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威逼相邀
我打開那精致的漆木盒一看,裏麵擺了不少吃地,不管折懷元吃飯時多麽惡聲惡氣的對我,我也消氣了,畢竟吃人家嘴短嘛!
有了吃的,我心情大好,把食物吃個精光。吃的時候高興,吃完了又產生了罪惡感。這麽晚了還吃東西會長胖的,尤其坐著會長小肚子。於是我在三樓來回的走,想著在這裏放個呼啦圈多好呀。
走到茶幾上收拾,又走到酒台邊繼續整理。其實也不用整理的,因為保潔阿姨早就收拾的很整齊,我隻是按自己的要求再擺放一下。低頭轉身時撞到一個不明物體上,頓時嚇了我一跳,又是折懷元。
“幹嘛呀你,人嚇人、嚇死人的。”我瞪了折懷元一眼“你上來還那麽輕,連腳步聲都沒,適合去做賊呀你。”。
“你跟我爸說了什麽了,還說這麽久?”折懷元直截了當的問。
我愕然,懷疑我和折老爺子說話開始,折懷元就發現了。或許折懷元一直沒有離開肯定是躲在小區的那一個位置偷看,但他耳朵肯定沒那麽長,至少比兔子短,絕對聽不到我和折老爺子說什麽。
不得不說,如果折懷元不做生意,去做山賊這份職業也很有前途,以他高大的身材來論,偷聽別人說話,腳步輕盈無比,行動又很迅速小心,沒被人發現,也沒發出多少聲響,真想馬上崇拜的拜他為師。
忽然,我產生一股很邪惡的邪惡念頭,“這個也不要你管,你爸爸是非常迷人的男人,成熟練達,充滿魅力,比你強多了。”
“你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拖長了聲音,“如果老人家願意,我很想當他的女朋友。如果有一天,我當了你小媽,我會好好教育你這小子。”
折懷元呼了一口氣,似乎有怒意在聚集,我等了一會,就見麵癱的臉上冒青筋,到了要發火的邊緣。
“逗你的了,就是陪老人家聊聊天說說話而已!”我很正經的強調道。“你放心,我沒把我所知關於你的惡行,玩劈腿等流氓行為告訴你父親。”
釜底抽薪,要點精神損失費,我倒是可以這麽做的,隻是這有悖於我高貴的人品。
“今天我爸話說多了,你別放在心上。”折懷元頓了下,有好幾秒才說。
“其實,我那麽晚來會所也是想給你說這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也別自戀,我看上豬也不會看上你。”我語氣強硬地壓回去,出於好強,出於自尊心,我的話必須在氣勢上才能保全我的麵子。
頓時空氣中全是冷空氣,我倆像打了死結。我提包離走,折懷元留在那發呆。
躺在床上我還在想,折懷元為什麽那麽多心?是急於撇清我們的關係嗎?還是他怕什麽?
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飽滿的來到會所。又看到某人站在三樓平台我最愛的位置,就是可以俯視人工湖的那一角。
穿戴整齊,就像要去開國際會議似的。不過,晨光中地他英挺驕傲。陽剛帥氣,不得不說,美型得很,隻是因為背對陽光,臉色看來有點陰沉。
我打量著那男人,愛美之心我有之,這是這副臭皮囊當初迷惑了我。雖然現在不愛了,但也不能阻止我欣賞美男的權利呀,我這人還是分的開的。
“你大早上的在我的位子站崗有什麽事?”我吼道。
“昨天盒子裏的食物好吃嗎?”折懷元古怪的表情不知道要打什麽主意。
“哦,你等等。”我一瞬間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跑回閱讀室。拿出飯盒,塞到折懷元手裏,“謝謝昨日晚餐,餐具已經洗好了。”
“誰要這個,去丟掉。”折懷元把那精美的漆木盒又塞到我手裏。
“好吧,我覺得感謝是必要的禮貌。謝謝你昨天的晚餐,哦,應該是宵夜。”我息事寧人的說,感覺自己很厚道。
“其實我是做給自己吃的,客套的問你一下而已,誰知,你真搶去吃。話說,我的手藝還不錯吧!昨晚回來大廚都下班了,我親自做的。”
我瞪了折懷元一眼,肯定是自己不吃的才給我吃,或許用了爛菜葉,怪不得我早上拉肚子,肯定是昨天故意整我。
“難吃死了。”我送我四個字,言不由衷,“那你大早上的在我這站崗有什麽事?”
“你昨天吃了我的餐,今天你得陪我參加一個酒會!”折懷元臉上掛起一絲笑容。
“陪你參加酒會?我?”我詫異。
“我不去,我又不是陪酒小姐。”我比較憤怒。
“你必須去。你是我的員工要服從安排,而且昨天你還搶了我的晚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白吃的宵夜。”
“你怎麽不早說,你以為我愛吃呀!我工作的職責沒有這一條,我不去。”話說回來了工作職責是我自己製定的,我連職責招待客人這條都沒有寫上去,寫的都是對我有利的。
“不錯,是你。在工作時間內,我做為老板有權給你吩咐工作。”折懷元命令的說。“因不服從工作安排而被開除的員工押金也不退,這可是你親自的。你那兩萬塊錢還想不想要?”
“苛刻員工,無良黑商。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娘早和你翻臉了。”我罵道。又賭氣地問。“齊雅小姐呢,你怎麽不找她?”
“和我在一起不要提別的女人!”
看折懷元的表情和一大早就裝備而來。我想肯定是齊雅小姐病了或怎麽了,找我臨時救場的。想起昨天折老爺子說的那些話我有些同情這個傲慢的土豪,很無奈的答應了。
折懷元指了大方桌上的一個紙盒,我光注意人的裝扮了,居然沒注意方桌上有那麽大體積的一個盒。
“給我的?”我疑問。
“不是給你的,是借。這衣服十幾萬塊,還有套首飾,誰這麽大毛筆會送你。” 折懷元一手連擺道。
“程峰會。”我說,心中突然有點驕傲。是啊,無論我想做什麽,都縱容我的。
我沒好氣的說,“你拿著這麽貴的東西借給我,如果丟了,或者被搶,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當然算你的,風險由穿戴者承擔。”折懷元說著忙走到桌邊把盒子塞到我手裏,又從衣袋中拿出一個首飾盒,放在衣服盒子上。
轉念一想,我做折懷元的女伴,那麽借我衣服就是應當。既然如此,我就大大方方借用,過分自尊倒顯得我自卑了。
當我打開那兩個盒子,這些奢侈品的美麗閃到了我的眼睛,讓我立即白癡口水化。
“我特意從國際品牌的婚紗店給你找來地化妝師,她一會過來,你現在快點去換衣服。”
“我還是去閱讀室關上門換吧,我一個弱女子沒有練就防狼術。”我撇嘴抱著衣服走開。
換好衣服,化妝師給我繪了精致地妝容。為了配這件衣服,特意塗了紫色的眼影,我平時習慣化淡裝而已,為了搭配這衣服我可是大膽嚐試了。
當我看到鏡子裏我的臉時,再次深刻體會到專業化妝後差別真大啊,真正的天生麗質能有幾人?人世間大部分的人都是普普通通。
我穿著那件折懷元借給我的禮服,白色晚禮長裙緊身帶擺尾,無肩帶的裹胸設計。正好突出了我的鎖骨,質料是綢緞和真絲交纏,顯得即真實又夢幻。
佩戴的首飾設計極其別致,看起來層疊繁複,卻又給人簡約之感,當這美麗的首飾出現在我光裸的肩頭時,就好像有大片的雪花灑落在我的身上。耳環上垂下的雪花形狀在我動的時候還似乎在飄。
腳上,自然穿地是某人送的,不,是花一塊錢換來的那雙裸色尖頭高跟鞋。曆經三次折磨,終於合腳了,而且不愧是名家作品,穿起來非常舒服穩當,並不覺得鞋跟那麽高。
我懷疑折懷元為我選這身衣服是專門為了搭配這雙鞋。這土炮還蠻有眼光的嘛。
半小時後,折懷元看我從閱讀室出來的時候,臉卻扭到另一邊去,根本不正眼看我。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出了高速,我才發現到了隔壁省城最富裕地城市,這個地方程峰給我提過。大程西部的分公司也設在這裏。在眾多人眼中鄂爾多斯是富人集聚區,是氣都煤海,境內地下有儲量豐厚的能源礦產資源。
千萬,不要在這個地方遇到程峰,那樣,我就死定了。
因為有這樣的想法,下車之後,我就和折懷元保持著距離,沒想到我這麽做丁點用也沒有,那漢子隻顧自己的麵子,一臉詭笑,一隻手伸過來抓我,我想躲避,而就這一瞬間,他的鐵爪已到,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我拎到他身邊,強迫我的胳膊挽住他地胳膊。
我試圖掙紮著,但沒用,我這一身高檔行頭壓迫著我,穿著禮服本來就不輕鬆,還要伴著優雅走姿。
兩人之間那即排斥又勾結的磁場,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群眾八卦眾雪亮眼睛的。
避免彼此難堪,我隻是假戲真做,希望不會遇到程峰。但瞬間又有好幾個念頭襲來,除了程峰還會遇到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