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飆車
握著方向盤,心裏激動地不得了,這車要是開回去,絕對的裝啵伊神器,能讓美女彎腰,讓少婦下水。
唯一遺憾的地方就是,車的底盤太低,婁市的公路這個車估計開不了,路上的小石子會讓你知道它的厲害。
隨著黃元俊發動車子,一股強力的推背感從後背穿透而來,這狗東西時刻不忘裝啵伊,油門“轟!轟轟!”
我隻好緊握門把手,一旦發現情況不對,我就跳車,草!
伴隨著油門炸裂的聲音,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駛向了深圳街區,黃元俊別的本事沒有,駕駛技術還是過硬的,一看就知道是對跑車構造很熟悉。
到了市中心附近,車開始多了起來,放慢了車速,街邊圍觀的路人都駐足了腳步,說實話,2000年開這樣的豪車,無論到哪,都是焦點,即使在香港也隻有豪門家庭能夠擁有。
將車停到了一個叫“新發燒臘茶餐廳”外麵,據黃元俊說這是最接近港式口味的一個茶餐廳。
反正不管味道如何,對於沒有辣椒的港味,我是吃不習慣。
“來個人,點單!”黃元俊剛進店就大喊,
不等侍應生抄單,“蝦餃,叉燒,燒鵝”一連串港式小吃就已經從嘴裏溜了出來。
“小弟,你來點什麽?”
“鳳爪,在來份綠豆粥。”我對這個鳳爪還是挺愛吃的。
點完單,來到茶餐廳包廂,黃元俊就開口道:“小弟,深圳這邊我還需要你幫忙才行”
“要多少?”
“。。。。。。你這也猜得出?”
“深圳這地方,你不來,我都會來。”
“既然你有想法,那我們合作啊。”
“合作可以,不過你還是先問過你老爹,有答複了在打我電話。”
“成,今天回去我就問。”
吃完下午茶,由我開車,準備回酒店休息,在SZ市區車流量較大,我不敢開太快,由他指路,我則依照他所說的在慢慢移動著。
好不容易出了市區,我開始提速,正式享受法拉利帶來的速度與激情,超越著前方一輛輛小車。
正開的舒爽的時候,邊上一輛黑騎士加速超越了我,這下黃元俊不幹了。
“超他,超他,”在一旁興奮的大叫著
第一次駕駛豪車,我也激動,主要也是想試下跑車的速度,油門一踩,“唔!!唔唔!!!”
就這樣,兩台車在公路上,你追我趕得開始瘋狂飆起了車,每次超越黑騎士,黃元俊都要放下車窗,伸出右手出去比一下中指。
黑騎士估計也是個爆脾氣,每次黃元俊伸手,他就加速追趕。
前方是一個紅燈,50米距離,我開始減速,打算放棄飆車,第一次開這麽好的車,這麽高的速度,心跳快速的跳動著。
直到車停住,我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黑騎士在後方,也開始減速,估計等紅燈一過,又是一輪飆。
黃元俊則繼續伸出手,對著黑騎士打了一個手勢,犯賤的表情依舊。
哪成想,黑騎士仿佛受了刺激,油門一緊,對著黃元俊的手駛了過來。
此時紅燈已過,我一腳油門,車速瞬間提到了180,“唰”地一下就飛了出去。
兩輛車就這樣,在環海公路上,肆無忌憚的飛馳,我的腎上腺也感覺到了擴張。
在經過一個彎道處,前方駛來一輛貨運車,我放緩了速度,但黑騎士的視角卻沒有看到,當他見到貨運車時,已經來不及刹車,要麽撞貨車,要麽跳海。
“我草,”我和黃元俊同時高呼了起來。
黑騎士這時刹車也來不及了,刺耳的輪胎與地麵摩擦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塑料燒焦的味道。
向著我們衝了過來,經過大概20米的刹車間隔距離,最終還是撞到了我們的車尾。
接著就是一聲脆響,估計大燈是碎了。
即使有安全帶,我也感覺到了車子重重的向前移了幾碼。
我們倒沒什麽損傷,趕緊卸下安全帶,來到了車外。
黑騎士此時已經和我們的車底親密接觸,黑騎士的主人則被壓在了摩托車底。
在努力的搬運著自己的腿,看樣子人應該沒多大事,心想還好。
黃元俊見人沒事,頓時放下心來,開啟了潑婦模式
“我草,大陸仔,你不要命了嗎?連我都敢撞?”
我喊住了他,主要是“大陸仔”這三個字刺激到我了。
“先救人,別咋呼了。”
直到我們兩個把車子向前推了推,把摩托車尾部稍微抬起來一點,才把這個一路和我們追趕的黑騎士拉了出來。
接著,黑騎士摘下頭盔,沒等欣賞尊榮,一頭盔就是掃向了黃元俊,沒做防備的黃元俊,直接被頭盔掃到正臉,然後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我清楚得看見了黃元俊鼻間爆出的鼻血。
沒等他再次掃向我,我一個飛踹,直接把他踹到在地,然後飛身向前朝他撲了過去。
本就受傷重心不穩的黑騎士,被我撲倒在地,我抓起他的衣領作勢欲打。
“我草,有胸,是個女的”
念頭心中一過,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麵目,由於事情發生的太快,我的注意力也被受傷的黃元俊和摩托車頭盔吸引,沒注意她摘頭盔時的臉部。
此時知道是個女的,我沒有在揮拳的理由,畢竟,男人打女人,總感覺心裏過意不去。
心裏警惕放鬆,摩托車頭盔又向我襲來。
“我草,你還上癮啦”,我揮手拍下她的頭盔,雙手使勁扣住她的手腕,就這樣坐在了她身上。
“你放開我!”聲音清脆好聽,即使是生氣時的怒吼。
“你還動手嗎?”我向她問道
“不動了”回答很幹脆,尤其配合著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
我稍一猶豫,就鬆開了雙手,然後準備起身,見她確實沒準備在偷襲,我就放鬆了姿勢。
確實,她是不動手了,可動腳了,膝蓋往上一頂。
“我草,你卑鄙。”雖然膝蓋力度不大,可是頂的地方卻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我感覺此時被一個千斤頂,含恨頂了一下,那滋味,漲、酸、痛、苦、
“誰叫你們欺負老娘?”女子開口就傷人。
“誰欺負你了?”我隻好忍痛喊道
“車窗的手勢誰做的?別以為老娘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是他,不是我。”大哥不就是用來出賣的嗎?
“不管是誰,你們是一起的”
“這是哪門子道理?就因為一個手勢,你就追了我十多公裏?”
“追?老娘哪來那麽多功夫追你們,我隻是想看看你這車性能如何。”
好在,剛剛她用力不是很大,經過這幾分鍾,我也恢複了過來,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個和我們飆了十多公裏的女漢子。
酒紅色的大波浪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
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兩個字“嫵媚”
在加上她膚如凝脂,性感的朱唇,無時無刻都透漏著萬種風情。
偏偏這樣一個性感的人,卻駕駛著黑騎士這樣的賽車,這種風度我隻有在“寡姐”身上見到過。
終於明白為何會有“烽火戲諸侯”這樣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