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人歡喜有人憂
如果說剛剛宮離漠還隻是懷疑。
那麽,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司淩少寒真的給蘇婉柔下了藥。
而且,藥量還很重,藥效更是霸道。
司淩少寒,你真是好樣的……
惡狠狠的低吼了一句,他黑著臉,恨不得現在就親手掐死下藥之人。
感覺到女人的小手竟然已經塞進了他的衣服裏,正膽大包天的作亂,身子頓時一僵。
一把抓住她的手,從衣服裏拽出來。
同時,另一隻手捂住她不停噴灑著熱氣的鼻子和小嘴,免得她不停往他胸口上蹭。
蘇婉柔還處在半昏迷狀態,力氣自然不是很大。
輕而易舉的,就被控製的老老實實。
見懷裏不停扭動的女人總算動不了了,宮離漠總算鬆了口氣,僵硬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然而,他明顯是高興的太早了。
僅僅安分了幾秒鍾,還沒等他的緊繃的身體完全放鬆呢,蘇婉柔就開始嚷嚷著叫疼。
她的眼睛緊閉著,嘴唇泛白,莫名的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聲音更是虛弱的很。
小小的,好似剛剛出生的小貓,一聲一聲,惹人憐惜。
聽到她的低吟,宮離漠咬著牙,最終還是放了手。
挪開手掌,才發現女人白嫩的手腕子上,真的擦傷了很大一塊。
被他攥了這麽半天,明顯是傷上加傷,傷口處泛著點點血絲,裏麵還藏著一些汙垢。
宮離漠手一抖,呼吸停滯了片刻,才恢複正常。
難怪女人一直皺著眉頭喊疼。
這樣的傷,如果放在他身上,自然是不算什麽的。
可蘇婉柔卻是從小被蘇家當寶貝的,傷成這樣,恐怕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吧?
眼底流露出一些異樣的情緒,一閃即使,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一雙手,卻是再也提不起力氣了,隻能任憑沒有意識的女人胡作非為。
控製自己的大手沒有了,蘇婉柔自然高興的不行,又開始上下其手。
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過火,宮離漠額頭上的青筋也突出的越來越厲害。
忍無可忍,這才伸出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細腰,不讓她再扭動。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剩下的兩瓶礦泉水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那水是冷的,應該……能讓她清醒一些吧!
果然,冰冷的水一澆下去,蘇婉柔自己就拿回了作亂的小手。
隻是,卻並未睜開眼。而是蜷縮著身子,似是十分恐懼,顫抖著往他的胸膛上貼去。
一聲一聲的叫著:“離漠,離漠……”
虛弱的聲音,讓男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你醒一醒!”輕輕拍拍她泛紅的小臉,宮離漠說話的語氣不由自主就柔和了不少。
女人胸前的美好隔著一層薄毯貼在他的胸口,就好似在他麵前擺了一座大火爐,勾起無邊的灼熱來。
他也是男人,正值壯年。
他……也有欲望……
“蘇婉柔,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你醒一醒,我命令你馬上醒一醒……”
喉結上下滑動,他盯著懷中的女人看了許久,才發現自己竟然生出了歪心思。
煩躁的抿緊了下唇,正抬起手,打算掐人中強行把蘇婉柔喚醒,她的一隻手卻抬了起來。
就好似久病臥床的人,她的手無力極了,抬到一半就軟軟的垂了下去。
半睜著眼,目光幾乎沒有焦距,很容易便看出根本不是真的清醒。
“離漠,別動我……”她張著嘴,好半天,才費勁了力氣擠出這幾個字:“我……好疼……”
最後幾個字,更是帶著哭腔說出來的。
顫抖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委屈。
事實上,蘇婉柔雖然是從小被蘇家寵到大的,她卻並不是一點苦都受不得的千金小姐。
畢竟,有些事情可以走捷徑,有些事情卻根本沒有捷徑可走。
比如她那一手好功夫,不吃苦受累,是花多少錢都練不出來的。
可是,這一次她所經曆的一切,卻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司淩少寒把她放到這個島上來之前,給她灌了一種中藥味很濃的藍色液體。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什麽,隻覺得全身一陣陣的抽痛,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嚴重。
疼到最後,好似要生生把筋抽出去,讓她不得不蜷縮身體,把自己縮成一小團。
卻不想,身後就是個陡峭的山坡。
從山坡頂滾落到山坡下,她用了足足有二十秒。
那陡坡樹木眾多,樹叢中卻又夾雜著不少碎石,撞得她遍體鱗傷。
“離漠,讓我……靠一會,就一會,我求你……好累……”
似是知道宮離漠不好商量,休息片刻,蘇婉柔強忍著又說出這麽一句。
眼角處,滾燙的淚珠一滴接著一滴,滑落下來。
看著她的模樣,宮離漠已經放在她人中處的手陡然沒了力氣。
最終,改為放在她的臉上,幫她把眼淚擦掉。
罷了,若不是因為他,司淩少寒是萬萬不可能劫持蘇婉柔。
她因為他傷成這樣,他……縱容她這一次!
微微長歎一聲,宮離漠幫她把毯子蓋嚴了一些,大手再沒離開她的小臉。
“唔……”蘇婉柔低吟了一聲,似委屈又似眷戀的用小嘴去蹭他的掌心。
軟軟糯糯,蘇蘇麻麻的感覺讓男人頓時亂了方寸,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他一忍再忍,卻終究還是失去了控製,被她勾出了無邊欲望。
而此時,蘇婉柔的藥力也達到了最強盛的階段。
哪怕周身上下都是傷口,她卻再也感覺不到疼,不管是動作還是力氣都大了起來。
包在她身上的毛毯很快便滑落下去,露出女人精致的身體。
她的身子被藥力燒的粉紅,讓整個車子裏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春色綿綿,讓雨後的天使島都帶著幾分羞澀。
婉轉低吟,順著車窗的縫隙,歡快的向漫山遍野飛去……
Z國,D省,悅藍山別墅。
“砰!”物品摔在地上的聲音傳出好遠。
淩墨聞訊趕來,瞧了一眼滿地水晶碎片,都要哭了。
“少爺,這是……這是米蘭著名設計師親手設計的水晶項鏈。”
“是……明天司淩家在慈善會上要拍賣的展品啊!”價值上千萬的東西,就這麽給毀了?
明天的慈善會關係到在未來半年和政府的合作問題,是萬萬不能馬虎的。
這條項鏈都登記入冊了,還是全球限量,隻有兩條,他去哪找那一模一樣的另一條來?
“砰!”回答他的,是又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少爺,那是明代的硯台啊!是你準備送給明天那位的,您怎麽就……”淩墨說話都帶著顫音。
“砰!”
淩墨:“……”
知道自己勸不住自家少爺,他索性也不勸了,拿起值錢的,近期要用的幾樣東西,轉身就跑。
自家少爺最近沒少發脾氣,每次砸壞的東西都要價值幾千萬,他能搶救一樣算一樣吧!
當然,前提是,別威脅到他的生命。
盯著淩墨狼狽的背影,不停搞破壞的司淩少寒總算壓住滿心的憋悶,住了手。
隻是,一張臉,卻依舊難看的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