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教訓
誰都沒提防住簡寧會來這一下。
鍾萱側目,“寧兒,你不去打黑拳可惜了。”
簡寧垂眼掃過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小羊皮的,尖的,踹在人身上應該還不錯。
看完自己的高跟鞋,簡寧回看鍾萱,“我可不想請你們吃夜宵。”
對方在被簡寧用椅子砸到他們老大的那刻就已經怒了,看到簡寧在砸完人後還有心情跟藍婉調侃,怒意上頭,人群裏有人咒罵。
“媽的,小賤人!”
“弄死那個小賤人。”
三十多個人一擁而上,傅瑾衍和紀堪對視一眼打頭陣衝了上去。
簡寧和鍾萱見狀,緊隨其後。
四個人總得來說都算練家子,各個出手都直擊對方最脆弱的地方。
簡寧在揍到第四個人的時候,鍾萱已經撂倒了六個。
簡寧轉頭看了鍾萱一眼,見鍾萱一個高抬腿衝著一個男人的麵門落下,嘴角扯了扯。
不愧是打黑拳的,招招斃命的感覺。
鍾萱感覺特別敏銳,察覺到有人看到,側頭看了過來,看到是簡寧,紅唇揚笑,“想請吃夜宵?”
簡寧,“做夢呢?!”
打到最後,對方僅剩下四五個人。
傅瑾衍及時收手,順勢還把紀堪攔住了。
紀堪挑挑眉,沒理解傅瑾衍的用意。
傅瑾衍剔看他一眼,調侃,“怎麽?你也怕請吃夜宵?”
紀堪秒會意,見簡寧和鍾萱打紅了眼,從兜裏掏出一盒煙,自己叼了一根,扔給傅瑾衍一根,“寧兒這樣打過你沒?”
傅瑾衍咬著煙點燃,看向人群裏的簡寧,“沒。”
紀堪,“當初你強上的時候,寧兒也沒?”
傅瑾衍薄唇彎起,“沒。”
紀堪‘嘖’了一聲,“槽,虐狗。”
傅瑾衍不以為然的剔他,“你自找的。”
紀堪和傅瑾衍在這邊閑適聊天,簡寧和鍾萱把最後兩個人解決完了,最後一算,傅瑾衍和紀堪撂倒的人最少,每個人隻有七個。
簡寧八個,鍾萱九個。
人數順便也點出來了,一共三十一個人。
簡寧和鍾萱收手往回走,傅瑾衍跟紀堪眼底帶笑。
紀堪,“特麽這還是女人嗎?”
傅瑾衍,“鍾律師我不清楚,我老婆肯定是女人,而且還是那種嬌滴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種。”
紀堪聞聲挑眉,“這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紀堪和傅瑾衍一唱一和的聊著,簡寧走到傅瑾衍跟前嘴角噙笑,“聊什麽呢?”
傅瑾衍伸手環住簡寧的腰,“我老婆打架的樣子真帥!”
說完,傅瑾衍取下薄唇間的香煙遞到簡寧紅唇前。
簡寧掀眼皮看傅瑾衍,傅瑾衍低沉著嗓音道,“抽一根,沒事。”
傅瑾衍素來大男子主義,但是在簡寧麵前,從不會表露半分。
紀堪看著兩人的互動,轉頭看向鍾萱。
隻見鍾萱走到吧台後麵,不知道從哪裏撿起一把匕首,拎著匕首提步走到陳祁跟前。
陳祁原本正捂著小腹在卡座裏坐著,看到鍾萱,怔了下,掃過她手裏的匕首,“鍾律師,您這是?”
鍾萱把匕首在手裏轉了個圈,刀背衝著陳祁,“剛才誰捅的你,捅回來。”
陳祁一愣,“嗯?”
鍾萱俯身,用手戳了下陳祁的傷口。
陳祁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鍾萱看著他笑,“都疼成這樣了,不還手?”
陳祁瞬間反應過來,接過鍾萱手裏的匕首,朝著帶頭的男人走去。
男人起初是背後偷襲的陳祁,這會兒見陳祁走過來,有些底虛,半撐著身子往後躲。
“你,你想幹什麽?”
陳祁臉色蒼白,卻一臉痞氣,“你說老子做什麽?老子給你養老送終!”
男人不認識紀堪,但卻知道陳祁在道上的名聲。
出了名的睚眥必究!!
男人專程選了年三十這天,知道大部分人今天都會不設防。
原本打算今天給陳祁一個下馬威,回頭還能在道上打響自己的名聲,誰知道居然會栽了跟頭。
看著陳祁逼近,男人額頭沁出一層薄汗,不等他說第二句話,陳祁已經手起刀落直接插在了他小腹上。
男人一聲悶哼,礙於麵子沒在兄弟們麵前喊出聲。
看著插在小腹上的匕首,男人深吸一口氣,“陳,陳哥,解恨了嗎?”
陳祁低著頭看男人,掃過他的小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
男人被陳祁盯的全身發毛,想到陳祁的取向,艱難咽了口唾沫,“陳,陳哥,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男人話落,陳祁伸手把插在他小腹的匕首拔了出來,用指尖撚了撚上麵的血,再次落下。
男人沒防住陳祁還會再次落刀,疼的直接喊出聲。
陳祁一臉淡然的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兄弟,不好意思啊,剛剛那個位置捅的有點偏。”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那現在呢?陳哥,位置正了嗎?”
陳祁摸下巴,“好像……還是不太正。”
男人被陳祁這副玩世不恭的態度激怒了,隱忍再三,破口大罵,“陳祁,你特別就是個精神病!不僅取向有問題,腦子也有問題,老子就捅了你一刀,你……”
男人話沒說完,陳祁再次拔匕首,這次沒往男人小腹捅,兒子直接捅到了男人大腿根。
男人下半身的所有物件一陣哆嗦,生怕會少點什麽。
陳祁的匕首就插在男人具體子孫袋不足一厘米的距離處,男人險些嚇尿,罵罵咧咧的話再也沒敢說出口。
三刀下去,陳祁起身,捂著小腹往紀堪跟前走,途徑鍾萱身邊時腳步停了下,“鍾律師,謝了。”
鍾萱,“不謝,自己人。”
陳祁看看鍾萱,又看看紀堪,還以為鍾萱話裏的含義是兩人在一起了,嘴角動動,“嫂,嫂子。”
鍾萱,“??”
陳祁話音落,不等鍾萱解釋,紀堪已經邁步上前,一腳踩在帶頭男人淌血不止的小腹上,“說說吧,受誰的指使。”
紀堪說話的時候腳下的皮鞋在男人受傷的地方不輕不重的踩擰。
男人疼的換不上來氣,緊咬牙關,“沒人指使我,我,我們兄弟就是初來乍到,想在蓉城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