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你太不知道好歹了
我們來到頂樓,一進去,太平洋歌舞廳的宏大氣勢就把我倆震住了!我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的人了,可是還是被這美國百老匯風格的場面給晃了一下。整個大廳金碧輝煌,霓虹閃爍,重金屬音樂聲猛烈地衝擊著耳鼓,各色的華服麗人閃亮登場,我們被一種昂貴的紙醉金迷般的氛圍包裹了……
「請問先生有訂位嗎?」一個白襯衣黑領結的服務生迎著我倆鞠躬問道。
我大聲喊著說:「有的,前面電話訂的,定位號是……」媽的,就是在這裡開上一槍,都沒人聽得見,這音響太棒了!
「請跟我來!」服務生終於弄明白了我們訂的是VIP包間,便帶我們沿著金色大廳一邊走過半個大廳,穿過一條鋪著厚厚的純毛地毯的走廊,將我們送入了一間看上去很寬敞的包間。
一面牆的大屏幕,對面是一排真皮沙發,整個房間也是金色調的,給人雍容華貴的感覺,加上曖昧的燈光設計,一進來,就有一種慵懶倦怠的愜意。
馬上一位媽媽桑進來,身後跟著一排十二位短裙佳麗,看臉蛋,個個都如天仙般的美麗動人,看身材,不得了,都是惹火的凸凹有致,一排白皙的*光艷張揚,我看得有些眩暈。
媽媽桑笑笑道:「請問哪位先生點的白雪姑娘呀?」
我說:「呵呵,是我。」
媽媽桑回頭點了一下頭,我這才看見站在隊伍中間的雪兒,穿著一件低*的海藍色真絲連衣短裙,笑吟吟地向我走過來。
「四哥!」雪兒張開雙臂撲到我的懷中,一下子溫香滿懷,我的脖子被她摟住,雪兒整個人騎坐在我的*上,一雙嬌蕾擁擠在我的*前。
媽媽桑笑著說:「白雪今天一晚上都開心得不得了,說是有位帥哥來幫她訂位,嘻嘻,還真是兩位大帥哥,這位先生,請您挑選下吧。」她對黑豹說道。
黑豹也不客氣,就點了一個體態豐滿的姑娘,媽媽桑便帶著其餘的小姐魚貫而出了。
我的嘴唇被雪兒貪婪地吻住了,我雙手摟在她光滑的後背撫摸著,她的一雙*緊緊壓在我的腿上,她吻得是那麼的專註和熱情,我閉起眼睛,享受著美女滿懷香唇深吻的絕妙時刻。
服務生進來擺上了果盤和各種飲料啤酒,黑豹點了百威啤酒,也沒有打擾我們,就跟他的小姐唱起了卡拉OK。
纏綿悱惻的熱吻持續了十多分鐘,我們實在透不過氣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雪兒的臉紅得象熟透的紅蘋果,她從我身上下來,整整凌亂的衣裙,伸手給我倒上啤酒,遞給我說:「四哥,謝謝你來幫我訂位,我都一連兩周沒有訂位了,如果再沒有,我就得下崗了,嘻嘻,來敬四哥一杯!祝四哥多多發財,多多幫我白雪訂位!」
我喝了一半的啤酒差點噴了出來,我笑道:「那樣我還不如包養了你了,來這裡訂位,簡直是貴族消費,那麼這裡坐台的小費多少?」
坐在黑豹身邊的小姐叫雯雯,雯雯說:「官價五百,多給隨意,我昨晚碰到一位台灣的呂氏家族的大少爺呂惠家先生,就是這樣坐坐,喝喝酒,唱了兩首歌,走的時候給了我兩百美金!人家一個晚上連我的手都沒碰過,唉,真是紳士啊!」
我聽了有些反感,切了聲說道:「人家那是嫌你臟!你太不知道好歹了,趙哥,換人!」
黑豹也不高興了,說:「你他媽的挑三揀四就別出來做這個,你以為自己什麼東西!我他媽的不是紳士,我就一農民,你給我滾!」說著一把拉起雯雯推搡出去。
雯雯也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求饒道:「我錯了大哥,我錯了大哥……」可是已經被推到門外,馬上有服務生過來拉走了雯雯。
雪兒嘆口氣道:「唉,這下雯雯慘了,得罪了客人,尤其是得罪了象你們這樣初次來消費的客人,公司的處罰是非常嚴厲的。」
我伸手摟過來雪兒的*說:「她剛才說那樣的話,就是明顯的暗示,呵呵,她也算是個門檻精的小姐了,雪兒,別在這裡做了,跟四哥走吧,好不?」
雪兒幽怨的眼神看著我說:「四哥,你就別逼我了,四哥隨時叫我我都可以去陪你,但是,我不會跟了你的,我就在這裡上班,四哥也可以來這裡看我……」
媽媽桑進來了,一臉的歉意,身後帶了四個小姐,對我們說:「真是對不起啊,真心向兩位大哥道歉了,這四個小姐請這位哥哥隨便選一位,今天的台費免了,好不好?」
我笑了笑說:「沒事的,沒事的。」
黑豹說:「這樣吧,我要個出台的跟我回房間,有沒有?」
媽媽桑笑道:「有有,這幾個都可以,你看?」
黑豹就隨手點了一個,起身對我說:「四哥,你們慢慢玩,我先回房間了。」
我點點頭,說:「回去吧,有事打電話。」
黑豹帶著小姐走了,媽媽桑敬我一杯酒帶著那三個小姐也出去了,諾大的包房裡,只剩下我和雪兒。
雪兒說:「四哥,我們跳一曲好嗎?」
我點點頭,雪兒就選了一首老歌聯唱的舞曲,站起來,我站在雪兒的對面,輕輕擁她入懷,雪兒一雙玉臂纏繞上我的脖頸,將滾燙的臉頰貼住我的臉側,隨著舒緩的舞曲,我們慢慢蠕動著,緊緊貼在一起。
請你再為我點上一盞燭光,因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我掩飾不住的慌張,在迫不及待地張望,生怕這一路是好夢一場,而你是一張無邊無際的網,輕易就把我困在網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惘,路越走越遠越漫長,如何我才能鎖住你眼光,情願就這樣守在你身旁,情願就這樣一輩子不忘……
我打開愛情這扇窗,卻看見長夜的凄涼,問你是否會捨得我心傷……
張學友的深情演唱,讓我們暫時忘卻了現實的殘酷,而深陷在情意迷濛的貼面舞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