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逃了出來
就這樣鍾離沫被綁在柱子上,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淩晨。
因為被綁的時間實在太長,鍾離沫隻覺得自己手和腳都已經開始不聽使喚。
看著麵前,前一天還在對著自己噓寒問暖的村民,現在卻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鍾離沫隻覺得有些心寒。
“我說各位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來你們這並不是為了釣你們的,呸!我來你們這兒,隻不過是想要路過遊玩一番而已,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其實真實的身份是乃個啊。”
鍾離沫不住的哀嚎。
過了一會,發現都沒有人理會自己所,也就不再說話,默默地等著自己的結局。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頭頂的太陽漸漸大了起來,鍾離沫身上汗如雨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麵前突然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替自己擋住了陽光。
剛想抬頭道謝,就看著,昨天夜裏把自己搬過來的一個壯漢站在自己麵前,麵容凶狠的盯著自己。
到嘴邊的謝謝,硬生生被鍾離沫給吞了下去。
“公子,不知你有何貴幹?”小心翼翼的問你一句。
隨後就見那壯漢推到一旁,緊接著是一個佝僂的老頭兒站在自己麵前。
“你就是來我們村裏要釣魚的那個小姑娘。”
鍾離沫現在哪裏還敢說實話,隻不過昨天問了一嘴而已,就被人家綁到了這裏,如果我要是說自己真正是來釣魚的話,說不定便會被他們直接砍了。
再加上這是人家的地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陪笑解釋道,“村長,我昨天說的話,也隻不過是一時胡話而已,你老不要放在心上,再說了,我再怎麽說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能不能先把我給放了。”
那村長冷哼一聲。
“你是幾百年,第一個出現在我們這裏的人類。”
許是因為鍾離沫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身份,所以那村長也就不想再過多的解釋什麽。
鍾離沫尷尬一笑。
自己也是不想進來的,好嗎?
可誰知道卻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左右思量一下,見周圍有著不少抱著孩子的婦女,甚至地上也有了很多的孩子。
鍾離沫心裏麵清楚知道這魚一胎會有很多孩子,想著這些人應該一時之間也撫養不過來,如果要是自己幫他們養孩子的話,也不知會不會放了自己。
想到這,鍾離沫也就不再猶豫,直接開口喊道,“我說村長,我願意把你們這成為一個村裏的人,到時候給我一個孩子,讓我撫養成人,就可以明白我的決心了吧。”
村長聞言詫異的回頭,“你當真願意一輩子都留在村裏。”
鍾離沫苦笑一聲。
自己不願意,又能怎麽辦呢?
總歸要找到一個出去的辦法,才可以逃離這些人的磨爪。
“如此也好。”那村長卻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去把她給放開吧。”
不知對誰交代了一句,隨後鍾離沫隻覺得自己手上一清,再接著便是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小娃娃走了過來。
臉上沒有半點的不舍,仿佛那孩子不是他的一樣。
鍾離沫嘴角含笑,把娃娃接了過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不過就是進了一幅壁畫裏麵而已,竟然還要當一個奶媽。
想到這兒,手下的動作卻依舊輕盈,看著抱在自己懷裏可可愛愛的孩子,鍾離沫根本就想不到為什麽這些人會是一條魚。
“009,你給我出來。”臉色低的像是可以擠出墨水一樣,鍾離沫對著神識喊道。
“不是一開始說隻是釣魚嗎?為什麽最近這些魚都可以變成人,你給我解釋一下。”
009在鍾離沫腦海裏慘笑一聲。
“這也不是我的工作範疇,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些魚到底會變成人,如果你要是疑惑的話,我可以去幫你問一問。”
鍾離沫嗯了一聲。
“還有趕緊幫我從這個地方給逃出去,不然的話,我就狠狠的掐死你。”
被鍾離沫威脅的話嚇了一跳,009狠狠地打了一個寒戰。
果然女人是不能惹的。
慌慌張張的點了點頭,隨後便一溜煙似的不見了身影。
一連幾天,鍾離沫在這白魚村裏麵倒是活的逍遙自在,替他們看看孩子,倒是也有人提給自己送飯。
一天夜裏。
009突然間慌慌張張的出現在鍾離沫的麵前,不等鍾離沫問話,便往鍾離沫手上塞了一個東西。
在之後,一道寒光閃過,鍾離沫隻覺得頭皮一涼,再接著便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
壁畫裏過了兩三日,可外麵也隻不過是過了兩三個時辰。
鍾離沫睜開眼睛,就瞧見麵前孟章手上正掐訣,準備將的壁畫毀掉。
鍾離沫心裏一驚。
看了一下自己手上抱著的孩子,這應該也算得上是自己釣出來的魚吧。
還真是因禍得福。
手上抱著孩子睡,手塞到了孟章的手裏,把自己這一段時間在壁畫裏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
孟章也覺得有趣。
“所以現在這個孩子應該怎麽辦?”
兩個人聊了一番之後,把鍾離沫在這壁畫裏麵所經曆的事情全部都弄清楚,孟章也就沒有了,再去把它給銷毀的想法。
隻不過在聽到鍾離沫在那壁畫裏麵被綁起來之後,孟章神情不善,剛想對那壁畫動手的時候,隻聽到哇哇啼哭聲傳了過來。
二人同時低頭看去。
鍾離沫有些手忙腳亂,畢竟在那壁畫裏麵的時候,好歹還有別人幫自己照料一下,可現在出了這壁畫,也就隻有自己和孟章兩個人。
無奈之下,孟章雙手一掐訣,隨後便取了一瓢水過來。
加熱一番。
“既然他乃是白魚之子,我想應該是需要水的。”
鍾離沫點頭,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不管是這孩子餓了,還是渴了,給他備點兒水,應該都不會再呼喊了。
拿著樹葉,小心翼翼的給孩子喂到嘴。
此刻的鍾離沫忽然沒有了那種和旁人對陣的高傲。
一旁的孟章看的,有些癡呆。
“怎麽了。”喝了水的白魚果然不在哭喊,鍾離沫抬頭,恰巧對上孟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