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嗯?!」女人被皇甫御強大的氣場,壓得不僅喘不過氣,連大腦都沒辦法轉動了。只是瞪著一雙撲扇著畏懼與惶恐的水靈靈的黑眸,望著他。
「……」皇甫御*口一窒,看著她獃頭獃腦的樣子,真的恨不得……
閉了閉眼,他懶得跟她廢話,沒有一點溫柔的扣住她的雙肩,動作粗蠻,重重將她推倒在床上,隨即,將她禁錮住,大手毫不客氣扯下包裹著她清瘦,但是比例卻極佳的玲瓏身材的浴巾,分.開她的雙腿,就往她的私.密.處入侵。
而……完全沒有絲毫心裡準備的女人,忽然被皇甫御推倒在床,她本能的尖叫與慘叫。
當感受到他略帶剝繭的手指,不經意拂過她*內側嬌嫩的肌膚時,她條件反射的加緊雙腿,哭著喊道:「御少……不要!!!!昨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麼都沒做。」
女人的話,讓皇甫御的動作,頓了頓。
鷹隼般犀利的冷眸,死死盯著躺在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那雙銳利如刀子般的光芒,幾乎是要把她削成一片一片的。
「我的衣服是誰換的?!我有讓你碰我的衣服,我的*么?!」皇甫御的聲音寒得好似在冰窖里凍過,冰冷得連四周的空氣都陡然降低N度。
女人是剛剛才來SPA館的,完全沒見過大世面,膽小到極點。
被皇甫御這樣一吼一嚇的,早已魂飛魄散。
她緊緊護住自己的羞處,哭著解釋:「昨晚,你喝多了,吐了一身,於是我就……我就幫你換了……」
皇甫御聽了,俊美的臉龐依舊漠然冷酷,沒有絲毫溫度。
只是,他厭惡地放開她,想到自己的手,剛碰到她的肌膚,一邊厲風般衝進衛生間洗手,一邊暴躁到極點,按了戴在手腕處手錶上的一個按鈕,咬牙切齒地大吼:「趙毅,三分鐘,我不管你們在哪裡,立刻給我……滾房裡來。」
趙毅從來沒有聽見皇甫御的聲音,如此的陰駭過,恐怖過,他怔愣地抬頭看了眼四周還在喝酒的男人們,紛紛僵硬著全身地望著他。
再明顯不過了。
微型的對講機,聲音本來不大,正常情況,外人是聽不見的。
可是,現在是正常情況嗎?!皇甫御那驚天動地的能把整棟大廈震塌的咆哮,想必他們也都聽見了。
包間里,死寂一片。
最後,連同白拓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踏入皇甫御底線,並且將其激怒的下場是:他們每個人都掛了彩,鼻青臉腫,一瘸一拐、凄厲到凄慘、舉步艱難地走出房間。
「尼瑪的,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好歹,我也是他二哥!!!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更不手下留情,老.子大牙都快掉光了。」
在總統套房裡白拓不敢有任何異言,出來就開始怒氣衝天,怒火中燒。
就算他昨晚那件事情做得不對,但是……他好歹也是他二哥。尊敬師長這道理都不懂,真的太欠收拾了。
「我的鼻子都塌了。」金鑫一直捂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碰一下,連輕輕的捱一下,就痛得鑽心。剛收到收到命令,他被推著第一個進入套房。
誰知,前腳剛邁進去,後腳還沒動,皇甫御凜冽的拳頭就襲來了。
速度快得根本防不勝防。
「你流點鼻血算輕的,我完全是胳臂脫臼了……」木森一臉的痛苦。
「你們的傷勢,真的算不了傷勢。不管怎樣,至少能擋住,嗚嗚~,三哥直接爽快的賞我一對熊貓眼,嗚嗚~,我才約了女人呢,不可能以國寶姿態見人吧?!」水淼發自肺腑的悲痛聲音,凄涼又絕望地響起。
「……跟你們對比,我發現我傷得還比較輕,就斷了兩根指頭而已……」火焱淚流滿面。
「……」
「……」
……
而,在大家都在抱怨的時候,趙毅只是默默跟在身後,並沒有參與發言。他一手捂著肚子,濃密的眉頭,深深地皺著。
他們都是看得見的外傷,而他……絕對是內傷。
無疑,皇甫御對他是下手最狠的一個。揍他時,一點情面都沒留,全部扣住他的死穴往死里K。
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皇甫御給K到外太空去。
不幸中的萬幸,他還活著。
而痛痛快快打開殺戒一場的皇甫御,心底憋著的怒火,終於熄滅了那麼一點點。
他坐在大床旁邊的沙發上,喘氣調息著。
眼尾餘光瞄到腳底床邊的一塊遺漏掉的手機殘骸,眯了眯眼,朦朦朧朧依稀記得,他昨晚似乎給蘇靜雅打過電話,而她……依舊沒接,於是……他摔了電話。
按理說,她不接他電話,他應該很生氣很氣憤,絕對是不會主動低頭認錯給她打電話的。
可是,想到昨晚的事情……
雖說跟那女人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畢竟有那個可能的趨勢。如果那女人心計城府深一點,想要利用他而往上爬,恐怕……
總之一句話:或多或少,對她,他心裡有些愧疚。
於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皇甫御決定先放下身段。
手機摔碎了,他就拿spa會所的電話給蘇靜雅打。
跟用手機給她打電話的結果不一樣,只打了兩遍,她就接通了。
聽著她從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一個「喂」字,皇甫御心臟噗通噗通的跳,懸得老高。
抿著薄唇,能言善辯的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完全不知道,怎樣的開場白是最好的。
蘇靜雅:「你是誰?!如果沒事,我掛電話了。」蘇靜雅的聲音,很無精打采,似乎疲憊至極。
皇甫御聽了,劍眉隱隱挑了挑,擔心她真的把電話掛了,於是,趕忙出聲:「是我!!!」
蘇靜雅在電話那頭,聽見皇甫御聲音的那一瞬間,眼淚都差點飆出來。明明,她已經猜到是他了,可是……當真真切切聽到他的聲音時,她還是忍不住……
怎麼說呢?!
有一種很複雜,完全不知道用什麼辭彙形容的怪異感覺,從*口蔓延至全身每個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