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憤青孟青善?
孟青善在全國各大高校的巡回講座非常受學生歡迎,每到一所大學講課,那所大學最大的大會堂都顯得太小。
因為不光本校的學生爭相跑去聽講,周邊得到消息的其他大學的學生也會跑來,希望能進入會場聽聽這位年輕傳奇華人是怎麽成為世界首富的。
邀請到孟青善來學校講課那些大學的領導,為此既高興又非常頭疼。
能邀請到這位年輕的新晉世界首富來自己學校講課,使得他們學校的知名度得到一定的提升,畢竟孟青善這貨不是哪個學校都能邀請到的。
可是想聽孟青善公開課的學生實在太多,自己學校的學生還好,那些外校跑來的學生就讓他們無法安置。
人家跑來想聽聽孟青善對如今世界經濟發展怎麽看,總不能把進入會場搶到位置的外校學生趕出去。
但是不管他們又不行,會場裏麵跑進去那麽多外校學生,自己學校的學生反倒沒有位置,萬一雙方學生起了衝突怎麽辦。
最後不知道從哪家學校開始,在會場外麵弄了音響,把那塊場地劃為外校學生聽講的地盤。
雖然外校學生無法進入會場心裏老大不樂意,不過看到人家學校的學生有更多進不去會場,和他們一樣烏央烏央的在會場外站著聽,也就不再覺得他們受委屈。
孟青善到各個大學講的無非是他對世界經濟發展方向的看法。
他對世界經濟形勢的預估,不像課本上寫的是以前發生過得經典案例,而是憑借他這些年經營自己企業的經驗,加上兩世的經曆總結出來的。
這些想法被他說出來,不僅學校的那些學生覺得新奇且有道理,就連學校的眾多經濟學老師也覺得他所說的,確實是一種很有可能的經濟新走向。
每次講課完畢回答問題的時候,學生們大都是以崇拜的心情向孟青善提問,但是哪裏都有心眼小的。
一些覺得孟青善到來,使得他們頭上光環暗淡的老師,或者一些想出風頭的學生,也會向孟青善提出很多比較尖銳不好回答的問題。
自從有一次孟青善被一名經濟學研究生追問,他為什麽不把公司弄到米國上市,如今大家的心目當中,到米國紐交所掛牌才是一家企業真正成功的標誌。
孟青善一開始不想說太多,隻是推說自己的企業沒打算去米國上市。
去紐交所掛牌上市確實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金錢,但是現在的星海集團根本不缺錢,沒有必要跑去米國圈錢。
誰知這句話被有心人抓住,質疑他不去賺米國的錢,卻在港島上市大肆圈華人的錢,說什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孟青善怎麽總想著坑自己人。
向孟青善提出了這問題的,是之前向他提問的那個研究生的導師,據說是個從米國留學回來的海龜,還是殼很硬的那種。
看到這家夥先是讓自己的學生給自己挖坑,然後他又跳出來想把自己踹到坑裏,孟青善也怒了。
他之前一般回答學生的提問,即便是學生提出的問題有什麽毛病,出於照顧學校麵子,他也會耐心的給學生解答,盡量在照顧大家顏麵的情況下,告訴那些學生他們的想法是錯的。
可是對於想把自己踩在腳下的人,特別是頂著一副崇洋媚外麵孔,明擺著說自己沒有在米國上市讓老外賺錢就有罪的家夥,他怎麽可能慣著。
孟青善問了對方的身份,得知這貨和剛才提問的兩人是師生,而且那個家夥說自己是海龜的時候得意洋洋的樣子,看的孟青善很想問問他親爹是誰。
敢一個人跟一群米國財團硬鋼的孟青善,怎麽可能慣著這個小洋奴。
他直接給在場所有人普及了一下企業去到米國上市,需要被多少米國大鱷喝血的常識。
然後問那個剛才還得意洋洋的硬殼海龜:
“為什麽我把賺錢的機會留給咱們國人你那麽不高興?
作為一位去米國留學歸來的經濟學教授,你別告訴我在米國上市需要被米國大鱷喝血你不知道。
我很奇怪,為什麽我沒讓米國人賺錢,你那麽不高興!”
‘轟’的一下,無論會場裏麵還是會場外麵的學生都炸了。
大家聽了孟青善詳細的講解華國企業去米國上市,需要像一塊豬肉擺在案板上任人下刀,氣憤不已不少人當場大罵剛才那個想坑孟青善的家夥是漢奸。
孟青善並沒有落井下石,反正這貨已經被自己扔井裏了,這輩子都別想爬上來。
倒是對於學生們對於華國公司去米國上市的憤怒,孟青善覺得有必要跟他們好好聊聊。
因此他再次對學生們進行了一番細致的講解。
孟青善讓學生們冷靜下來自己想,如果華國和米國的身份置換。
華國變成世界經濟中心,那麽其他國家的企業想來華國掛牌圈錢,我們會白白讓他們來這裏圈走咱們兜裏的錢麽?
你不給別人好處,憑什麽人家會願意讓你去拿走人家的錢?
最後孟青善告訴大家,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有兩麵性的,從來沒有不付出就能得到的好處。
但是這種付出要衡量一下值不值得,就拿鴻運運輸公司來說,鴻運運輸公司本身不缺錢,其實上不上市都無所謂,他讓鴻運運輸公司上市並不是為了圈錢。
目的其實隻是為了給所有人樹立一個榜樣,咱們華國的市場也可以成長出世界一流的企業。
另外一點,就是鴻運運輸公司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必須要給大多數人帶來好處。
就像自己目前雖然不缺錢,但是鴻運運輸公司的體量已經太過龐大,這樣的公司如果還被一個人掌握著,對國家和整個行業都是不負責的。
所以他才決定將鴻運運輸公司實行股份製上市,同時讓更多看好鴻運運輸公司發展前景的人,可以買鴻運運輸公司的股票投資賺錢。
提問環節因為有了這樣的小插曲,使得時間延長了一個多小時,孟青善倒是沒有因為時間延長這麽久不高興。
相反他覺得通過這次的事情,讓大家知道,他們以前豔羨的那些去米國上市的企業,並不像大家以為的那樣光鮮亮麗很關鍵。
這件事情傳開之後,孟青善到下一所大學講課後的回答問題環節,被很多學生追問公司到米國上市的那些黑幕。
特別是鴻運運輸公司令上市之前,賣掉了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給摩根和高盛的事情。
孟青善覺得這個事情必須跟大家解釋清楚。
因此這次的時間再次被延長,他認真的跟大家講了很多已經發生過,很多米國之外企業在米國上市的辛密。
最後孟青善問那些學生:
“你們覺得如果我當初想讓鴻運運輸公司去米國上市,市值會是多少?
不要覺得咱們華國的企業一定要在米國掛牌上市才叫成功,有時候必須骨頭硬一些才行。
比如鴻運運輸公司決定不再米國上市,高盛和摩根顛顛的跑來求著入股。
不惜把一經高達六千億港元的市值翻一倍希望能入股鴻運運輸公司。、
你們覺得我賣給他們各百分之一的股份是他們能吃下最多的麽?
如果我鬆口按照市值一萬五千億港幣的市值,可以給他們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們肯定第二天就能把錢送到我的麵前,這就是你去求人,和別人求你的區別。
我希望你們記住,任何時候打鐵還需自身硬!
千萬不要整天人雲亦雲,什麽按道理怎麽樣,他們說什麽樣。
那些都是假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是老祖宗吃虧吃出來的經驗教訓。”
至此之後,孟青善再去大學講課,不論他講課都講些什麽,到了提問環節樓就歪了。
所有的問題都是問米國如何收割那些跑去他們那裏上市企業的。
更有甚者有人提出抵製華國企業去米國上市。
對於這些孩子氣的言論,孟青善馬上給掰了回來。
他告訴這些涉世不深的年輕人,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麵,就像米國那些資本大鱷,就是靠著把控他們那裏的上市渠道吃的肚大腸肥。
但是也不能說咱們華國的企業就不能去那裏上市,隻要大家能維持一個雙贏的局麵,給那些人吃些肉倒也無所謂。
隻是大家不要在根本沒有需求的時候,上趕著跑去割自己的肉給人家吃就好。
哪怕是自己的鴻運運輸公司,如果當初他上趕著跑去米國上市,摩根和高盛入股自己公司的時候,肯定會把市值壓得很低。
估計能按照六千億港幣的市值掏錢都是高的。
至於他們入股之後,這兩家大鱷肯定會玩命的把市值往高了拉,拉到市值兩三萬億港幣都算是低的,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入股,市值越高他們賺的越多。
也許孟青善在回答提問環節的時候,樓歪的越來越厲害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米國。
米國那幫家夥雖說知道,因為他們當初坑了孟青善的維京人銀行,使得孟青善對他們非常仇視。
但是他們也不想孟青善就這麽整天把他們幹過的醜事,天天拿出來說。
於是這幫米國財團全都動了起來,利用他們所有的關係向孟青善傳話,讓他不要這麽走到哪兒都揭他們的短。
甚至有米國財團通過各種渠道威脅他,說他這這麽幹是在影響兩國關係。
對此孟青善根本不在乎,當著跑來找他的米國職員的麵,大罵那幫米國財團都是一幫又當又立的玩意。
當初維京人銀行所經曆的事情,那些米國人員也都心知肚明,可是他們不得不為那幫貪婪的家夥擦屁股。
他們可不敢像那些財團一樣威脅孟青善,現在所有米國人都知道這貨就是個瘋的。
上次維京人銀行剛被人坑掉,這貨轉臉就跑到北邊,往水裏扔錢一樣撒出大把的錢,把那些米國財團在北邊精心布置的局麵打得七零八落損失慘重。
那些財團甚至有人私下揚言要買他的腦袋,可是那又怎麽樣,這個華國年輕人根本就不怕,而且人家就在華國不出門,就算出門也是去趟北邊。
以這家夥在北邊百姓中的人緣,米國那幫財團敢派人去那邊找他的麻煩?
這貨每次去北邊,不光自己帶著一幫保鏢,連北邊官方都會派出小隊軍人保護他的安全,誰特麽去那裏找他的麻煩那就是腦子進水。
那幾個米國職員隻好客客氣氣的跟孟青善商量,請他盡量不要在跟那些華國小青年說米國的黑暗麵。
孟青善也知道,因為他這些日子說了不少米國幹的不要臉的事情,現在華國很多企業,特別是新興的互聯網企業都不敢說目標是去米國上市。
之前到處提自己目標是去納斯達克上市的那幾家互聯網公司,如今都被那些網民罵慘了。
現在的網民全都是一幫小青年,而這些年輕人大多都是自己的擁躉,他在大學說的那些話,如今在網上一直被那些年輕人互相討論。
可以說他孟青善憑借一己之力,把米國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在華國百姓心中營造出米國是人間仙境的謊言給戳破。
把米國醜陋的真實情況展現在了華國年輕人的麵前,直接把米國在華國人心中的好感度拉低了不少。
不過孟青善還是答應,那些前來請他不要再說米國黑暗麵米國職員的請求,說自己以後盡量回避揭露米國黑暗麵的問題。
但是堅決拒絕了他們提出希望孟青善幫他們說好話的要求。
孟青善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那幫王八蛋一直想著黑自己在米國的產業,而且已經成功的黑掉了自己的維京人銀行,老子答應不再罵他們已經很夠意思了。
想讓我誇米國也行,維京人銀行我不打算要回來,但是你們把當初那些聯手坑我的財團都給修理一遍,能做到我絕對把米國誇成朵花。
那些米國職員尷尬的走了,開什麽玩笑,他們都是那些米國財團養的打手,和他們作對誰收拾誰不用想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