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奇門鬥,陰遁九局
廣場的一側是搭建好的觀台,一共有十來個座位,隻有門主和脈主有資格入座,至於其他的,都隻能站在一旁。
等影大人帶著洛煙柔來到廣場,城主已經提前坐下了。
而此時投影上,赫然是奇門鬥中,陰遁九局中的第一局,夏至。對應天蓬星,星象之權代表著特殊觸發條件,直符天蓬,休門不崩。
夏至代表的環境是陽氣,所有火兵、金兵,增幅百分之二十。土兵增幅百分之十,水兵和木兵增幅百分之負二十。
每位掌權者可以帶進三位應援,最高同時在場三位助力,而每變換一次戰局,就擁有召喚一位助力的機會。
在掌權者的手中是握有軍令牌。被搶奪軍令牌的人,會失去掌軍資格而被踢出局,而搶奪到掌軍令的可以接收剩餘的兵力。
但是入場的無論是大師還是宗師,都隻能使用古武去爭鬥,屬性加持是留給兵力的。
同時,軍令牌可以征調兵力發布軍令,掌軍者可以將調用兵力部署的權限開放給領軍者。當領軍者陣亡,在沒有軍令牌接管的時候,兵力處於無陣營狀態,可以被帶有軍令牌者接管。
掌權者入場擁有骰子,可以搖定切換陰遁九局,改變戰局場景或者選擇疊加,改變戰局時如果有多個戰局疊加,則隻能替掉一個。但是隻有一到六局可以搖定,第七、八、九局都由特殊條件觸發。
奇門鬥中陽遁九局也如是。
而起手的場景就是陰遁第一局。暗藏的玄機就是:天蓬星照應,休門破入。
影大人掃過參與的的幾位。
山門門主,應天星。大師,年53,羽扇綸巾。
炎門門主,曹衝和。宗師,年67,粗布麻衣,脾氣火爆。
水門門主,蕭小花。大師,年31,水袖布鞋,風韻上頭。
雀門門主,寒鴉。宗師,年47,黑袍黑麵,冷不丁人。
劍門門主,林一。宗師,年27,白衣白袍,文人墨客。
場上五門,三宗師,兩大師。
太極脈主,許可清。宗師,年53,白布大褂,剛柔並濟。
國拳脈主,龐根。宗師,年34,袒胸露背,虎背熊腰。
天符脈主,杉篙道長。宗師,年48,蓑衣鬥笠,閑雲野鶴。
梵脈脈主,菩提僧人。大師,年63,袈裟菩提,六根清淨。
四脈,三宗師,一大師。
除此之外,另有三位宗師入陣。
賀乾,宗師。年52,習八極拳,演八極道,信奉寧缺毋濫。
入夢機,宗師。年31,以筆為道,勾畫世界山河畫卷,此道無後來人。
李庭,宗師。年35,善養意,無極之意入境十年有餘,一身浩然正氣,大開大合。
十二位參與者都已連接進入陰遁第一局內。
而那些沒參與的幾位,臂如道門楚辭,雲門逍遙子,血門何瀚,古脈古尚,刀脈周容,雷脈聞衷。
最愜意的還是這次奇門鬥開啟的主角,南宮正和樊石。這倆,影大人是都見過的,當時他就知道,這倆孩子肯定會遭到炎門、山門、國拳脈、太極脈等各大門脈爭搶,倒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精彩的場麵。
連李庭都下馬參與了。這背後意味著什麽,影大人都得和城主交換一下眼神才能肯定。
而城主很是配合的裝作咳血,朝著影大人這邊穩不住的點頭。
怪不得連賀乾都參和進來了,感情是被李庭拉來幹架的,至於入夢機大概是看上了小明來的,然後被領主點來幫襯的吧。
這時候如果炎門和山門死磕那就不好看了,國拳脈也不是善茬。隻能祈禱李庭是真的能把這陰遁九局玩明白了,或者幾位脈主門主懂點事。
而雷子已經被雷脈脈主拉了過去,正偷偷指點什麽呢,對於雷脈來說,這麽複雜的遊戲,不玩也罷。
靈兒則在水門那,至於水門為什麽還要參與,當然是還上劍門門主的人情了。
劍門不爭這倆位,爭的是特殊部隊裏的一個新人。而看上這新人的還有雀門和刀脈。
總的來說,錯綜複雜,起因是南宮正和樊石,當然也不全是為了搶人,排名和資源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一號要塞和三號要塞要共建前進基地的事情,更是值得這些老家夥們爭上一把。
影大人不再四處張望,將目光匯聚到了投射的奇門鬥。
場上不出意外的五門暫時達成同盟,與四脈分庭抗禮,那三位獨戶宗師自然也是暫時聯手。
就紙麵的力量來看,三方的宗師都是對等的,但是五門的大師最多,更何況是一進場就召來各自門內的三位大師。
而獨戶宗師們是也是有助力的,散戶的大師也有湊個熱鬧的。
八個方位角上正是五門四脈,其中太極脈和國拳脈更是鱗次櫛比,挨得很近。位於中間的就是三位獨戶宗師了。
隻不過由於地圖的龐大和陽氣過重,行軍相對困難。
三方大大小小的也打過幾波,主要就是試探軍令牌在由誰掌控。這也是為什麽大家一進場就毫不猶豫的召來三位大師,就是為了迷惑對方。
軍令牌在誰手中都能調度總兵部署,但是水平上是有參差的,即使有人指導著,也會趕不及,尤其是宗師和大師入陣的時候。
山門和水門是沒有宗師入陣的,這就導致兩門一旦被宗師針對,很快就會暴露。但是山門不懼,因為山門在陰遁局中的守勢向來最強。
在一座山穀內,劍門的人馬和梵脈打了起來,而劍主和梵主都沒到,隻有兩位大師領頭。
山穀裏,劍門的大師叫令河,年37,領著一萬三的人馬原準備去圍太極脈的人,卻不料正和梵脈撞上了,梵脈就是要去試探劍門的。領頭的大師是天淨僧人,年30,因為隻是試探,天淨隻帶了六千人馬。
和足足超出梵脈兩倍兵力的劍門不期而遇,兩位大師都忍不住暗罵:臥草!
令河想去圍太極脈,那裏太極脈和山門打的如火如荼,此時去包抄絕對可以打壓一筆,說不得能逼出軍令牌來。但是好巧不巧被攔在半路。
就感覺梵脈預判了劍門的預判,然後設下伏筆在這。
隻是這伏筆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令河看著隻有六千兵力的天淨僧人,不知道打還是不打。
天淨也很懵,但他清淨久了,臉部肌肉很不自然,就一直僵硬著,弄得令河覺得他想的是真的。但是天淨心裏清楚自己是領兵幹嘛去的,如今被人抓包了,有種羞於啟齒的感覺。
兩個人都默契的保持沉默,沒有要動手,軍令牌不在身邊,兵力是不會隨意更改目標的。所以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表示了軍令牌不在自己身上。
天淨雙手合十,歉意的彎身道:“令河前輩,好巧啊。”
“是巧。天淨這是要到哪裏去?”令河問道。
“噢,到那邊去化個緣罷了。前輩呢?”天淨不露聲色,指向令河身後。
令河含笑,回道:“哈哈,這樣啊,我看那邊好像是我劍門的大本營呐!”
“前輩說的是!”
天淨話音未落,令河就箭步而上,在這無法大規模戰鬥的地界,如果能提前解決領軍者,就等於接管了戰局。
梵脈的人自然也是吃齋的和尚,隻是以打座念經養心性罷了。對於這些虛晃的招式也熟稔的緊。
隻見天淨錯步後仰,讓過一劍,雙手分開向上合扣,硬是卡住了令河的開山劍。收劍不及的令河索性將計就計,見招拆招。一步不退的向前逼近,欲把天淨的後路都給封掉。
反觀天淨,隨著令河前衝的節奏中隨之後跳,依然死死卡住開山劍。
再往後就是兵線了,梵脈共五萬金兵,三萬土兵以及兩萬木兵。而天淨更是直接拿來了六千土兵,在增益狀態下,六千土兵可不比令河的一萬水兵要差。
隻不過令河還有三千火兵在手。所以真的要拚起來,令河覺得梵脈是輕視他。
但是天淨就很苦澀,饒是心境不俗也無法處理眼前的局麵。
兵線終究是到了,天淨收掌鬆劍,後步左掌心上撩,頂在劍柄上,竟是讓令河有鬆劍的趨勢。而後的右掌更是梵印締結。
卍,直接橫掌推來。
在天淨這個年紀,當上大師本就天姿出眾,被欽點為下任梵主的時候更是無人反駁。可見潛力,即使經驗豐富如令河,也不得不感慨這份戰鬥的天姿。
但是令河終究是虛長幾年。
劍往不孤,壓山式。
巨大的力量隨著劍勢一沉,天淨麵色頓時大變,左掌竟是頂不住要被壓下去,這個時候壓下去,就是擋在了右掌卍印上,真可謂一舉兩得。
卍印撞上壓山式,孰優孰劣一見可知。
天淨後退半步,壓在兵線上,頓時土兵就像觸發了命令般壓上。而令河壓山式勢沉,收招不及,沒時間回身閃避。
終究是天淨留了力,一不做,二不休,就打了。
其實天淨明白,梵主這是要對水門動手,而劍門得看住!這是梵主傳音過來的,也是梵主說必須拖住,天淨才有了借守作攻的打法。
令河討不了好,隻能也調用兵力死磕,他也無法肯定磕到最後還能不能去圍太極脈。
兩邊正打著,山穀的上方,入夢機帶著兩萬木兵而來。
軍令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