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求她
鍾萱的話一語雙關。
紀堪緊貼著她的身子往前抵了下,低頭在她耳側,呼了口氣熱氣道,“鍾律師,別以貌取人。”
鍾萱耳根倏地一紅,伸手推門。
紀堪看到鍾萱泛紅的耳垂,眉峰挑了下,沒拆穿。
兩人一前一後進臥室,誰都沒注意到站在客廳的鍾琪滿眼的嫉妒,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鍾琪壓低聲音說,“媽,果不其然,那個小賤人把紀堪帶回家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嘲諷,“我就知道,上一次我跟你爸就是在紀堪手裏栽的跟頭,如果不是他,就憑那個小賤人想欺負我,門都沒有。”
鍾琪,“媽,你別生氣,我有的是辦法收拾那個小賤人。”
女人,“你有什麽辦法?”
鍾琪,“媽,你覺得我跟鍾萱誰更年輕?”
女人隔著電話‘咯咯咯’笑出聲,“不愧是媽的好女兒,有出息。”
鍾琪嘴角揚起抹楊洋洋得意的笑。
臥室裏,鍾萱在浴室裏更換睡裙,紀堪站在窗戶前邊看窗外的風景邊抽煙。
一根煙抽至半截,揣在兜裏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紀堪伸手從兜裏掏出手機睨了一眼,是傅瑾衍發來的微信——人在哪兒?
紀堪回複:鍾律師家。
傅瑾衍又發了個圖片過來,一個小人,雙手舉著一條橫幅,上麵寫著兩個字——加油!!
傅瑾衍很少發這種低智商的圖片,紀堪拿起手機按下一段語音,“老傅,你是不是腦子進了水?”
傅瑾衍回話的速度很快,嗓音低沉帶著笑意——“你抓緊點時間,我可聽寧兒說了,最近有個男人在追鍾律師,聽說還是個富二代。”
紀堪聞言,下意識看了眼緊閉的浴室門,接話,“大齡剩女,有人追是好事。”
傅瑾衍,“我看你情商還不如廖琛。”
紀堪,“……”
紀堪看著跟傅瑾衍的聊天界麵,正思忖該如何回複,浴室門從裏麵打開,鍾萱身穿一件吊帶睡裙,頂著濕漉漉的頭發,邊擦拭邊往床邊走。
坐下後,鍾萱偏過頭看向紀堪,“你今晚睡哪兒?我這是兩室一廳,主臥我在睡,客房鍾琪在睡,你睡……客廳?”
鍾萱話落,紀堪聞聲垂眼,視線恰好落在鍾萱的事業線上。
鍾萱為了擦拭頭發,身子前傾彎著,睡衣領口處的渾圓呼之欲出。
紀堪眸色暗了暗,沉聲道,“C?”
鍾萱掀眼皮看紀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什麽?”
紀堪目光放肆,迎著鍾萱的視線在她領口處又打量了一圈。
鍾萱攥著毛巾的手指一緊,臉上的溫和瞬間斂起,“紀堪,你是不是忘了剛才在車裏我跟你說了什麽?”
紀堪淡然的倚靠在窗台上,手指尖夾著一根快要燃盡的香煙,“沒忘。”
鍾萱直起身子,將手裏的毛巾甩在床頭櫃上,“你最好沒忘。”
紀堪看向她玲瓏有致的背影,嗓音略沉,“鍾律師,你今年快三十了吧?”
鍾萱手裏拿起一杯涼開水淺抿,背對著紀堪接話,“紀總想說什麽?”
紀堪一本正經道,“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鍾律師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生理問題一般都怎麽解決?”
鍾萱捏著水杯的手纖細的青筋突起,提了一口氣,蔑笑,“紀總也有三十了吧?不知道紀總平日裏的生理問題一般都怎麽解決?”
鍾萱說這句話的意思,原本就是想噎紀堪一下。
讓他知道尷尬,懂得羞恥,明白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可她到底是低估了男人的臉皮厚度,隻見紀堪邁步走到她身後,一隻手落在她腰間,隔著睡裙摩挲了下,承應,“手。”
鍾萱神色一冷,反手將手裏的水直接潑到了紀堪臉上。
紀堪眼疾手快向後閃躲了下,但水這種東西,根本不是你閃躲就能避開的,紀堪身前的毛衫被澆了個通透。
兩人對視,氣氛驟然變得劍拔弩張。
鍾萱麵露譏諷,“紀總,我果然還是高估了你。”
紀堪性子跟傅瑾衍和廖琛不一樣,不喜歡彎彎繞繞,也懶得去猜女人那些小心思。
他自認為剛才自己問的話沒什麽問題,不過就是成年人之間的簡單交流而已。
看著被打濕的毛衫,紀堪眉峰皺了下,先是脫下外套,隨後又脫下毛衫,精健的腰身暴露在空氣中。
紀堪是個練家子,從小在紀老爺子的監督下三百六十五天不停歇鍛煉身體,一身的腱子肉。
鍾萱原本正在怒瞪紀堪,在看到他上半身脫得一絲不掛後,神情不自然的將頭偏過別處。
看到鍾萱的反應,紀堪用手裏的毛衫擦了一把身上的水漬,邁步上前。
鍾萱一臉戒備的看著紀堪,身子下意識向後退,直到退到牆根,避無可避,鍾萱溫涼著聲音提唇,“紀堪,我是看在寧兒的麵子上才讓你住在這裏,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麽,別怪我不客氣。”
紀堪低睨向鍾萱沒說話,盯著她看了會兒,伸手拉過她一隻手落在自己脖子上,然後帶著她的手一路向下撫摸,直到結實的小腹。
鍾萱被紀堪的舉動完全整懵了,不知道他這麽做的意圖是什麽。
直到紀堪單手撐在她身側牆壁上,似笑非笑的開口,“鍾律師,這就是男人的身子,活了三十年,摸過嗎?”
鍾萱,“……”
紀堪拉著鍾萱的手停留在自己小腹上,寬厚的大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第一次明白什麽叫軟若無骨。
紀堪話落,見鍾萱不作聲,揉捏她的手指,“還想繼續摸嗎?”
鍾萱掀眼皮看他,一雙碧波流轉的眸子裏滿是嘲弄,“紀總,你是在問我,還是在求我?”
四目相對,紀堪忽然想到了那次在私人會所,這個女人變著法的勾引自己,最後給了自己那麽大一個難堪,捏著她指尖的手發了狠。
鍾萱吃痛,下意識反抗,紀堪直接攥住她兩隻手摁在她頭頂的牆壁上,嗓音低啞,“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