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昨天一整天,他和趙毅幾人,在公司幫皇甫御處理累積了幾個月,外加未來一個月的公司事務,簡直快把他累死了,聽到小女傭的尖叫,他心情很糟糕,語氣十分不佳和不耐煩:「什麼叫得厲害?叫什麼叫呢!」
「就是大少爺和少夫人上床,叫得整個別院的人都知道了!」
「……」一聽這話,水淼頓時凌亂了。同時,輾轉反側一整晚,最終決定……在蘇靜雅來不及報復他之前,立即採取行動。
蘇靜雅眨巴了下大眼,似乎有些沒聽懂他的意思,緩衝了幾秒,她問道:「我為什麼要說你壞話?」
再緩衝幾秒,她才意思到重點,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她咬著嘴唇,細細的柳眉不好意思的皺在一起。
天啊,皇甫御的身邊,都是些什麼人?說話有必要這麼直接嗎?!
還有,她什麼時候跟皇甫御上床了?!
坐在一旁沙發上,觀摩半天的皇甫御,實在看不下去了。*腔內,涌動著一股熊熊怒火,他幾乎快要壓抑不住自己而徹底爆發了。
他的女人,抱著別的男人送的玫瑰花,當著他的面,赤.果.果和別人調.情,而且「被調.戲」的滿臉通紅……
很不爽!很氣憤!很想……殺人!
皇甫御深深呼出一口氣,倏然站起身,摟過蘇靜雅的*,順手將她懷裡的玫瑰花拔起,眼睛都不眨,直接扔在地上。
其實,他還想上前踹幾腳,使勁跺幾腳,把礙眼的玫瑰花踩得七零八落的。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礙眼的玫瑰花,存在這個世界上,真是多餘。
抬腿,皇甫御憤憤、狠狠、重重踹了水淼一腳,摟著蘇靜雅在沙發坐下,他的胳臂圈著她的腰肢,面色冷峻的盯著水淼,神色全是警告。
「……哎喲,三哥,你幹嘛踹我?」水淼抱著自己的腿,痛得鬼哭狼嚎起來,剛要不滿大聲質問一下,誰知瞄到皇甫御那陰冷中帶著殺氣的眼神,他嚇得脊背發寒,立刻咬牙忍住小腿骨頭傳來的疼痛,憋屈地喊道,「三哥……」
「看你不爽,踹你一腳,你有意見?」皇甫御單挑一道眉,冷淡淡地反問。
水淼一聽,立即搖頭:「不敢不敢,重點是:三哥,您開心!」
趙毅等人見了皇甫御剛才的行為,以及聽了他的話,幾人面面相覷,火焱用唇語說道:「三哥,又吃醋了!」
一個「又」字,多深刻,多銷.魂,多引人深思啊。
血淚史啊,這是他們很多人的血淚史啊,真資格的血淚史啊,建立在他們肉.體.摧.殘上的血淚史啊!
皇甫御不屑冷冷一哼,轉而瞥向全身僵硬靠在他懷裡的女人,他抬手扣住住她的下巴,問道:「蘇靜雅,你是塊木頭嗎?再硬給我試試看?」
蘇靜雅的小臉,立即綠了。真想特別不要命的,賞給他一個嘹亮的巴掌……
蘇靜雅規規矩矩坐在車裡,臉頰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可是,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一蹦八丈高!
皇甫御,居然帶她出門。
嗚嗚……是不是意味著,她有逃跑的機會了?
蘇靜雅時不時用眼尾餘光去偷瞄坐在旁邊的男人,見皇甫御俊臉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她咬了咬嘴唇,猶豫掙紮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皇甫御閉著眼睛靠在墊背上,聽到她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別過頭看向她:「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話,等於沒回答。
蘇靜雅鼓著小嘴,很氣憤,很不爽。
每次問他什麼,他都這樣回答。
蘇靜雅扭頭看向窗外一閃而過的景物,不打算在理他。她發誓,今天都不理他了。
本想知道去的具體地方,現在可以想象逃跑計劃,誰知……
「停車!」正當蘇靜雅快要慪死的時候,皇甫御忽然大聲喊道。
司機立即減速,將轎車靠馬路邊上停下。
皇甫御看著街道一旁的花店,好看的劍眉一挑,他掏出手機,快速在記事本上打出一句話,然後把手機遞給司機。
司機看了編輯在記事本上的一句話,立即推*門下車了。
蘇靜雅很好奇,眼睛追隨著司機的背影。
而跟在皇甫御身後的兩輛轎車,趙毅和金木水火瞅見皇甫御的車輛突然停下,他們不知原因,只得跟著把車靠在馬路邊上。
蘇靜雅怎麼也沒想到,司機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捧粉色的薔薇。
「……御少,您要的花!」
司機拉*門,畢恭畢敬將鮮花雙手奉上。
皇甫御順手接過,然後把花塞進蘇靜雅懷裡,看都沒看她一眼,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
蘇靜雅不明白,今天她哪裡招惹到他生氣了。鼓了鼓小嘴,她問道:「……你買這花幹什麼?是送給我,還是……讓我暫時替你抱著?」
空.虛的懷抱,突然被一束薔薇花填滿,蘇靜雅嗅著薔薇花的幽香,心情很好,而且心臟也蹦蹦亂跳。
每個女人,恐怕只要收到男人送的花,都會很開心吧。不管那個男人,她們喜不喜歡,她們都抵禦不了鮮花的誘.惑,尤其是她:長這麼大,除了今天上午收到水淼那莫名其妙的鮮花,都沒有再收到過。
可是,轉而一想:皇甫御怎麼可能送花給她?一定是送給其他女人的,只是讓她抱著而已。
想這裡,她就回想到以前,他當著她的面,買了玫瑰花送給孫晴空。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是情人節,她就站在他們的不遠處,活生生將手裡心形的巧克力扣住得粉碎。
她約他,但是他卻帶著孫晴空出現在他們約會的地點。
蘇靜雅想到過去,眼睛就難受,*口憋憋的,鼻子酸酸的。
毫不客氣,把薔薇花扔到他們中間的位置上。送給其他女人的花,她才不給抱呢。
皇甫御見她把花給扔了,氣得揍她的心情都有了。
他冷冷開口道:「蘇靜雅,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蘇靜雅瞪著他,滿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