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幕後大哥
我冷笑一聲道:「這是個日本妞兒,我認識的!銀都的總監。」
「哇哇!不會吧,四哥,好妞兒你不能都霸著吧?銀都,是凱悅的銀都嗎?」戴小觀有些興奮的樣子。
「對,就是陸家嘴凱悅的銀都。」我看著男侍們排著隊端上來的各色日式小點,微微皺下眉頭。
「四哥真的認識那位小姐嗎?」大雄皓二很感興趣地看著我問道。
我點點頭道:「她叫山田美惠子,對吧?」
大雄皓二笑笑說:「是的,美惠子小姐是我們副社長的掌上明珠,她也是我們樂園株式會社的美女董事,二十三歲芳齡,既然四哥認識,不妨叫過來一起。看上去她也還沒有飯局。
沒等我說話,戴小觀馬上就說:「好呀好呀!跟美女共進晚餐,而且還是有品位的美女,我喜歡!四哥,你跟她到什麼程度?不介意我跟她認識下吧?」
「不介意!日本的女人就是公共汽車,天生就是給男人上的,是不是皓二君?」我挑釁地看著大雄皓二。
「呵呵呵呵!四哥真幽默!她可不是你說的『公共汽車』,她是法拉利,不是什麼垃圾痞都上得起的!」大雄皓二的話也帶著反擊我的意味。
我對一個男侍說:「小哥,去幫我叫下吧台那邊的山田美惠子小姐,就說皓二董事叫她,謝謝!」
大雄皓二也對那個侍者點點頭,男侍馬上過去了,跟山田美惠子說了句什麼,美惠子轉過頭來看看,隨即便用兩根手指捏著一隻高腳杯,裡面有半杯淺紅色的液體,委下吧凳,款款走來,舉手投足無不彰顯風情萬種。
我半轉*,,寫著眼睛看著走過來的美惠子,顯然她沒有認出我來,她笑臉吟吟面向大雄皓二。
皓二微笑道:「美惠子,你今晚真漂亮,來請坐,我的兩位*朋友,這位還說認識你,那麼認識嗎?」
我太太看著*脯高聳的美惠子,想象著擁她入懷會是怎樣舒爽。「黑鯊會的吳彬?上次來我們銀都砸場子的傢伙?皓二君,你怎麼認識他們?」美惠子轉頭瞪著大雄皓二叫道。
大雄皓二有些蒙了,看著我說:「你、你不是四海幫的四哥嗎?」
我呵呵一笑道:「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同時還是黑鯊會的二哥!黑鯊會現在的大哥是王安水,黑鯊死了,黑鯊會所有的日本人都被殺死了,血流成河,哈哈,那叫一個慘!」
山田美惠子眯起眼睛看著我,在我的對面坐下來,冷臉道:「吳彬君,你跟我們日本人有仇?」
我拿起大雄皓二給我倒滿酒的酒杯,喝了一口酒,放下說道:「我老婆被黑鯊會的日本海盜給輪暴了!所以,我大開殺戒,沒事,你們不用怕,我只殺得罪我的日本人,你們還不是我的敵人,來吧,別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了,美惠子小姐,那天在你們的銀都,我是很給你的面子了,你說叫我滾蛋我就滾蛋了,哈哈!誰讓我被你的美貌吸引了吶,換個男的來,十個也趴下了,我坦白告訴你們,這裡不管怎麼說是我們*人的地盤,現在也不是大上海1937,你們小日本最好還是收斂點、低調點!說白了,這裡是四海幫的地盤,到了海上也是我說了算!你們的山口組在海上遇到我也要給我面子,你們明白嗎?」
我的話讓一對兒日本狗男女聽得一愣一愣的,戴小觀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來來,朋友來了有美酒,乾杯,日本的清酒還是不錯,我喜歡!哈哈!美惠子小姐,日本花姑娘,我也喜歡,哈哈!乾杯!」
山田美惠子沒理會戴小觀,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眯起狐媚的眼睛道:「四海幫?我略知一二,老大是戴老闆,強哥,上海灘夜場的老大,都說四海幫有個幕後大哥,難道就是你?」
戴小觀接過去道:「就是就是!這位就是我大哥的大哥了,順便自我介紹下,我就是戴小強的弟弟戴小觀,江湖人稱『觀少』的就是在下了,美惠子小姐,我喜歡你,我決定追你了,來,跟我喝杯交杯酒,加深一下感情!」
山田美惠子還是不理他,依舊盯著我,接著說:「四哥,我就叫你四哥了,其實今晚我們在這裡遇見了,你也會明白了,不錯,銀都和樂園是一家,總部就是東京銀座的樂園俱樂部,我老爸是這家株式會社的常務董事,董事長是我叔叔,這是我們家的家族企業,皓二也是董事會董事,負責軍火生意的,你們在一起,一定是有業務,這樣吧,我也快到了過去銀都上班的時間了,你們談業務,我過去上班,有空去我那邊坐坐!」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我笑笑說:「好,美惠子小姐,只要你不再趕我走就好,我一定去坐坐!」
戴小觀站起來冷笑道:「山田大小姐!看不起我觀少是吧?怎麼也得喝了這交杯酒吧?」
「呵呵!好!觀少,我就陪你喝一杯!」山田美惠子跨步欺身就到了戴小觀的懷裡一滾,兩個人動作曖昧,如膠似漆,玉臂交叉,一起幹了一杯,可是,戴小觀的另一隻咸豬手卻不老實,已經伸到了美惠子晚禮服的下擺裡面。
就聽戴小觀「哎呦」一聲,兩個人瞬間分開,山田美惠子沖我莞爾一笑,優雅轉身離去。留下戴小觀呲牙咧嘴站在原地盯著美惠子的背影表情發狠。
我哈哈一笑道:「觀少,咋地啦?吃虧了吧!」
戴小觀這才雙手捂著褲襠蹲下身去道:「這日本娘們下手忒毒了,卵子籽兒都給我捏爆了!」
大雄皓二也哈哈大笑道:「我忘記告訴你,美惠子外號母蠍子,碰不得的,一碰准被蟄!最嚴重的一次,兩個公子哥上次在這邊的酒吧想要吃她豆腐,被她騙進洗手間,兩條肉蟲都被她徒手擰斷了!兩個倒霉蛋在廁所里連哭帶喊,她洗洗手,沒事人兒一樣回到吧台喝酒去了,後來這事兒傳開了,再也沒有男人在這裡敢打她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