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一點進步都沒有
流雲回來的時候,院落裏麵已經沒有了司馬豔兒的蹤跡,而那封信也已經被她給拿走了。
司馬豔兒坐在房間內,將信再次打開,“要想知道真正殺害你父親的人,今晚亥時司馬府見。”
字數不多,但是司馬豔兒卻認得出寫字之人,她到底要不要去。
“三丫頭,你在房間裏麵嗎?”
流雲的聲音有些急促,他剛剛隻顧著出去尋找,卻忘記了院落裏麵的司馬豔兒,如果對方使得是調虎離山之計,那麽司馬豔兒就會有危險了。
“我在裏麵,剛剛有些嚇到了,所以想要休息一下。”
“哦,那就好好休息。”
流雲交代完雙兒和林二注意院落裏麵的動靜就直接離開了王府,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告訴給九王爺,一刻都不能怠慢。
司馬豔兒的手緊緊的攥著那張紙,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到底要不要去。
司馬府於她並無什麽感情,可是對自己的父親司馬豔兒卻並非有如此。
她一直以為林宰相是害死父親的凶手,而肖飛揚確實幫助自己除掉了林家,讓他們也嚐到了滿門抄斬的滋味。
如果一切都不是不這樣,她又該怎麽辦。司馬豔兒看著漸漸變黑的夜色,心中有些惶恐不安!她真的要再去一趟司馬府嗎?歐陽祭北的話再次響在耳邊。
司馬豔兒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麽,難道她真的被歐陽祭北說中,自己是不敢嗎?因為對肖飛揚沒有信心。
不,她相信肖飛揚。司馬豔兒不斷的勸說自己, 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因為她無法忽略掉歐陽祭北的話。
亥時,司馬豔兒一身黑色夜襲衣。
“你來了。”黑暗之中,司馬豔兒聽到歐陽祭北的聲音。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些,不過黑暗中她很快遮掩住了自己的不安。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司馬豔兒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心裏不是應該很清楚我想做的事情。”
歐陽祭北也沒有動,兩個人距離幾百米多遠,雖然互相看著對方,卻並不知道彼此兩個人臉上的表情。
“我不清楚,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離開肖飛揚。”
歐陽祭北的手緊攥著,“我真是小看了肖飛揚和你,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會這樣說。”
“歐陽祭北,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敵對的。”司馬豔兒的手摸到了腰間的鞭子。
“哈哈哈……。敵對,司馬豔兒,這麽說你是和敵人一起生活了五年?”
“難道不是嗎??”
歐陽祭北的臉色有些不好,司馬豔兒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
“歐陽祭北,當年你沒有直接殺死我,而是讓我生下了憶憶,這一點讓我很感謝你,可是你不應該繼續過來招惹我。”
“司馬豔兒,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敢去嗎?”
“我敢,但是我不想去,因為我不想和你再有瓜葛。”
“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歐陽祭北突然朝司馬豔兒過來,而且手已經伸了起來,似乎想要抓住司馬豔兒。
司馬豔兒快速的向後退了一步,拿出了腰間的長鞭。
“幾日未見,想不到豔兒的輕功又進步了.”
歐陽祭北似乎很期待和司馬豔兒之間動武。
歐陽祭北巧妙的避開司馬豔兒的長鞭,卻不急於打敗她。“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司馬豔兒咬緊嘴唇,再次揮鞭而上,她自知不是歐陽祭北的對手,但是卻 不想就這樣離開。
“司馬豔兒,我這裏有你父親的親筆書寫,你難道不想看看上邊都寫些什麽。”
歐陽祭北很從容的麵對著司馬豔兒,她的武功很多都是歐陽祭北教出來的,自然對她的招式再熟悉不過。
就在司馬豔兒聽到歐陽祭北的話而愣住的時候,歐陽祭北將長鞭纏在自己的手上。
“你真的不想看。”
“放開我。”
歐陽祭北的靠近讓司馬豔兒覺得有些懼怕,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靠去。
“離開肖飛揚,和我走。”
“豔兒離不離開本王,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司馬豔兒回頭,驚喜的看著肖飛揚從遠處飛來,“王爺。”
肖飛揚輕輕的落足在司馬豔兒身後,手一伸將司馬豔兒輕輕的摟在了懷裏。
“豔兒,本王不是告訴你要乖乖的呆在王爺府等著本王嗎?”
“肖飛揚,你怎麽會在這裏?”
“本王是來找我的王妃的。”
肖飛揚揚起一抹笑,“豔兒,有沒有想本王。”
都什麽時候了,肖飛揚竟然會有心情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司馬豔兒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
“肖飛揚,今日你既然來了,就休想再離開。”
歐陽祭北憤怒的揚起自己的手掌,“肖飛揚,拿命來。”
司馬豔兒驚恐的看著歐陽祭北,沒有想到他會使出這樣一個招式。
“王爺,小心。”司馬豔兒驚呼出聲,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住歐陽祭北的突然來襲。
可以身子卻突然間受到阻力推著自己離開了肖飛揚的懷裏。司馬豔兒望著肖飛揚。
剛剛肖飛揚一隻手將自己拉出了懷裏,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去接歐陽祭北打出的一掌。
“豔兒,找一個地方坐下來等著本王一起回府。”
肖飛揚的聲音傳過來,安定了司馬豔兒不安的心。
隻見歐陽祭北再次打過來,肖飛揚臉上揚起一抹邪笑,“歐陽祭北,本王不會要了你的命,因為本王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相較於歐陽祭北的憤怒,肖飛揚臉上卻帶著不屑一顧的笑意。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歐陽祭北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個鐵鏈做成的鞭子。
司馬豔兒認得此鐵鞭,當初歐陽祭北教自己使鞭時用的就是這個鐵鞭。司馬豔兒使得是軟鞭,而歐陽祭北使得是鐵鞭。
當時歐陽祭北使鞭的時候,司馬豔兒是看的一清二楚。這鐵鏈絕非一般之物。
“歐陽祭北,十年前你不是本王的對手,十年後你依然會是本王的手下敗將。”
肖飛揚總是能夠輕描淡寫間激起歐陽祭北的怒意,讓他幾乎要喪失掉自己的理智。
隻見一條發著亮光的鐵鞭朝肖飛揚的眉心劈來,如果這一招打不過去,那麽被打之人就會當場斃命。
遠處的司馬豔兒眉心緊皺,仿佛那鐵鞭就要打在自己的頭上一般疼痛,就在鐵鞭即將落下的那一刻,司馬豔兒閉上了眼睛。
卻聽到了肖飛揚狂笑的聲音,“歐陽祭北,想不到這十年來,你一點進步都沒有,還是耍著一根破鐵鏈子。”
司馬豔兒聞聲睜開眼睛,卻看到肖飛揚站在月光之下,臉上依舊帶著對歐陽祭北不屑一顧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