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那一句在我心裏你就是,讓徐應之臉紅了
“你最好別刺激我,我是正常的男人。”徐應之將司楠晴的行李箱推到了角落裏,然後蹲下身,將她的衣服給拿了出來。
打開櫃子,找出了幾個衣架子,將她的衣服都給掛了起來, 放進了衣櫃裏。
有人幫自己整理衣物,司楠晴落的輕鬆。
她雙臂撐在身後的床上,身子往後靠,但沒有完全躺下去。
她舒適的看著徐應之幫她整理衣物,整個一愜意。
沒想到,徐應之一個單身的男人,還能整理的那麽好。
行李箱基本上空了, 外麵穿的衣服都掛了起來。
還剩下一個小袋子丟在行李箱的角落裏,徐應之的手頓了頓。
他想,應該是司楠晴的貼身衣物吧。
“這個你自己整理吧,外穿的衣服我都替你弄好了。”徐應之起身,將小袋子給拿出來,丟到了司楠晴的身邊,又將箱子給收進了櫃子的角落裏。
“我說要住在你這裏,你都不拒絕一下嗎?可是你就一個臥室,給了我,你睡哪裏?”
司楠晴起身,看了一眼那個小袋子,又看向徐應之。
“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對吧?收起你那個曖昧的眼神,這裏是我的臥室,我當然不會走了。”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留下來和我一起,第二,你出去……”
徐應之站在門口,指了指裏麵, 又指了指外麵。
“哦……那我要好好考慮一下了。”司楠晴假裝考慮了起來,然後就將那個裝著貼身衣物的袋子隨意的丟到了櫃子裏。
徐應之將司楠晴這麽“不拘小節”,倒是顯得自己有點娘們唧唧了。
“嗯?怎麽選擇?”徐應之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司楠晴一旦住進來,他們的關係就從男女朋友,變成了同居的男女朋友,肯定是不一樣的。
要是還能守住好最後一道防線,那他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來,坐下……”司楠晴沒有回答徐應之這個問題,而是坐了下來,又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徐應之坐過來。
徐應之走過去,坐了下來。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司楠晴忽然伸手,閉上了眼睛。
她的手指在徐應之的臉上來回比劃著,她想將徐應之的輪廓清晰地印在自己的心裏,不管任何時刻,都不會忘記。
她要一輩子都記住這個人。
看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柔的比劃著,徐應之沒有動,任由她的手指劃過自己的鼻子自己的眼睛……
過了幾秒,司楠晴睜開了眼睛,想要抽回手,卻一把被徐應之給攥住,握在自己的手心裏。
“你想好了,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司楠晴自然明白徐應之的意思。
可是這麽優秀的男人屬於自己,又有誰不願意呢。
司楠晴點了點頭。
眼神很是肯定。
“其實在我眼裏,床這個東西特別的奢侈,我也很想像個正常人一樣,躺在著上麵,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些看上去很正常的事情,在我這裏,卻成了奢望……”
“不過現在終於知道原因。”司楠晴苦笑了一下。
她收回看著徐應之的視線,看向了一處。
她閉了閉眼睛,很想那些事情快些過去。
隨即她又睜開眼睛,緩緩的開口——
“我從爺爺那裏離開,還留下了一張照片,也不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是怎麽留下來的。”
“我回家之後很想哭,但我哭不出來,麵對漆黑的屋子,我一個人覺得很空洞。”
“我不想受外界的打擾,所以我選擇自動的屏蔽了大家的關心,我躲起來,誰也找不到我,但不可能,有些事情需要麵對的,還是要去麵對的。”
司楠晴的話讓徐應之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短短的兩天時間,她的內心掙紮了多久,又煎熬了多久?
“對不起,我應該第一時間就在你身邊。”
“你不要那麽說,來道歉的人是我。”司楠晴看向徐應之,“我答應你我自己可以,可是看來,我弄的一團糟。”
“讓大家擔心我,又讓你那麽累,一個好的妻子,應該麵麵俱到,不應該讓丈夫那麽擔心。”
“額?你是把我當成……”徐應之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在我心裏你就是……”司楠晴將頭靠在徐應之的肩膀上。
那一句在我心裏你就是,讓徐應之臉紅了。
他微微側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從來沒有戀愛經驗的人,這下子真的慌了。
“晴晴……”徐應之漠然的喊了一聲,司楠晴從他的肩膀上起身。
“我知道你在找我,但我想自己弄清楚,在這之前,我不想去想別的事情,我去集團找我爸了……”
“他的版本和爺爺奶奶說的不同,但我相信我自己記憶裏的姐姐是天使,不會傷害我。”
“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麽?”徐應之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但能夠聽明白的是司佳雯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在司家人的眼裏,產生了兩端化。
“爺爺和奶奶說,姐姐是我爸媽收養的孩子,但其實是姨媽的私生女,為了搶奪司家的財產放進來的奸細,還說姨媽要勾引我爸,我爸默認了。”
“但是我爸又說,姐姐很乖,雖然是姨媽的私生女,但並沒有傷害過別人,姨媽是因為吸毒,所以神誌不清,說了糊話做了什麽自己也不懂,讓大家誤會了。”
“至於姐姐和我被抓走的事情,誰也說不清,但我記憶裏的是,有人在追我,而且那個人戴著惡魔的麵具,他的眼睛下麵有一顆痣……”
“一顆痣?這很關鍵,你沒記錯吧?我看了夏森查到的資料,各種版本的都有,但可以確定的是,發現你們的現場沒有任何那個男人的痕跡,他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徐應之說了起來,司楠晴點頭。
“對啊,消失了,伴隨著的還有我的記憶,我問爸爸,姨媽和姐姐去了哪裏,他說,她們都死了……”司楠晴又是慘淡一笑,“可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