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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到底該如何對你

  司馬豔兒手中拿著夜明珠,隨意的在書架上麵抽出來幾本書,不管哪個書架上麵,放的都是梵文書。


  司馬豔兒心中生疑,自己的爹和這些梵文書有什麽關係?當初先皇有為什麽會大動幹戈燒毀那些書,抓起那些人。


  就在司馬豔兒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她似乎聽到外邊有響動,難道會有人三根半夜來到司馬府。


  司馬豔兒屏住呼吸,將耳朵緊緊的貼在牆上,外邊似乎一片寂靜,難道剛剛是自己的錯覺。


  確定外邊沒有任何的聲音之後,司馬豔兒才將密室的門打開,隻是她沒有想到牆的另一邊會坐著一個人。


  雖然屋子十分黑暗,但是司馬豔兒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坐在椅子上麵的人。


  司馬豔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桌子旁將上麵的燭火點亮。


  蠟燭被點燃,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借著光司馬豔兒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又怕又想的男人。


  “九王爺。”


  肖飛楊一張臉冰冷如霜,怒視著司馬豔兒的雙眸卻燃燒著熊熊烈火。


  “司馬豔兒,你還認得我?”


  “王爺說笑了,豔兒怎麽會不認得王爺。”


  司馬豔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如冷冽的溪水緩緩的從口中吐出,非但沒有澆滅肖飛楊的怒火,反而猶如火上澆油一般。


  肖飛楊猛的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一直胳膊已經伸了出來。


  司馬豔兒沒有躲,也沒有擋,隻是平靜的看著肖飛楊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四目相對,肖飛楊的聲冷如冰,“為何不躲?”


  司馬豔兒似乎聽得到肖飛楊手指關節在嘎嘣嘎嘣響,而事實上肖飛楊的手確實如此,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暴跳的青筋。


  “躲有和用,如果王爺想要殺了豔兒,就算是躲的了一時又如何。”


  “本王以為你會躲一輩子。”


  “王爺,一輩子對於豔兒來說也不過是數月而已。”


  肖飛楊的手猛然一鬆,司馬豔兒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卻看見肖飛楊已經轉身。


  “憶憶想你了。”


  轉身之際,肖飛楊隻說了這樣一句話,留下司馬豔兒一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直到肖飛楊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司馬豔兒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掉落在地上。


  肖飛楊的冷漠讓司馬豔兒心痛,他終將放下自己,就如自己將要放下他一樣。


  有些愛是無奈,有些愛是無力,司馬豔兒終究明白,她和肖飛楊的這份愛最後會彼此傷害。


  良久,司馬豔兒擦幹了臉上的淚水,不管等待著她的是什麽,她現在都要繼續走下去,哪怕生命已經到了最後,因為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司馬豔兒吹滅蠟燭,卻忘記了看門口自己撒下的粉末,並不隻是肖飛楊一個人的腳印。


  “司馬姑娘,你回來了。”


  “恩。”馬豔兒點了點頭,看著坐在自己房間的金兒,“你怎麽還沒有睡?”


  “有點事情想和司馬姑娘商量一下,可是進來的時候發現你並不在房間。”


  “我剛剛出去轉轉。”


  金兒沒有在多問,隻是看了一眼司馬豔兒身上的夜行衣,既然她不想說,那麽自己就沒有必要過問。


  “你找我什麽事情?”


  “也沒什麽大的事情,隻是想商量一下我們以後的生活,我們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裏麵。”


  “你有什麽打算嗎?”司馬豔兒已經脫掉了身上的夜行衣,換了一件衣衫坐了下來。


  “我還沒有想好。”


  “金兒,讓我好好想想,你知道我畢竟是九王爺的王妃,按道理我是應該住回王爺府的。”


  “恩,金兒明白,金兒姐妹三個人聽從司馬姑娘的安排。”


  “好了,太晚了,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


  “司馬姑娘早點休息,如果有什麽事情就喊我們。”


  “放心吧,我會的。”


  送走了金兒,司馬豔兒整個人癱在了床榻上麵,她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今天回司馬府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可是具體奇怪在哪裏卻又說不清楚,好像是因為自己進了娘的房間。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太過虛弱,司馬豔兒沒有想太多,閉上上眼睛減輕自己身體的不適。


  一閉上眼睛,總是會浮現出肖飛楊在轉身的那一瞬,臉上露出的失望神色。


  憶憶很想你,肖飛楊的話在耳邊回蕩著,她又何嚐不想憶憶,可是她怕,怕自己離開的那一天憶憶會傷心,就像自己的娘離開自己的時候一樣。


  腦海中的片段總是來回穿梭著,讓司馬豔兒有些喘不過氣來。小時候的記憶如雪花般紛紛落入到司馬豔兒的腦海之中。


  “娘,你快醒醒,豔兒想和你一起玩。”


  “娘——娘——。”


  “娘,豔兒不會在討厭那花了,娘不要生豔兒的氣好不好。”


  “娘,這個絲絹好漂亮,你送給豔兒好不好?”


  “娘——,你為什麽不和豔兒說話。”


  “司馬姑娘,你快醒醒。”


  金兒焦急的搖晃著司馬豔兒的胳膊,試圖將沉睡中的她叫醒。


  “銀兒,把我的醫藥包拿來,我要銀針。”


  “哦,好。”


  “快,不能讓司馬姑娘在這樣昏睡過去。”


  金兒用手摸了摸司馬豔兒額頭,“銅兒,快去找店小二打盆熱水。”


  怎麽會這樣,金兒看著臉色發紅的司馬豔兒,有些焦急起來。


  司馬豔兒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娘,你快醒醒,娘,我是憶憶啊。”


  憶憶的小臉上掛著淚水,整個人都趴在了司馬豔兒的身上。


  肖飛楊一直站在門口,早上衛海查到司馬豔兒落腳的客棧後他就帶著憶憶趕了過來,卻不想竟然看到這樣的畫麵。


  肖飛楊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司馬豔兒昨晚的話還在耳邊響起,“王爺,豔兒的一輩子不過數月而已。”


  “讓開。”


  銀兒的聲音有些不焦躁和不耐煩,直接推開了站在門口的肖飛楊,端著盆慌忙的走了出去。


  肖飛楊被推開的身子,臉上有著些許的尷尬和憤怒的神色,但是聽到憶憶的哭喊聲,隻能將抬起的手放下。


  “憶憶,到爹這裏來。”


  肖飛楊將床榻旁邊的憶憶抱在了懷裏,眼睛卻看著床榻上麵的司馬豔兒。


  司馬豔兒,你要本王到底該如何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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