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人在旅途
「靠!坐台?坐台能拿幾個小費啊,跟哥哥回房間,哥哥包你一夜,要多少隨便你怎麼樣?」我一用力把蓮子拉到懷裡,一隻手摟住,另一隻手就從她的腰間抄了進去。
蓮子突然拚命掙脫開,紅著臉說:「對不起!你走吧!我不坐你的台了!」
這時,包房到門開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笑呵呵地進來,說道:「哎呦!這是怎麼說的?對不起啊,先生,我們這個小姐是剛來的學生妹,家裡困難,沒錢上學了才來乾的,的確不出台的,要不我再給您換個小姐?」
蓮子看到來人叫了一聲「劉媽」,看來這個是媽媽桑。
我一下子感到索然無味了,媽的倒霉,出來找樂碰到這麼個主,算了,不玩了,回去睡覺了,就對媽媽桑說道:「沒事,算了,結賬吧,我回去了。」說完我起身向外走。
媽媽桑馬上極力挽留我,說:「先生,都是我們的小姐不好,我保證給您最好的小姐,好不好,別走了,酒還沒喝吶,來,姐姐陪你和兩杯,那個誰,你去把莉莉她們幾個叫來!」
我被劉媽強拉著坐下來,劉媽倒上兩杯啤酒遞給我一杯和我碰了一下就幹了,我也無奈地喝了,蓮子此時不知道哪裡去了,我心裡反倒惦記起她來。
不大一會兒,五六個形態各異的小姐魚貫而入,在前面站成一排,劉媽說:「這幾個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小哥隨便選,看中哪個都可以帶回房間去的。」
我抬頭看了看,指著最小巧玲瓏的一個,說:「就這個吧!」
「啊,先生好眼力,這是我們這裡的小可心,來可心,坐到哥哥身邊來。」劉媽招呼可心過來,其他小姐都出去了。
「謝謝哥哥點我,別人都嫌我小,不肯點我,可是他們不懂得小有小的妙處!」說著主動摟了我的脖子和我對嘴吻了一下。
我點可心是因為她很像蓮子,一樣的乖巧、一樣的精緻。
那一夜很銷魂,可心的小巧果真有小巧的妙處,我在她上下前後三個入口全部出入了,說不出的超爽感受!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點多,趕緊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就拎著一個黑皮包下樓結了賬,打量出租直奔火車站,路上給二哥打了電話,二哥讓我買站台票直接進站,在月台上等他。
天空還在飄著青青的雪花,很冷。
火車站也冷冷清清的沒有了往日的喧囂,現在不是高峰期,我走到站台票窗口買了一張站台票,在進站口大搖大擺走進站台,根本沒有人檢查。
我在空無一人的月台上來回踱著,身上穿了一件皮夾克,可是很快就冷得刺骨了,我躲到月台天橋的樓梯下面,點了一支煙,嘶嘶哈哈地打著冷戰。
二哥終於趕來了,他穿的也不多,我們上了車,還好車上暖氣很足,我們還是軟卧,整個軟卧車廂只有不到一半的乘客,我和二哥的包廂里另外兩個鋪位根本就沒有人來,列車準時開動了,我們急忙跑到隔壁的餐車,叫了酒菜,一頓昏吃海喝。
回到包廂里蒙上被子就睡,睡了一會兒,二哥的鼾聲把我吵醒,我憋了一泡尿,就出去上廁所,回來沒了睡意,就坐在車廂走廊靠窗的邊座上。
這時前面的一個包廂里出來一個頭髮凌亂的女人,看樣子也是剛剛醒來。
女人在我對面坐下來,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皮膚很白,丹鳳眼、櫻桃小口,越看越耐看。
女人笑了一下,說話了:「大哥,你一個人嗎?去上海呀?」
「我們兩個人,那個在裡面睡覺吶,我出來透口氣。」我回答道。
「你看妹子怎麼樣?做不做?給一百元就行。」女人說道。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過馬上明白了,以前也聽別人說過,長途火車上也有賣的,沒想到今天碰到了,有意思,我很想試試。
「行啊,在哪兒啊,方便嗎?」我說。
「去我的包廂,就我一個人,絕對方便。」說完女人起來走回了隔我們三個的包廂,我在後面跟了進去。
女人等我進去就把包廂的門反鎖了,脫了外套,穿著廉價絨衣的前*挺了起來。
「大哥,躺下,妹子給你吹簫,包你舒服,吹簫不貴,只收兩百塊。」說完女人就把我按倒在鋪位上,她自己則跪在地上,伸手拉開了我的拉鏈,在旁邊拿出幾張濕紙巾,把我那個裡裡外外擦了個乾淨,笑著說:「大哥很乾凈啊,一看就是有錢人!」
說完用手嫻熟地套弄幾下,摸、捻、擄、搓,我覺得自己很快就大了起來,我閉上眼睛,伸直*,開始享受這飛馳的列車上的超級服務,雖然上次和丁娟姐倆在車上玩過,但是感覺不同,今天感覺有些偷情的刺激……
很快完事兒了,女人為我仔細地擦拭乾凈,點了一支煙,自己吸了一口,然後塞到了我的嘴裡。
深深吸了一口煙,感覺很舒服,我就坐了起來。女人臉有些紅潤,我拉著她白嫩的手說:「小姐,你長得真白!我能摸摸、摸摸你嗎?」
「呵呵,大哥真會說話,不過在我們村裡像我這麼白的還真是少見,大哥你想看就給你看看,摸摸也行啊,呵呵!」女人說著自己解開了上衣的紐扣,裡面是一件對開的薄絨衣,再裡面是一件蔥綠色的小背心,露出一抹雪白的*脯。
女人靠上來,呼吸有些急促。我伸手摟住她圓潤的*,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把小背心向上拉起,裡面是真空的,一對白皙碩大的肥蕾彈跳出來,我一手抓揉著,張口咬住了一顆鮮艷的紅櫻桃,女人扭動腰肢,哼哼呀呀壓抑著叫了起來。
女人有很多花樣,不停地引導我變換著體位,小小的軟卧包房成了我們的淫樂窩,我在她的包廂里一直呆到天黑,看看天色已晚啪二哥看不到我擔心,才戀戀不捨地和女人結了賬,和她約了等下一起去餐車吃晚飯。
回到自己的包房,二哥正悠閑地躺在床上抽煙。二哥看了我一眼就笑了,說道:「你也沒照照鏡子,跑哪裡野合去了?」
我回頭在包房的鏡子上一照,自己也笑了,臉上好幾處口紅,很明顯,連忙拿濕毛巾擦乾淨了,就對二哥說了前面那個在包廂賣淫的女人,二哥一聽興趣也上來了,下地穿鞋就要過去,我說:「你急什麼?我約了她一起吃晚飯,酒足飯飽再干她多過癮!」
二哥說:「那趕緊的吧,還等什麼?快去叫她,走了,晚了她別又勾上別人了!」
「哇塞!不會吧?怎麼弄得跟色中餓鬼似的?」
「感情!你小子倒是溝滿壕平了,哥哥還餓著吶!老四,你說這段時間也他媽的怪了,見了女人就沒命,以前我們風光的時候都沒這樣,是不是我們真的時間不多了呀?」
「二哥,行了,別說喪氣話,我們出來混的,講究的就是及時行樂,別想那麼多了,我去叫她。」說完我趕緊出去了。
那女人已經在包廂外面的走廊里等了,看見我出來笑著走了過來,挎住我的手臂說:「還真餓了,你那位朋友吶?」
這時二哥出來,我介紹說:「這個就是,叫張哥,你叫什麼?」幹了一下午我還沒問人家叫什麼。
「我叫白雪,呵呵,你不是說我長得白嗎?咯咯咯咯……」女人浪笑起來。
二哥當時眼睛都看直了,不住地說:「白雪,真白呀!」
在餐車上,二哥和白雪坐在一排,我坐在他們對面,二哥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我笑著說:「別急,我們先吃飯,等下有的是時間。」
我們三個人喝了一瓶二鍋頭,都有些高了,互相攙扶著回到我們的包廂,一進去,二哥就包著白雪親嘴,白雪半推半就,兩個人滾倒在狹窄的鋪位上,我點了一支煙,看他倆表演,二哥吧白雪按在鋪上就扒她的褲子,白雪笑嘻嘻地掙扎著,二哥急得一時不能得手,就喊我來幫忙,我過去把白雪的兩隻腳抓在手裡,把她的高跟皮靴脫了,白嫩的一雙秀腳攥到手裡,我們三個人就這樣折騰起來。
這一夜三個人隨著火車的咣當咣當聲不知疲倦地幹了一夜,天快亮了才胡亂睡去。第二天起來白雪跟我們要了兩千元,二哥給了三千,二哥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