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想要與你白首偕老
“當然是為了救你了!”華誌君一時沒找到華麗的借口,隻得真誠地使用委屈,苦著臉回道。
“救我?”張絮努力在回憶,自己究竟怎麽了?能啟用華誌君的舌頭來救自己……
“你好像不願醒來……”沒辦法,隻能努力將“傻白甜”往“正道”上引了。
毫無疑問,後者就真的著了他的道了:
“我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要傷害綰綰,她似乎會有生命危險……最終,我也沒救出她……”
說到這裏,張絮忍不住流下淚來。
“你看到她遇害了嗎?”華誌君在等著她的描述——遇害了,而後,準備輕描淡寫地勸解道:他們說,夢都是反的。
至於,他們是誰,他也不知道。
不料,張絮回得卻是:
“沒有。”
“那不就成了,綰綰即使真的遇到了煩心事兒,也會逢凶化吉,一定是你這幾天沒看到她,傍晚又跟她視頻了,想她了……”華誌君的回答立馬180度大反轉。
“不是,在夢裏,我還看見了我爸爸。”張絮繼續努力回憶。
“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華誌君第一次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不是!這段時間,我沒想過先父和先母。”說這話,張絮是有些內疚的,更多的她想表達她的擔憂:
“記得媽媽去世前,我也夢見過他,他起先也是這麽嚴肅,而後,卻無厘頭地在大笑,笑到在地上打滾,很無厘頭,這絕不是他的風格……”
“他們說,夢都是相反的。”這台詞,終於用到了。
“怎麽說?”張絮覺得這夢怎麽相反,結局都好似不詳,可她不願往壞裏想,故而,期望有人能拉她一把。
“爸爸嚴肅,那麽現實生活中,一定是安心而愉悅的,或許,暗示:即便事情多有挫折,最後,一切都擺平了。”
“可我沒找到綰綰,那人要把她扔進河裏,那河水很急,還有旋渦,掉下去就沒救了。”這怎麽解釋呢?張絮將“奧數”一樣的語文邏輯題推給華誌君,想聽聽他高情商的安慰。
“這更簡單了,你覺得綰綰從學校到家,會有機會接觸到小河嗎?都是有人接送的吧?”
“嗯!”
“那她哪裏會有危險呢?”
“哎!隻是直覺吧!好久沒出事兒,我有些擔心。”
“放心吧!有我在,綰綰絕不會有事兒的。”
“老公,你真好!”
“那是!把衣服脫了吧!”
“嗯?”不會吧?舌頭都咬傷了,還有心思**!?
“你衣服都濕了,捂在身上會生病的,我幫你去拿睡衣,你先脫吧!”
“算了,我自己去拿。”張絮咬了人,不好意思再讓“傷員”為自己服務了。
誰知人家不由分說,就穿衣跑出被窩,“淅淅索索”就去衣櫥幫她拿換洗衣服了。
望著華誌君忙碌的背影,張絮又是一陣感動:
“誌君,你對我這麽好,叫我如何是好?”
“以身相許唄!”
“那還是算了,我都感覺,這幾天,你枕頭上掉的頭發有一層了,再這樣下去,我都成禍國殃民的蘇妲己了。”
“有這麽誇張嗎?”
“要知道,男人頭發一掉,就會老上10-20歲,**傷腎,而腎主骨髓,還滋養大腦,你是靠腦袋吃飯的,你說,是不是更要保護腎髒?”
“其實,現在,我都是用腳趾都在經營。”華誌君側麵反駁自己老婆的觀點,自己也不是沒節製的人,好不好?
這是蜜月,好不好?吃素好多年了,好不好?
那麽多好不好在內心咆哮,卻不料張絮繼續補刀:
“你腳指頭上沒骨頭嗎?”
“……”你才沒骨頭呢!你全身軟得跟棉花一樣,難道也是腎虛?
華誌君被新婚妻子這麽敗興,忍不住暗自吐槽,不免委屈,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女人不應該正處於從狼到虎的過渡期嗎?怎麽會這麽理智呢?
要說性冷淡,張絮絕對談不上,初次交戰時,醉酒之後,尤為瘋狂,故而,隻能以“冷靜”二字加以評定了。
“老公——我們來日方長,好嗎?”張絮見後者神情有所軟化,馬上又補充道:
“正是因為愛你,才會舍不得過渡賺取,想要與你白首偕老。”說著,還主動擁吻,當然,不敢再去碰他的舌頭了。
“……”華誌君聞言,又被柔弱的女人擁吻,一下子又被這個時而犯傻,時而又聰慧的女人感動得一塌糊塗,暗暗決心:無論怎樣,一定要護這對母女周全,決不讓她們有半點兒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