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6章 前面戒嚴了
「這,這,」阿妞愈加愁悵起來:「不能了,如果第二年女人抱不來孩子,兩人的婚約就自動解除了,更不能在樹林里過夜了,男女雙方將重新選擇定親的對象!」說到此,阿妞可憐巴巴地嘆息道:「唉,如果是這樣,那可就慘了!」
「阿妞,你怎麼了,」黑暗之中,阿妞突然湧出一串苦澀的淚水,我不再玩世不恭,更不想逢場作戲了,手掌拖住阿妞的面龐,嘴唇再次貼在她那臊熱的臉頰上:「阿妞,你哭什麼啊!」
「咦咦咦,」阿妞依在我的懷裡,低聲喃喃道:「如果我懷不上孩子,咱們的婚約就自動解除了,那樣,我就走不出大山了,唉,做女人真難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放下阿妞的面龐,手掌悄悄地探向她那迷人的胯間:「阿妞,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就,就吧!嘿嘿!」我沖阿妞狡詰地淫笑著,「來啊,親愛的,咱們開始就,就,就吧,生個孩子,好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啊!」
聽到我極具挑逗性的言語,阿妞不再羞澀,非常乖順地叉開了*,我的手掌順勢滑將而去,得意洋洋地按扣在平展展的,尚未開墾過的處女地上,立刻感受到一片讓人心動的微熱和淡淡的潮濕。
「哦,」阿妞的*不知所措地抖動起來,紅似蘋果的面龐愈加灼熱了:「能懷上么?」
「嘿嘿,」我奮力將阿妞拽到自己的對面,一邊掰開她的*,將其按翻在草地上,一邊解開褲帶道:「親愛的,如果怕痛,還能生孩子么?」
我一頭撲倒在阿妞豐滿的嬌體上,一邊大做著,一邊摟住阿妞汗淋淋的面龐,好似握住一塊坨坨肉,吭哧吭哧地啃咬起來……
完事後,阿妞擔心地問道:「我好害怕,到底能不能懷孕啊?」
我說:「不怕,現在,已經有一顆種子進去了,你一定會懷孕的,起來吧!」
阿妞這才將信將疑坐起來,又將繁瑣的民族服飾都穿戴好,在我面前轉了一圈說:「阿哥,我好看不?」
月光下,阿妞的面如桃花,鮮艷嬌嫩。「好看好看,過來坐一會兒!」
阿妞聽話第挨著我坐下,我伸手攬住她的*,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說:「阿妞,你,真的可以跟我下山嗎?」
「可以啊?就怕你不要我!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可以把身份證給我看看嗎?」
「當然,我叫,我叫盛濤,這是我的身份證,我是東北人,自由職業,在上海一家公司打工,現在是我的休假時間,正好出來這邊旅遊的。」我編瞎話是不用打草稿的,象阿妞這種涉世不深的彝族女根本不會懷疑我的話。
「你叫盛濤,嗯,今年二十六歲了,嘻嘻,這在我們這裡阿哥算是大齡青年了!」阿妞將身份證還給我。
我點了一支煙說:「阿妞,天一亮我就得離開,你要是想好了就跟我走,不然就等到明年的今天,我回來,你抱著我們孩子在這裡等我……」
「盛濤,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明年的新年你來接我吧,我抱著孩子等你,到那時我們就是夫妻了,然後我們去貴陽,好不好?」阿妞的真誠與純真讓我的心裡突然好痛!我心裡明白,這一走,也許我不會再回來,也許她根本就不會懷上我的孩子,誰知道吶?可是,這接下來的一年,將凝結了阿妞一生的期盼!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毅然決然地說:「阿妞!明天就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貴陽,我給你開一家店鋪,你可以把這裡的蠟染和山貨拿去賣,叫上你的阿爸阿媽一起,去城裡過有尊嚴的生活!」
阿妞一下子撲在我身上,她摟住我的脖子親吻著我的頭臉,我忘情地摟住她,要不是憐惜她剛剛破瓜的身子,我恨不得馬上來個梅花三弄了。
我們就在小樹林裡面過夜,第二天驕陽升空,我醒來的時候,阿妞卻不在了我的身旁。我有些腰酸背痛,站起來舒展了幾下*,卻看到不遠處還有幾對兒那女相擁而眠,昨夜,激情的不止我們一對兒。
我整理下旅行包,檢查了裡面的現金、信用卡、牛角刀、貝雷塔手槍、點三八左輪手槍還有身份證,幾件換洗的內衣,洗漱用品等等一樣不少。
我背起背包走出樹林,樹林的一邊是下山的路另一邊通向山寨,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一走了之。儘管我是個黑幫大哥,可是骨子裡,我確是個心腸很軟的人,只有面對我的宿敵的時候我才會暴露我野性的一面,比如日本人,我得為我的爺爺報仇,比如蓋子,我見到他們就想殺死他們。可是面對善良的人們,尤其是女人,我卻往往都是「倒貼」,盡我所能地幫助她們,心甘情願讓她們拿我當「凱子」,也許,這樣做,多少可以減輕我背負一身的罪孽吧!
我在岔路口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我等她,我知道她一定會來,她一定是回去跟家裡人告別。我點了支煙抽著,掏出手機撥打了快刀趙順的電話,得知他們已經離開了雲南,護送著湯山在回上海的路上了,我放心了,全身心地放鬆了下來。
阿妞終於來了,我看見她換了一身裝束,體恤衫緊身褲,一副鄰家小女孩的模樣,只是走路看上去有些彆扭,她那裡一定已經腫了,走路難免要有障礙。
「盛濤!」她直呼我的名字,我喜歡這樣的沒有稱謂的稱呼,聽上去反倒親切。
「阿妞!我還以為你把我丟在樹林里不來了。」我站起來,將旅行包背在肩上。
阿妞走過來,她背著一個雙肩挎,沖我笑笑說:「我不來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哼,你答應我要開個店鋪給我的,不許耍賴啊!盛濤,我們走吧,家裡我都說好了,我們從這邊下去就是公路,就是你來的那條路,我們可以攔到公車去貴陽。」
我們一路手拉著手,就像一對兒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地走到不遠處的公路,很巧,馬上就有一輛長途客車,車窗上的一塊紙板上寫著粗大的字「盤水-安順」。
阿妞站在路邊抬手招搖著,我疑惑道:「這是去安順的車,不是去貴陽的吧?」
「是的,到了安順,就有好多去貴陽的車,就很近了!」她門清地介紹道。
長途大巴士停下了,她率先上車問道:「到安順多少錢?」
「安順到不了,尖山鄉戒嚴了,我們只能到玉井了,走不走?走就上來,快點!」司機有些不耐煩了。
「走走!盛濤上來!」阿妞伸手拉我一把,其實我一聽司機說的「戒嚴」,我就有些打杵,戒嚴是什麼意思?就是軍事管制吧?我知道,這裡是少數民族集中的地區,有布依族和苗族的自治區,可是,不至於軍事戒嚴吧?
我們上了車,車上的乘客並不很多,我湊到前面的機器包上面坐下,我問司機:「怎麼就戒嚴了吶?」
司機並不理會我的問題,說:「打票!我送你們到玉井鎮,一人五十,一共一百塊!」
我連忙掏出一張百元人民幣遞過去,司機看一眼放到口袋裡面,這才說:「兄弟,一看你就是外地人!玉井鎮下面有個尖山鄉,今年大旱,全鄉二十八個村屯顆粒無收,中央一批救災款劃撥到省里,省里分發到縣上,再到鄉里,不瞞你說,這一級一級層層盤剝,等到了鄉里,就沒有多點了,結果尖山鄉的書記叫李水生的,就把僅有的兩百萬救災款給私分了,鄉里的幾個鄉長都有份,可是不知道咋整的,這事兒就讓下面的百姓給知道了!」
我掏出煙來點了,遞給司機一支,司機點點頭說:「靠窗抽煙,車上不讓的,靠窗抽,把窗戶打開。」
我說:「師傅,你竟瞎扯,中央的救災款也有人敢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