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百日宴
直到某一個晚上,王府下人公用的澡房大門“砰”的一聲被毀掉,裏麵一群赤裸的婢女都被強迫著鑽入了水中時,司馬豔兒終於忍無可忍了。
“不知道王爺這樣做與強盜有何區別?”
“本王背對著房門,什麽也沒有看見,在說了看見了也都是本王府的人。”肖飛揚懷裏的小王爺還在沒有節製的哭嚎著。
“趕快穿好衣服。”肖飛揚命令著。
“王爺——。”
“在不穿,本王之好轉過去了。”肖飛揚說著不容司馬豔兒拒絕的話。
霎時間,室內裏麵傳來一片尖叫聲,有的甚至在央求著司馬豔兒趕緊離開。
“好,我馬上穿。”司馬豔兒隻能認輸了,她不能拿一群女人的名節開玩笑。
“可是,王爺,大門——。”不等司馬豔兒的話音落下,幾個人高馬大的婢女已經拾著兩扇心門豎到了門口。
因為最近九王爺府裏的大門壞的速度驚人,所以府裏已經請來了京城最有名的木匠,日夜趕製新的木門,以便做到壞一扇換一扇的效果。
司馬豔兒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顧不得兀自滴水的過腰長發,很快的走到了肖飛揚的身邊。
把自己的兒子交給司馬豔兒的同時,肖飛揚掃了她一眼,濕漉的長發披散在腰間,打濕了她單薄的衣衫。因為水氤氳而蒸的膚色紅潤,越發顯得她那雙漂亮的眼眸水光充盈,臉兒也更加的嫵媚。
“洗好了?”肖飛揚詳裝不經意的問著。
“王爺來了,我也就隻好洗完了。”司馬豔兒強忍著怒氣,冷冷的說著。
“把小王爺哄睡著了以後,你還是可以繼續洗的。”肖飛揚很大方的應允著。
司馬豔兒的眼角微微的抽搐著,:“我想不必了,我不想被人毫無顧忌的破門而入。”她已經隱忍了很久,實在是無法忍下去了,才會來到這個公用的澡堂。
司馬豔兒本來以為她去了人多的地方,九王爺就不會輕舉妄動,但——她錯了,簡直錯的離譜。
九王爺就是九王爺,不管是誰,也不管多少人,都不會阻止他的行徑。
“沒有本王的命令誰敢擅自闖入你的房間。”肖飛揚問得理智氣壯。
“那王爺的自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勁。”司馬豔兒本來是不想諷刺他的,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
明明一直旁若無人的破門而入,現在卻在這裏說著這樣冠名堂皇的話,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
司馬豔兒看著懷裏的嬰孩,希望他將來不要像他的父王一樣的無恥。
“王爺,我想府裏應該是由奶娘的吧。”司馬豔兒不明白,為什麽九王爺肖飛揚非要把孩子每晚都送到這裏來。
“那些人都不能阻止這個小子的哭聲,他隻有到了你的懷裏才不哭。”肖飛揚雖然可氣,但是說的確又都是事實,現在小王爺果然不哭了,睜著一雙黑又大的眼睛看著司馬豔兒。
“王爺,我想即便如此,王爺府中也應該有婢女可以將小王爺送過來吧。不需要麻煩王爺你親自跑到府中的女人洗澡房吧。”司馬豔兒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肖飛揚的惡略行徑。
聽到司馬豔兒的話,肖飛揚隻是露出了一個十分壞的痞子笑,然後沒有任何的反駁。
之後的整個京 城,又多了一個供大家茶餘飯後閑聊的話題。
靜逸軒茶樓裏,依然是高朋滿座,客流不息。而肖飛揚和流雲則還是做到了他們的老位置上,品著茶,聽著八卦。
“聽說最近九王爺把京城裏的有名木匠都請到了府裏做客,似乎好像是九王爺踢門踢上了癮,直到現在木匠好沒有出來的呢。”
“還有,原來司馬忠義家的三小姐,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醜陋無比,相反的是,她是司馬忠義家最漂亮的一個,貌似天仙,而且冷的不近人情。”
“我聽說她過去一直和九王爺暗通曲款,以至於珠胎暗結。”
“有這樣的事情?”
“當然了,不然你們覺得王爺府裏的唯一王妃為什麽會在生完小王爺之後突然間暴病而亡。”
“就是,還有,為什麽那司馬家三小姐,在哪裏都不肯以真麵貌示人,唯獨到了九王爺府裏,就摘掉了所有的麵具。”
“也是,難怪九王爺要插手司馬忠義家的事情,將司馬家的三小姐給收進了府裏。”
“不過,這個呀難說啊,九王爺那個人做事喜怒無常,全憑著他的個人愛好做事啊。”
“不過這麽多的事情都擺在了眼前,司馬家的三小姐想要清白都難啊?”
“······”。
“怎麽樣,夠不夠精彩。”一旁的流雲打趣的看著對麵的肖飛揚,好好的一個姑娘,被他給弄的名聲盡失。
“還不錯,很精彩。”肖飛揚眨著眼睛,想啊想。
“恭喜你啊,有成功的禍害了一個司馬家的三小姐。”流雲歎氣,他幾乎可以預見那個司馬家三小姐的慘淡前景了。
“不過我再多也多不過你流雲侯爺啊。”肖飛揚可不給流雲什麽在壓過自己的機會。
“我那都是爛桃花,躲還來不及呢,誰讓我長得太英俊呢。這年頭啊,男人長得英俊也是錯了。”流雲做了一個可憐的表情。
“噗嗤——”一聲,肖飛揚將嘴裏的茶噴了出來,“咳咳······,你差不多就得了,我還在喝茶呢。”肖飛揚沒有好氣的看了一眼麵前這個自戀的男人。
“不過,說真的,九王爺,要是我能夠遇到一個像司馬姑娘這樣的女人,我寧可以後再也沒有什麽桃花運了。”流雲想到了司馬豔兒,她真的是比自己還要漂亮上千分,看著就覺得養眼,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有那麽好玩的個性。
“流雲,小心你的眼睛和舌頭,別成了天下第一個沒有眼睛和舌頭的侯爺。”肖飛揚警告著流雲。
“九王爺喜怒,我隻是假設一下而已,假設一下而已。”流雲趕忙轉移了話題。
“現在那個司馬姑娘可曾認輸了?”
“暫時。”
“暫時?”流雲又來了興致,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怎麽還是暫時呢。
肖飛揚頗耐人尋味的笑了笑,“現在越觀察她,我就越覺得她很好玩。”
“好玩,我想被你玩的人一定不這麽覺得。”流雲脫口而出,然後趕緊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麽,你想替她說話?”聽到流雲的話,肖飛揚的眉頭挑了起來,目光中的冷冽讓流雲不寒而栗。
“沒有,我隻是在想你接下來想要怎麽做?”流雲覺得自己還是先管好自己的這張嘴,以後少出了微妙。
否則自己是因為什麽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