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他若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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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寧凡可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事情不敢去做。
單單是呂布做的這些事情,已經足夠他動手將這個白癡貨色給淩遲幾百次了。
現在基因戰士的事情牽扯到了更多的事情,所以寧凡才是沒有選擇去對呂布動手,而是將呂布的事情留在最後去解決。
事實上寧凡這麽做也是有著一些小心思的,為的就是能夠讓呂布在絕望中瘋狂。
他不是想要威脅自己小姑委曲求全麽,他不是想要占有自己小姑麽?
等到他親眼看到他背後的家族破滅的時候,等到他失去了家族的力量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的時候,那才是他寧凡真正報仇成功了的時候。
身體的折磨,遠遠不如精神上的折磨來的更加的痛快,也隻有精神上的折磨,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身體上的折磨?寧凡就壓根沒有將這些給當做一回事,隻要小命還在,那麽就沒有什麽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個世界是給有想法的人準備的,那些準備碌碌無為的人根本就沒希望成功的成長起來。
有想法的人才可以適應這個世界,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更好的生存下去。
再說了,寧凡更是整個華夏最頂尖的龍魂隊員,更是最頂尖的兵王,在訓練的時候,各種抗打擊的訓練都是非常到位了的,想要從身體上摧毀他的精神,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從精神上來摧毀,那麽就可能連他身體一同給摧毀了。
就好像三年前的事情一樣,寧凡失去了摯愛之人,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差點兒是徹底的淪陷下去,差點兒是沒能夠從那種狀態中清醒過來。
幸好最後有龍媚在一旁幫助,否則寧凡根本不可能從當時的狀態中恢複過來。
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折磨一個人最直接的,最狠毒的。
針對呂布,針對呂家之人,不用最直接的,最狠毒的方法,那麽都對不起這個家族的人做出過的一切的事情。
幾個基因戰士的事情,已經足夠讓這個家族的人下地獄了。
饒是這個家族中還剩下一個建國初期就存在了的老人,饒是那個老人是戰爭年代最有名的幾名將軍之一,饒是那個老人是整個華夏真正的老古董了。
這些,都不能平息寧凡剛才知道的那些事情的怒火,都不足以讓他對這個家族手下留情。
做錯了事情,那就要去承受,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的。
呂家的人做錯了事情,那麽就隻有等待著去麵對做錯事情的後果,隻有等待做錯事情之後的懲罰。
而寧凡,便是懲罰的執行者。
聽聞寧凡反問一句,呂布的心情跌落到穀底,他還尋思著今晚可以將寧凡永遠的幹掉在這裏。
可是帶來的這些軍士,居然看到了寧凡的那塊鐵牌子之後就不敢動手了。
龍魂,那是真正強大的存在啊!
哪怕呂布是一個二世祖,也一樣知道這個隊伍是整個華夏擁有特權最多的,並且隻對龍魂直屬老首長負責,隻對那個老人負責。
除了這兩個人,就算是一號首長都是沒辦法調動這個部隊的。
不過還好,不管是那個老人,還是那個直屬的老首長,都是對這個國家忠心耿耿的,很多時候一號首長不能夠直接調用這個部隊,卻可以給龍魂的負責人下達指令,隻要龍魂的負責人同意了,那麽龍魂同樣是可以為一號首長所用的。
這個部隊的人,那都是變態的存在,呂布此時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對付寧凡了。
無法對付寧凡,那麽寧凡肯定是會做出瘋狂更瘋狂的事情來,那些瘋狂的事情都是他們呂家去承受不起的,都是他們呂家不想要去承受的。
呂布更是知道一點,自己家中的那個老祖宗,要是知道了自己等人做出的這些事情,肯定會親自槍斃自己的。
那是對這個國家付出了一身的老人,那是對這個國家有著赤膽忠心的老人。
那個老人的眼中是揉不得一點兒沙子的。
“呂布啊呂布,你有些時候不聰明也就算了,但是你這一次也不聰明,實在是讓我有一些失望了。我本以為你可以成為我的一個對手,知道什麽時候做什麽事情。可是你並不知道,你在該做什麽事情的時候偏偏喜歡反其道而行之,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隻有你自己去承受那些事情的苦果了。”
“我讓你選擇的時候,我給你說過你每一個選擇之後需要麵對的結果。你選擇了對我動手,你選擇了徹底和我撕破臉皮。你說我還需要對你心慈手軟麽?說句不好聽的,今天我可以直接將你留在這裏,我可以直接殺了你,而這些軍士都不敢抓捕我。”
說著這話的同時,寧凡又是揚了揚手中的鐵牌子,冷笑道:“或許你不知道我手中這東西到底有著什麽作用,我就告訴你其中最能夠被理解的一項特權吧!殺人豁免權,我有權處死對這個國家有威脅的人。”
“你現在在我眼中就是對這個國家有威脅的人,我殺了你,最多是寫一份報告上去就完了,可是你死了就是死了。”
聽到這裏,呂布徹底不淡定了。
尼瑪,殺人豁免權,這特麽不是殺了人之後根本就不需要接受法律的製裁麽?
特種部隊都是沒有這樣的特權啊!貌似也隻有國安局的人才是有這樣的特權。
而且就算是國安局的人,似乎也不敢隨隨便便的使用這個權力,並且這個權力在國安局的人的手上的時候,還有著很多的限製,在那些限製之下,這個特權幾乎是沒有作用的。
可是這個特權落到了寧凡這樣的龍魂軍人的手上,尼瑪這意義就徹底不一樣了啊!
想到這個地方,呂布突然是有一些萬念俱灰了。
眼中一道冷光閃過,呂布突然抓起了自己身邊那個軍士手中的槍,對準了寧凡的腦袋。
“這是你逼我的,你今晚必須死。”
“他若傷了,呂家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