欲求搭船之人引上了大船,來人先是一揖向仙兒與劉風道:“在下周壽昌,祖居燕趙,今得友人相邀以赴大理,多謝公子夫人容情!在下多謝!”
“夫人?”仙兒一聽,俊臉緋紅,伸出手就要打過去,被劉風止住,仙兒憤憤的回到船艙裏再不出來!
那周壽昌卻很是不解:“尊夫人怎麽如此大脾氣?小老兒倒是讓人厭煩了..得罪!”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劉風還禮:“周壽昌,可是那‘紅棧煙花漫小橋’的九道詞的周壽昌大詞人嗎?”
周壽昌點頭微笑:“不敢不敢,正是在下……”
“幸會幸會,能與周大詞人同船共濟,劉風甚感榮幸!”劉風客氣道。
周壽昌哈哈笑道:“多謝劉公子海涵了,周某慚愧……倒是讓劉公子見笑了!”
二人客氣寒暄了半天,一起坐到船艙裏,船夫從船室裏拿出酒菜,給二人擺上,二人一起飲酒暢談,劉風問:“周先生,此去雲南,萬裏迢迢,不知可有要事?”
周壽昌道:“唉,生不逢時,時運不濟者也!明人之前不說暗話,宋室朝廷昏庸,幾次邀我出山做的一官半職,皆被我一一謝絕,時奸臣當道,皇帝無能,一人之力何以扭轉天下,有道是諸葛雖謀,難及後主啊!所以受友人之請,去那大理幫忙做個主薄,當比在此地中原為好!”
劉風點頭:“先生所言甚是,劉某深有同感,唉,宋室休矣!”
周壽昌感慨道:“唉,如今金遼北麵是虎視眈眈,時而南下而掠取我百姓錢財,人畜,東北高麗扶桑還高調相應辱我泱泱大國之國威,西有土蕃西夏常年相互攻伐,連年戰禍,百姓是民不聊生,家不得安然矣!隻有天南小國大理還是理想之居……然..”言語之中充滿抱負和懷才不遇之悲傷.……
劉風道:“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生此亂世,難道先生不想改變嗎?”
周壽昌道:“改變,一人之力,何以定天乎?難也!”
二人言談甚歡,轉眼夜至,劉風安排好周壽昌休息,自己則轉入內艙,見仙兒正趴在床上假寐,也不打擾,從藥箱中取出薛慕華所贈事物,拿一隻大大的水蛭,掀起張狂的手腕,再散些白色粉末,果然那水蛭猛的吸起了張狂的手腕上的血,如此反複放了三隻於張狂的右手臂上,最後才取出同樣的三隻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吸了起鮮血來,而那三隻吸過張狂血的水蛭在紅色粉末的逼迫下吐出來的血液都是灰黑色的,劉風稍喜,把自己的血也轉到了張狂的體內.
仙兒看著這一切,內心十分的矛盾和不忍,想一個人的血液是有量的,如此下去,劉風會是堅持不住的,該怎麽辦呢?
如此行了大約七八天,每日劉風就與周壽昌暢談飲酒,晚間則與張狂運功換血!
一日,周壽昌問:“公子,今日怎麽看神色有變,應該是有些不舒服吧?”
通過多日來的交談,他隻是一個大儒而已,所以可以相信的,於是就把事情的原委給說了一遍,隻是把自己幾人的身份給隱藏了沒有說,那周壽昌一下子站起來道:“公子也忒糊塗了,怎麽不早說,一個人有多少血液呢?何況是換血之術,到時候不僅你兄弟無法醫治就連你自己也是性命堪憂啊..”
劉風搖頭微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劉風何懼?”
周壽昌豎起大拇指,“劉公子真乃大英雄大豪傑也..”
夜間,劉風上岸采辦些日常之用品,回來卻見那周壽昌正在效仿自己給張狂倒血,激動萬分:“周先生,您……劉風待兄弟謝過周先生!”
“嗬嗬,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抱.……而且在下也是稍通醫術的,劉公子不用客氣!”
二人相互擁抱到船頭暢談飲酒,而仙兒也是擔心劉風連日吸取鮮血怕是有所不支,隻每日仔細的觀察著劉風的變化,隻見劉風卻是一日比一日起的晚,終於有一日,天已經近中午還沒有出來,仙兒急的闖進船艙卻見劉風仰在床上是一動不動,喚進來那周壽昌,周壽昌皺眉:“哎呀,劉公子是失血過多給累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