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重返校長辦公室
“難道說……”格倫推測道，“現在的瑞克教授已經被那個中世紀的莫佳娜取代或是附身了？可這也不太對啊……”
莫佳娜搖了搖頭：“雖然帕特裏西婭變化很大，但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原來的自己，隻是好像被洗腦了一樣。她身上那種熟悉感，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這樣的話……”格倫仔細思索著，“那她為什麽要來霍格沃茨呢？”
“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當我收到霍格沃茨的來信時，她似乎非常高興，還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來完成。”
格倫一愣，趕緊問道：“什麽重要的事情？”
“她沒有告訴我，隻是讓我一定要對分院帽說自己想去拉文克勞。”莫佳娜再次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那天我們大吵了一架，我趁著她不注意，偷偷跑到了對角巷，也就是遇到你的那天。”
“難怪你拿了魔杖不給錢.……”格倫像是想起什麽，小聲嘟囔了一句。
莫佳娜一怔，嗔怪地看了格倫一眼，小臉上騰起一抹紅霞。
“咳咳.……”格倫幹笑了兩聲。
“其實我有種感覺，離開阿瓦隆之後，一直到離開帕特裏西婭，始終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魔力在影響我，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像有人在潛意識裏引導我一樣。”
格倫露出恍然的表情。
“難怪那天在魔杖店的時候，你身上的氣質和後來完全不一樣。”
莫佳娜一臉莫名：“什麽氣質？”
“怎麽說呢……有點妖豔，但又帶著一種距離感……”格倫回憶著說道，“有點像現在的帕特裏西婭，但又不完全一樣。”
“我完全不知道！”莫佳娜臉上露出一絲驚恐。
格倫皺起眉頭：“你說的那種影響你的魔力，就是第一節黑魔法防禦術上那種感覺嗎？”
“很相似……這就是我為什麽會突然站起來打斷她，我很不喜歡那種感覺。”莫佳娜回憶了一下，“但我很確定，那種魔力並不能讓我產生什麽氣質上的變化。”
“嘶……”格倫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那趟阿瓦隆的探索之旅，並不僅僅是莫佳娜知道的那麽簡單。
“可是.……”他試圖把線索串聯起來，“她為什麽要讓你要求分院帽把自己分到拉文克勞呢？”
莫佳娜回憶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麽：“好像是一種儀式.……我記得帕特裏西婭說過，隻要找到完整儀式，偉大的阿瓦隆女王陛下就能重新降臨這個世界.……”
“原來如此。”格倫如夢初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要找的那個儀式就記載在某一本羅伊納·拉文克勞的私人藏書上，所以她才會要求你加入拉文克勞學院。而你並沒有聽她的話，選擇了格蘭芬多，她隻能自己冒險出現在公共休息室裏，尋找拉文克勞私人藏書室。”
莫佳娜思索片刻，輕輕點頭。
格倫繼續推測：“其實她最初很可能並沒有打算來霍格沃茨，隻是因為你逃離的原因，不得不鋌而走險。”
“沒錯，”莫佳娜答道，“雖然帕特裏西婭是個很厲害的女巫，但比起鄧布利多教授，差距還是很大的。”
“你已經去見過鄧布利多了嗎？”格倫突然想到了什麽，出聲問道。
莫佳娜搖了搖頭：“沒有，韋斯萊雙胞胎告訴了我校長室的位置，我去過幾次，但是沒法通過那頭很醜的石頭怪獸，大家都不知道口令是什麽。”
格倫回想起先前鄧布利多信誓旦旦向自己保證沒有危險時的樣子，心中一動。
顯然，莫佳娜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鄧布利多早就了然於胸。如果單憑猜測，他絕對不會那麽放心就讓自己來找她聊。
既然莫佳娜始終沒能找到他，那就說明，老狐狸恐怕很早就已經對莫佳娜用過攝神取念了。
這才是白魔王真正的打開方式嗎？
“我準備去找一趟鄧布利多教授，你要和我一起去嗎？”格倫心裏一動，問道。
莫佳娜愣住了：“你知道校長室的口令？”
格倫點了點頭，喚出係統地圖，打開自動尋路。
“道路千……”
他無視掉聽煩了的語音提示，示意莫佳娜跟上。
兩人登上變化的樓梯，穿越重重機關，毫無困難地來到8樓的滴水嘴石獸前。
莫佳娜忍不住側目看了看他：“你不是個.……路癡嗎？”
格倫又想起了曾經的黑曆史，嘴角忍不出微微抽搐了一下。
“果凍鼻涕蟲！”
格倫無視了關於路癡的問題，對怪獸念出口令。
石牆分開，怪獸欣然點頭，為他們讓出一條路。
格倫習慣性地道謝，拉著有些發呆的莫佳娜登上旋轉扶梯。
“校長辦公室為什麽要用這麽惡心的東西來當口令.……”上升的時候，莫佳娜忍不出小聲問道。
格倫走到橡木門前，想起了被鼻涕蟲支配的恐懼，當場翻了個白眼：“你等下可以自己問問他。”
莫佳娜連連搖頭。
沒等格倫伸手敲門，一道不屬於鄧布利多的男性聲音從辦公室裏傳來。
“你們猜猜看，那個孩子多久會回來，我猜他需要好幾天才能捋清那麽多線索。”
聲音裏透著一絲尖酸，顯然來自那位曆史上最不受歡迎的霍格沃茨校長——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
格倫心裏暗笑，輕輕敲響了木門。
“請進！”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來，橡木門自動打開。
“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到你了，格倫。”他的聲音裏略帶一絲笑意，目光掃向菲尼亞斯·布萊克的畫像。
畫像裏那個穿著斯萊特林綠色長袍，看起來很聰明的黑發男巫正有些發愣，臉上的山羊胡子一翹一翹。
他似乎沒有想到，打臉瞬間來得那麽快，那麽猝不及防，以至於一時忘了裝睡。
格倫一個沒忍住，發出“GeiGei”的笑聲。
菲尼亞斯·布萊克校長顯得有些不愉快，索性放棄了再去裝睡的想法，用嘲笑的語氣恨恨地說道。
“歡迎回來，被鼻涕蟲嚇吐的奧利凡德家的小子！”