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人贓俱獲
祁月不著急。
之前她和鄭國人打過交道,知曉在鄭國境內有一種毒就叫“走馬芹”,這毒屬本草,植株一人高,形狀和芹菜並沒有是區別,但種子卻劇毒無比,據說隻有鄭國才有解藥。
祁月此刻智能化故弄玄虛。
“其實,在你們到來之前我們也已得知了你們的計劃,至於那走馬芹的解藥,我們也托人從鄭國送來了,就是這個。”
祁月一麵說一麵從衣袖裏拿出一個瓷瓶。
此刻她在和時間賽跑,她明白隨時毒藥都可能吞噬那眾人,而在此之前她需將一切都弄個清清楚楚。
蕭承衍一看,發覺那瓷瓶是前一段時間自己送給祁月的刀傷藥,詫異,祁月如此急中生智。
蕭承章眼看情況不妙,以頭搶地。
“皇上,冤枉,冤枉啊。”
皇上置之不理。
祁月將藥瓶舉起來,“解藥畢竟有限,誰情願口吐真言,這解藥和那些金銀財寶都是你的。”
人群中再次出現了一個瘦削的青年,那人急忙靠近祁月,但還不等說話呢,那體型龐大的將軍已一下子撞了過來,此人被撞飛了出去,頓時口吐鮮血。
蕭承衍在外圈踱來踱去,想幫祁月一把。
須臾,一群鶯歌燕舞的漂亮女孩已出現,這群鄭國人看出現了一群穿著涼快的女子,頓時吞咽口水。
皇上倒不管過程,他想要的僅僅是結果。
“這也是籌碼,隻要你們情願回答,她們就是你們的。”
那一群女孩搔首弄姿,就差沒有在他們對麵勁歌熱舞了。
就在此刻,接二連三的人暴斃。
在今日計劃進行之前蕭承章已在眾人水裏下藥了,這群人在做這勾當之前就想過十有八九會死於非命,此刻死亡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否則一旦羊入虎口,刑部那些手段可讓人不寒而栗。
看不少人都死在了麵前,祁月也開始著急。
那將軍模樣的男子一躍而起,“狗皇帝,你以為你能將我們鄭國人怎麽樣?哈哈哈,皇上啊皇上,我們今日之所以能順利到你這裏實際上的確在和你身邊人裏應外合,哈哈哈。”
那人笑著笑著也倒了下去。
這群人在一瞬間死了個幹幹淨淨。
“蕭承章!”雖然死無對證,但皇上依舊怒火衝天,眼神凶狠的盯著蕭承章。
“父皇,都是微臣疏於防備這才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啊,但微臣並沒有和他們串通好啊,否則剛剛他們就將微臣抖露出來了,請皇上您明察秋毫給微臣一個公道啊。”
皇上怒發衝冠,“你還狡辯?來啊,拿下,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已親金吾衛上前,橫拖倒拽將蕭承章弄走了。
祁月看蕭承章去了,心頭頓時寬敞,眾所周知,一旦進入刑部大牢想要活著出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皇上累了,準備離開。
就在此刻,祁月卻感覺胸口劇烈的疼。
原來剛剛弄傷了自己,蕭承衍早看出祁月不對勁,急忙靠近。
“沒,沒事。”祁月花容慘淡一笑。
眾人卻還在盯著她看,有人好奇的問:“你不是有鄭國的解藥,為何不索性解了他們的毒慢慢兒軟磨硬泡呢?”
“解藥?”祁月歎口氣,“這是刀傷藥,我不過在玩兒兵不厭詐的把戲罷了,不過此刻信王世子已身陷囹圄,隻早晚也會調查出懸念。”
“婉寧。”蕭承衍攙住了祁月。
祁月趔趄了一下,眼前一黑已昏厥了過去。
恰此刻林梓顏過來了,她看到祁月昏了過去,幸災樂禍哂笑,“世子哥哥,你看她這是什麽身體啊?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你的好她壓根就無福消受。”
“閉嘴!”蕭承衍怒目而視。
林梓顏囂張的很,“你看她臉色,怕不是人……”
“哎呀!”一聲,林梓顏慘叫,再看時麵前出現的卻是一張老態龍鍾的臉,那張臉看來蒼老極了,眼角的魚鱗紋以及嘴角的法令紋深沉的很,時常在皇宮行走的人都對這張棺材臉熟悉,此人是應後身邊的嬤嬤眉壽。
眉壽乃是鳳坤宮中一把手,為何卻出現在了這裏。
“你這老東西,”林梓顏挪腳,“你做什麽呢?”
她的耳光已丟出,想不到半空中卻被眉壽截胡。
眉壽力大無窮,以至於林梓顏不得作為。
接著背後傳來了一聲冷峻的咳嗽聲,林梓顏注意到周邊的人似乎齊刷刷都在下跪,她慌忙回頭,應後已出現在了麵前。
“是你在這裏大呼小叫吆五喝六?此乃深宮內苑,什麽人容你在這裏叫囂?真是不懂規矩,見到本宮還不行禮?且不知你爹爹何以教養出這麽個貨色,來啊,送她出去。”
“皇後娘娘,娘娘。”林梓顏哭笑不得。
但皇上冷怒拂袖,林梓顏到底還是被“請”了出去。
蕭承衍抱著祁月,此刻正不知到哪裏去,皇後靠近。
“跟我來。”
蕭承衍抱了祁月跟隨在皇後背後,進鳳坤宮後,皇後嗟歎一聲,“你也不要著急,太醫很快就到了,你看看你自己,你已遍體鱗傷,到暖閣內去更衣。”
“是。”
此刻皇後靠近祁月,她低眸看向祁月。
“像極了。”皇後喃喃自語,“世界上有這麽相似的人?”
旁邊的眉壽卻不知道皇後在喃呢什麽,正準備問,卻注意到皇後眼神低迷,眉壽急忙後退。
少頃,一群醫官進來,大家為祁月看脈,一個個都驚恐萬狀,皇後看大家神色不對,尚鎮定自若,“可怎麽樣呢?”
“回娘娘,這是走馬芹的毒。”
“何為……”皇後沒聽過這麽個詭異的名詞,深究下去,“走馬芹?”
那幾個太醫七嘴八舌將毒藥走馬芹解釋了一番,皇後總結陳詞,“如此說來,這是鄭國的毒了,在我國沒辦法解毒?”
“是,是啊!”太醫束手無策,一個個灰心喪氣。
接著蕭承衍進入屋子,皇後據實相告,蕭承衍一愣,“走馬芹?我們從未基礎走馬芹,哪裏來的毒藥?”
“不好說。”
祁月昏昏沉沉,隻感覺心髒位置灼燙,似乎放了一捧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