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假風流真土鱉
盡歡一怔,“青樓?阿笙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剛才那分明是酒樓,是吃飯的地方,不是什麽青樓,不過阿笙你這麽一說,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還真沒去過青樓,擇日不日撞日,咱們去溜達溜達?”
傅仁笙盯著她的眼睛:“你沒去過?那些姑娘不是……”
“你說那些姑娘啊,盡歡哈哈一笑,那些姑娘是我買東西時,他們看我掏銀子豪爽,主動說要陪我吃飯的,我看這些女子如此好客,也就都沒拒絕,這幾位姑娘跟那些扭扭捏捏的大家閨秀不一樣,正合我心意怎麽樣。”
胡言真真是無語了:“盡歡公子啊,這街上的女子,並不都是良家女子,而是某些花樓裏出來靠陪客人吃飯喝酒賺錢的,就是俗稱青樓女子,雖然她們穿的並不暴露,可也並非兩家女子啊。”
“恩?”盡歡愣了一下,又笑道:“沒關係,工作不分貴賤,都是賺錢養家,我理解。”
胡言捂臉,這是什麽理解。
傅仁笙看著盡歡露出的大白牙:“你找幾個青樓女子陪著吃飯?丹霞山怎麽說也算是一方有名有勢的宗門,你這樣不怕敗壞丹霞山的名聲?”
盡歡嘻嘻一笑:“丹霞山可能是有些名聲,不過我可沒有,丹霞山誰不知道我最是無賴,最是沒規沒矩,再說,剛才那些姑娘穿的也不暴露,沒什麽的,我們又不幹什麽?
傅仁笙臉色又黑了兩分:“你到是想幹什麽,你能嗎?”
“啊?”盡歡蒙了“阿笙說什麽呢,她怎麽感覺好像話裏有話?”
胡言也愣了,他家師兄好像學壞了,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傅仁笙話落,臉色更加那看,不過看盡歡一臉好奇,顯然是沒去過那種地方,也不太懂。
不應該說是她沒去過,應該說她是沒機會去過那種地方。
傅仁笙現在覺得,淩夫人十多年不讓盡歡下山,是一個多麽正確的決定。
畢竟一個人學好不容易,但是學壞,可是快得很。
瞪她一眼,傅仁笙道:“以後不準在道路上找任何姑娘喝酒。”
盡歡嘿嘿一笑:“我沒找他們喝酒,她們喝酒,我聞聞味道就好,我的酒量,哈哈,那個你也知道嘛。”
盡歡一個一個揪著向日葵裏的瓜子嗑著,一邊走跟著傅仁笙走,也不抬頭看路。
“阿笙,你怎麽也來了?是不是大殿裏太無聊,你也鬱悶了?”
“阿笙,我也是太無聊了,又怕待在大殿裏給大哥給徐老二找麻煩,就出來逛逛了。”
“阿笙你怎麽不說話啊。”
兩人一藍一紅在街道上極其顯眼,更是養眼,耳旁不時一陣陣的尖叫。
盡歡不羈灑脫,一看便知是個翩翩風流的公子哥,傅仁笙比盡歡高出一頭還要多,麵冷,渾身更是自帶一股巨拒人千裏之外的寒氣,那是妥妥的禁欲係帥哥。
兩人走在街道上,兩旁的姑娘們尖叫聲加不要錢似的像兩人扔絲帕。
胡言隻覺得麵前一條條五顏六色帶著香味的絲帕在飛。
盡歡嗑著瓜子,都不忘衝著姑娘們拋媚眼送秋波,看的胡言都想提醒她:“盡歡公子,師兄臉更黑了。”
傅仁笙被扔的絲帕更多,可是那些絲帕如泥牛入海,傅仁笙根本不接,反倒都被盡歡收在了懷中。
有些姑娘說話大膽,為了吸引盡歡與傅仁笙的注意:“公子,跟奴家回家過日子可好。”
盡歡哈哈一笑:“小爺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公子,豈能被你兩句話,魂就勾了回去,不過你身材很豐滿,小爺喜歡,你是哪個花樓的?”
胡言都想捂臉了,正經人家的公子,誰會說這樣的話???
那剛才說話的姑娘,瞬間臉上的顏色就變了,剛才還挺害羞,兩頰緋紅,此刻怒目圓瞪,雙手叉腰:“你說誰是青樓女子?”
身邊丫鬟更是對著盡歡罵道:“本以為是個貴公子,沒想到是個浪蕩子,看那樣子,定然是每日流連花叢,身子虧得很,竟然罵我們姑娘是青樓女子,我看你是找打。”
盡歡立馬看向胡言,“你不是說,這樣大膽的都是青樓的?怎麽你說得不對?”
傅仁笙歎口氣,怕那姑娘真的叫人來揍人,立馬拎著盡歡的後脖領子,抬腿朝一條沒人的小道走去,並且解釋:“不是所有膽大的女子都是青樓女。”
盡歡不明所以,電視劇裏麵青樓女子都穿著暴露,揮著手絹說來玩啊大爺,很標誌性的。
可在這,青樓女子穿著一點都不暴露,而且還都挺招人喜歡,跟街上那些良家女子沒啥區別,她實在看不出來。
傅仁笙見她一頭蒙,就知道,她確實沒去過那種地方,也算是放心不少。
不過看著她手裏向日葵上好多的絲帕,眉頭又蹙了起來。
“以後女子的東西少接”,說著幫她一一扔掉,卻在裏麵看見了兩個玉墜:“這個……”
胡言也愣了:“這應該是男子向女子表白用的吧。”
盡歡不以為然,反而更加得意:“這是剛才一路走來,有幾個男子丟給我的,我尋思著要一視同仁,不能因為性別歧視別人,就都收了,關鍵是那兩個男子長的還挺好的,哈哈,額,阿笙你幹什麽?”
盡歡與胡言就看見傅仁笙把那兩個吊墜,用手生生捏成了粉末,隨風飄走。
“阿笙,你怎麽了”,盡歡實在無語,傅仁笙什麽時候也這麽手欠了。
傅仁笙道:“難看。”
盡歡嘴角抽了抽:“難看嗎???”
不過盡歡也不在意,畢竟還有那麽多絲帕呢。
“哈哈,阿笙,這兒的乞巧節真是熱鬧,我們丹霞山的乞巧節都是送個紅繩就拉倒了,看看這裏,姑娘多熱情,男人也很熱情,真好。”
傅仁笙抓了一把絲帕,扔給胡言:“去把它們還回去。”
“還…?師兄,這這……我哪裏知道哪條絲帕是誰的啊?”
“去”,傅仁笙再重複一次,卻隻說了一個字。
胡言渾身打了個冷戰,不用看師兄的表情,他都知道,師兄好像要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